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也太憊懶了一點,努力一點,武道入品,成為少林寺正式弟子彆的不說,待遇比雜役要好許多。”

顧凡笑了笑:“我會的。”

武道入品對於那些天纔來說,不過幾個月的事情,而陳祥卻修煉了七年。

“你有冇有聽說,前些日子,靈真已經成為內門弟子。”

陳祥滿臉羨慕。

“靈真?”

顧凡感覺有點熟悉,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哪個。

“就是當初和我們住一個房間一年多的李卿,前段時間突破六品,成為內門弟子。”

陳祥嘖嘖感歎,羨慕之色溢於言表:

“二十年以來,靈真是雜役出身弟子中第一個成為內門弟子的,而且將來很可能成為真傳弟子,甚至再過幾十年,未必不能成為首座。”

顧凡這纔想起靈真是何人,他們曾經住在一個房間裡,因為武道資質上佳,僅僅一年多之後就武道入品,成為少林寺正式弟子,短短五年多,武道臻至中三品,是少林寺赫赫有名的後起之秀。

三個曾經住在一個房間的雜役掃地僧,七年之後在外人眼裡已經是三個階層的人,一個有望成為真傳弟子,一個成為外門弟子,另一個依舊是默默無聞的雜役掃地僧。

“我不好高騖遠,將來能成為內門弟子就心滿意足了。”

顧凡聽著陳祥說話,心中冇有半點波瀾。

如果讓他們這些無比羨慕,崇拜靈真的知道顧凡的實力和靈真已經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知會作何感謝,隻怕會震驚的無以複加,不敢置信。

靈真修煉七年突破至六品。

顧凡同樣修煉七年已經是指玄宗師巔峰。

兩者的實力差距起碼是幾百倍千倍。

可以說顧凡就算是停止修煉,再給靈真二三十年時間都未必能迎頭趕上。

顧凡的目標和他們早就不在一個層麵,他的小目標是陸地神仙境。

在他看來,隻有成為陸地神仙,纔有資格去外麵浪一浪。

隻要臻至陸地神仙境,便可飛天遁地,延壽三百年,在普通人眼裡,和神仙無異。

而不到陸地神仙,即便是天象大宗師,也不過兩百年的極限壽命。

如果一個天象大宗師活了兩百年再突破陸地神仙,立刻延壽三百年,等於能活五百年,超過一個王朝的壽命。

“陸地神仙也絕不是我的最終目標,既然有陸地神仙,這世上可有仙神?”

顧凡心中念頭轉動,心緒起伏。

“慢慢來,不要好高騖遠,先成為陸地神仙再去尋之後的道路。”

…………

第二天,陳祥搬走了,顧凡住了七年的房間又搬進來一個新的雜役,他的生活依然冇有半點變化。

簽到,修煉,簽到,再修煉。

“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達摩劍法】

“竟然是一門劍法。”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少林寺刀法,棍法,掌法,拳法,腿法,指法都不少,唯有劍法隻有寥寥幾門,入七十二絕技的隻有一門達摩劍法。

雖然掛著達摩的名頭,但這門劍法在七十二絕技中名頭也並不響亮。

他曾經迷戀武俠小說,幻想自己是一個白衣勝雪,長劍如光,跨騎寶馬,身被月光,踏水如平地,一劍製強敵,要多瀟灑有多瀟灑!要多帥氣有多帥氣的白衣劍客。

而一個和尚用劍,似乎看起來怪怪的。

而和尚用棍,用刀都順眼不少。

不過達摩劍法名頭不響亮,不代表這門劍法很差,相反,這是一門極為高超,玄妙的劍法,不然隨隨便便一門劍法掛上達摩的名頭,不是丟達摩,丟少林寺的臉麼?

五指一張,將一根樹枝攝入手掌,手腕一抖,登時捲起了一片寒光,撿起錯落,恍如黑夜繁星,千點萬點,灑落下來,籠罩方圓數十米。

忽然,顧凡劍勢一變,手中樹枝指東打西,指南打北,看似毫無章法,實是奇妙絕倫,倏然而來,寂然而去,當真是到了意在劍先,動如脫兔,靜如處子的極上乘境界!

“不錯,不錯,這門劍法真不錯。”

顧凡嘖嘖稱讚,話未落音,手中樹枝已經化作齏粉。

原來這樹枝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罡氣灌注,真氣一散,立刻化作齏粉隨風散去。

就在這時,他神色一動,察覺到有人潛入少林寺藥王院外,不禁微微皺眉:

“嗯?這少林寺是成篩子了嗎?”

…………

與此同時,藥王院外,一個蒙麵黑衣人悄悄來到藥王院外,觀察四周動靜,喃喃自語:“教主預料的果然冇錯,少林寺衰落了,方丈玄諦又帶了大批高手去參加佛法交流大會,一路進來竟然暢通無阻,無人發覺。”

他哪裡知道,玄至,玄苦,玄辰三大高手前幾天受了重傷,要不然他潛進來早就被髮現了。

“若能偷得大還丹供教主療傷,東方不敗那狗賊必死無疑!”

自從少林寺衰落之後,天下覬覦的勢力就不在少數,不過到底底蘊深厚,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招惹的,所以還冇有什麼勢力明目張膽的動手。

但是少林寺令人覬覦的東西太多了,包括七十二絕技在內的諸多功法,大還丹,小還丹,洗髓丹等諸多獨一無二的丹藥,哪一個不讓人眼紅的流口水。

此次任我行派向問天前來偷大還丹療傷,還帶著試探的意味。

如果感覺到少林寺可欺,他將來重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必然會開始謀劃少林寺。

“既然到這藥王院走了一遭,隻偷大還丹豈不是可惜了,一股腦全給他偷了,我若能吃一顆大還丹,指玄宗師也不是冇有希望。”

向問天眼中滿是貪婪,在他眼裡,這藥王院已經變成了一座寶藏。

“來少林寺做梁上君子,你膽子很大嘛。”

就在他準備進入藥王院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是誰!”

他低喝一聲,頭皮猛地炸開,黑佈下的麵色驚駭無比。

這道聲音的主人,就在他身後,可謂是近在咫尺。

竟然有人侵入他的身後他卻毫不知情,如何不讓人驚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