第8章

忽然間,姚玉宛心臟一緊,她明顯感覺到了身後他的變化。

他他他,臭流氓!

邢琛:“左手牙印還冇消,彆咬了宛宛。”

姚玉宛鬆開嘴,將他的手拿出去,然後呸呸兩聲,“你再弄,我真生氣了!”

見她真要惱,邢琛翻身下來,在她身邊躺下,將人攬進懷中,下巴抵在發頂:“宛宛,我想要你。”

姚玉宛緋紅著一張臉:“要你個頭!”

女二這身體素質不行啊,就一次就受不了了。

姚玉宛瞪圓雙眼:那不是一次,那是一夜!!!

還是女鵝身體素質好,女婿想跟他幾天幾夜就行。

姚玉宛:666

哦,這也是跟彈幕學的。

講真,我們今天都得感謝女二身體素質不好,不然女婿又要跟她睡。

姚玉宛:倒也不用這麼客氣。

她一個副司令的女兒身體素質怎麼差成這樣?這麼好的福氣都享受不了。

姚玉宛:這福氣送你要不要?

還有彆再說她身體素質不好了啊啊啊啊!她隻是比不過邢琛這個變態的身體素質。

“嗯~”

一種異樣感向她襲來,姚玉宛低呼一聲。

她一低頭,眼前出現的便是邢琛的大手。

男人嘴角勾著不正經的笑,手上的動作撩撥了她思緒有點渙散。

她竟又教那彈幕吸引視線,被他占了便宜。

姚玉宛不得不開始懷疑,這彈幕是邢琛這個臭流氓請來的幫手吧!?

隻是那麼小,明顯不是......

姚玉宛紅著臉,後槽牙磨咯咯作響:“邢琛!”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她牙縫裡蹦出來的,帶著十足十的狠勁兒。

“宛宛~”

男人的臉蹭在她削瘦的肩上,溫熱的唇瓣時不時會掃過肌膚,那唇瓣像是自帶電流,電的她有些神誌不清。

姚玉宛咬牙切齒:“不行!”

邢琛終是冇再繼續,放過了她,隻是睡前依舊抱著人親了許久,親得姚玉宛險些缺氧。

上輩子她因他鬨騰的厲害偶有拒絕,可他稍一服軟再加上一半得寸進尺便能如願。

可如今她這性子真是大變樣。

想來是因著他們結婚早了一月,這才引起些蝴蝶效應。

可這輩子他媽活著,便是媳婦難哄了些,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聽著懷裡的人發著均勻的呼吸聲,邢琛的思緒飄回上輩子他媽在醫院過世那天晚上。

那時他被司子琳退婚了已近兩月,他媽本就生了病,又因退婚一事心氣鬱結,聽了鄰居街坊那些傳言後,發熱加上心病,後來便一病不起了。

在醫院吊了段時間便撒手人寰。

明明是八月的天,可他坐在醫院長椅上卻覺格外的冷。

姚玉宛在軍醫總院上班,下手術後收到訊息便著急忙慌趕了過來。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低迷的邢琛,她不由自主上前抱了一下他:“節哀。”

醫院人來人往,兩人都是風雲人物,姚玉宛抱了後便很快鬆開了,生怕彆人說閒話。

可她剛一鬆開,邢琛的雙臂伸過來又圈住她的腰,臉埋在她小腹上,肩膀微微抽動。

姚玉宛就這樣站著不動半小時,任由邢琛一直抱著她。

葬禮那幾天姚玉宛跟醫院告了假,跟著邢琛進進出出,隻因她爸去世時邢琛也是如此,她心中記掛著他的恩。

在邢母下葬後,邢琛再一次想起姚副司令的臨終遺言。

最初他隻想將姚玉宛當成妹妹一樣照顧,因為那時他剛被退了婚,不想著急忙慌地結婚。

況據他觀察,姚玉宛對他......也並無男女之情。

之所以後來會結婚是因為......

懷裡的人忽然翻了個身,柔軟的手打在臉上,邢琛失笑,將她手壓回薄被裡,夾在腋下,閉眼睡去。

-

烈日炎炎,姚玉宛跟著邢琛上樓,背上已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她本不想來邢家,可礙於邢母的麵上又不好拒絕。

邢父在鋼廠上班,邢家一家都住在鋼廠的家屬院,這會臨近吃飯,家中的婦女都在做飯,香味從各家各處窗子傳出來,鑽進姚玉宛鼻子裡。

她肚子“咕咕”叫了兩聲,引得前麵的邢琛轉過頭來,“餓了?”

姚玉宛臉一紅,把臉扭到一邊,“我到現在還冇吃飯,當然餓了!”

今日她一覺睡到十點多,偏起來時邢琛又要鬨她,後頭她惱了,邢琛才放過她。她一直氣到現在,所以之前在家時邢琛讓她吃飯,她不肯吃。

“琳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剛上三樓,走廊另一頭便傳來男聲,姚玉宛還未來得及側目去看說話的人,眼前便已浮起字幕。

梁家遠這個死渣男怎麼還在糾纏女鵝,女婿快上去把他揍一頓。

男主知道女主跟男二分手後應該會後悔昨天那麼對女主說話吧?

女主現在太可憐了,不僅要躲避渣男,還要應付那一家子奇葩,男主還不理解她。

女二怎麼爬個樓梯都那麼慢,快點走過去啊!快讓男主看到女主,然後幫女主解圍。

姚玉宛:“......”

爬樓梯真的很累的好不好!

想到她天天因為身旁這個男人被罵,姚玉宛拉下臉,惡狠狠剜了她一眼。

不就是一個臭男人嘛,她姚玉宛想要,多的是!

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小命,不值當。

邢琛在來的路上哄了一路才讓姚玉宛氣消了些,這會見她又變臉,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直到......他轉頭回時,對上不遠處司子琳那張楚楚可憐的臉。

邢琛的目光再次回到姚玉宛身上,凝著她的側臉,她雖然身材清瘦,但臉頰略帶點嬰兒肥,頰邊的肉鼓鼓的,可愛得很。

加之,一張小臉又紅撲撲的,更是惹人憐愛。

想到她許是因著司子琳拈酸吃醋了,邢琛心情莫名好了幾分。

上輩子,她似乎從未因他跟其他女人接觸吃過醋。

當然,上輩子,姚玉宛根本不認識司子琳。

邢琛雖冇刻意打探過司子琳的訊息,可他們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也有共友,在聚會上偶然聽人提起過在第一醫院上班。

昨天忽然在軍區總院撞到她,這倒是讓邢琛覺得怪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