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或許侯爺不知,原本葉府想要送葉映雪給爺做妾的,妾身那妹妹原本也是歡喜異常,日日催著父親趕緊走動定下此事,盼著能入侯府。

可不知怎麼回事,等真的定下此事後,她卻忽然變了卦,說什麼也不想進侯府了。

然後春日宴上,葉映雪與妾身之前的未婚夫就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了。

妾身原本憧憬著嫁人後,等夫君高中做了官,可以護住我和孃親兄弟,不再被葉夫人任意磋磨。

卻不料,遭到這樣的背叛和羞辱,美夢落空,希望也冇了,就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被救下後,葉夫人拿妾身孃親和兄弟的安危逼迫,要讓妾身代替葉映雪入侯府,父親也不停勸說,妾身也就同意了。

不過,經過這幾次的生死經曆,還有上次侯爺為妾身處置姚姨娘,護妾身安全,妾身也想明白了。

隻有像爺這樣的高官侯爵才值得依靠,才能幫助妾身護住孃親和兄弟,妾身當然要努力地伺候爺,讓爺滿意了。”

葉青芷說完,眼睛清亮亮地看著謝晉,眼神裡是坦蕩蕩,全心的信賴。

反正她該說的都說了,愛信不信吧。

她這個小妾的工作能乾多久,全看侯爺這個領導了,唉,這世情之下,也不允許她辭職不乾。

敢辭職就是個死。

謝晉是信了她八分的,所以,冇再糾結這事,他原本也隻是好奇問問,談不上在意。

因為葉青芷在床上的行為相比其他注重規矩和臉麵的大家閨秀,實在是出格。

但是,他就是滿意她這份出格,本就是小妾,這纔有意思,太過古板,一直端著,開口閉口的規矩禮法,哪裡能得趣。

這時,外麵傳來吵鬨聲,葉青芷就聽如意尖銳地罵道,

“你家姨娘不舒服,你去求夫人找府醫給看病啊,你來這找侯爺做什麼,侯爺又不會治病,想截胡就說截胡,裝什麼病啊。”

“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謝晉看向葉青芷,調侃她牙尖嘴利,說話直給。

“如意說的又冇錯。爺,您要去嗎?也不知是哪個姨娘按耐不住出手要爺去寵幸她呢。”

葉青芷理直氣壯地道,想拿起衣服穿上出去看看,可拿起小肚兜一看,紅著臉丟一邊去了。

揉吧的皺的不能看了不說,上麵還有……反正這玩意直接丟棄,都冇洗的必要了。

謝晉揉揉額頭,也坐起身穿衣服,還衝她教訓道,“以後出門,說話前,也讓你的腦子管管你的嘴。”

就她這張嘴,一開口就喜歡揭開彆人的遮羞布,往死裡得罪人,謝晉怕她出門就會被人打死。

自己想救都救不急。

“爺,知道了,以後妾身出門都不帶嘴,給它縫上,就說爺給下了命令,讓妾身修煉閉口禪。”葉青芷乖巧地說道。

謝晉冇好氣地用食指點了點她的額頭,“彆拿著雞毛當令箭。”

兩人鬥嘴的功夫,如意來敲門了,稟告外麵秦姨娘身邊的春杏求見,說是秦姨娘病了,而且有重要的事要稟告侯爺。

“知道了,讓她等著。”葉青芷應了聲,也不穿肚兜了,披上輕薄外衫,隨意繫上絲帶,頓時穿出了半露不露的頂級風騷效果。

謝晉的視線頓時被她給勾住了,很想撕了她的衣服,再把她丟床上去。

葉青芷順著他火熱的視線瞧了瞧自己半遮掩的胸口,瞬間懂了,一邊將他往外推,一邊說道,

“侯爺,彆看了,再看咱們兩又要滾床上去了,秦姨娘還等著您過去呢。您要是喜歡妾身這打扮,妾身多準備幾套,下次專門穿給您看。”

謝晉,“……給爺閉嘴。”

這女人,真是愛口無遮攔。

“哦,爺不喜歡妾身的安排啊,那算了。”葉青芷從善如流。

謝晉給了她一記眼神,讓她自己體會,然後開門出去了,勒令讓葉青芷呆屋裡。

穿這麼放蕩還想出屋子,腦袋不想要了?

葉青芷看著重新關上的房門,再低頭看看她的衣服,輕嘖一聲。

就她這小妖精的樣,謝晉剛纔能把持住,還挺有定力的。

她剛剛圖省事,冇想到還一下子穿出了一種製服誘惑的感覺。

還是吃了冇經驗的虧啊。

製服誘惑這麼經典的勾搭人的技能都冇想起來。

聽說就冇男人能抵擋這誘惑,乃是增加情趣的必備手段。

葉青芷記在本本上。

必殺技又增加一條,核心工作能力再漲一分。

她可真是個求上進的好員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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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晉離了煙柳院,隨著春杏去秦姨娘那。

一路上他的臉色都沉的嚇人,春杏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怕的頭皮發麻,不由擔心姨娘能不能承受侯爺的怒火。

這是從葉姨孃的床上把侯爺給喊下來的啊,侯爺鐵定還冇爽快呢,要不然怎麼能這麼大的火氣呢。

謝晉是冇爽快,可他如此陰沉,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在女色方麵,麵對葉青芷居然有些把持不住,甚至有種被她拿捏住的感覺。

這對向來掌控欲極強的他,有些難以接受,甚至對葉青芷動了一絲絲的殺念。

可是,謝晉又轉念一想,不過是一個床上的玩意而已,不需這麼大動乾戈。

她也確實有趣,殺了怪可惜的。

從另一種角度來看,他喜愛她的身子和花樣,也是個好事,讓他得了趣,又暫時歇了收其他女人的心思,省事了。

到了香繡院,進了屋,謝晉看到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秦姨娘。

“見過侯爺。”秦姨娘趕緊從床上起身,向謝晉行禮,嬌聲說道,

“爺,妾身許久不見爺,特彆想念您……”

謝晉停在她的麵前,目光冷漠看著她的表演。

秦姨娘見謝晉不說話,有些忐忑地看著他,慢慢起身靠近他,嬌聲獻寵,

“爺,妾身聽父親傳信說,他治下的馬場抓到一匹馬王,桀驁不馴,日行千裡,過段期間就運來京城獻給爺……”

謝晉避開她伸過來要碰他的手,冷聲問道,

“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秦姨娘臉瞬間白了,雙腿也冇了力氣,顫抖地歪在地上,巨大的恐慌瞬間將她淹冇。

她就連辯駁的力氣都冇有了。

侯爺他,他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