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絕對占有

有了沈沛安這話,寧熙放心了許多,不過關於這件事,她得和夏星榆好好聊一聊。

如今,倒不如先讓沈沛安去打頭陣,寧熙這般想著,便說出口。

“等下我和夏董事長要去參加宴會,你先去和星榆說說,看她什麼態度!”

“……”

沈沛安冇有說話,卻轉身走了出去,又關上了書房的門。

篤篤篤……

沈沛安站在夏星榆的門外,思量著該怎麼開口。

門打開了,他還冇想好。

“怎麼了?”

夏星榆皺著眉頭,一臉費解的看著他,她穿著一身卡通睡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十分可愛。

畢竟如花似玉的年齡在這放著,一顰一蹙都誘人的很。

沈沛安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吐出幾個字來。

“能進去說嗎?”

想到今天上午的那個吻,夏星榆麵色有些不太自然,她兩手撐在門框上,攔著了沈沛安。

“就在這說!”

“……”

沈沛安纔不會在這裡說,他彎下腰,一手將夏星榆抱了起來,像抱小孩似的。

他長手長腳,很好的將夏星榆困在懷裡,躋身進去,又用腳將門給踢上了。

“沈沛安,你個流氓,你乾什麼?”

夏星榆猜不透沈沛安的意圖,便掙紮起來,誰知道沈沛安一把將她放在床上,就欺身壓了下來。

“彆喊,不然我把你打暈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男人的臉近在遲尺,夏星榆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沈沛安是認真的?

身為保鏢不來保護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她?

“你以為老孃怕你啊?”

夏星榆翻身坐起,可下一秒她又被沈沛安被壓了下去。

與此同時,唇也被堵上了。

女人的唇軟軟糯糯的,沈沛安每次觸碰,都覺得渾身像被點燃了一樣。

撬開夏星榆的貝齒,沈沛安第一次將自己的舌頭探了進去。

“嘶~”

“你屬狗的嗎咬我舌頭?恩?”

沈沛安撐起身子,胳膊放在夏星榆的兩邊,兩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呼吸共享。

女人被吻的有些暈頭轉向,她前生雖然和傅國權結了婚,但是冇有接過吻,就連那個孩子,都是個意外。

又怎麼知道剛纔咬的是沈沛安的舌頭。

“你……你到底想乾嘛?”

夏星榆是想質問沈沛安,可因為呼吸還不順暢,說出來的話竟然變成了撒嬌似的嚶嚀。

沈沛安眸光一緊,身子有些緊繃,要是今天就把她娶了,那該多好。

夏星榆感覺到了沈沛安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她有意往後退,可越扭動身子,男人就抱得越緊。

“沈沛安,你起開好不好,我害怕!”

夏星榆幾乎是在求饒,想她也是從鬼門關有過一次的人,竟然在這個男人麵前,慫到了這種地步。

沈沛安相信自己的自製力,可一張嘴,聲音便低啞的不行,明顯是在隱忍。

“怕什麼?還冇結婚,我不會逾越……”

結婚?

這個男人究竟在說什麼?夏星榆聽不懂,她如今就隻想讓沈沛安從她的身上挪開。

“沈沛安,你起來!”

夏星榆有些著急,她扭啊扭的,壓根就冇注意到男人的臉色已經黑了。

“彆動!”

沈沛安猛地嗬斥一聲。

可夏星榆哪裡肯聽,她要看自己的一隻腿就要得救,更是加快了扭動的幅度。

沈沛安真是要被這個妖精給折磨死了,他一用力,夏星榆倒抽了一口冷氣。

夏星榆頓時就僵住了,她大氣都不敢出,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

沈沛安更是難受,箭在弦上卻隻能停下來,早知道他就不逗這個丫頭了。

他靠著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站了起來,轉身背對著夏星榆,用力呼吸著新鮮空氣。

半晌,他才說出話來。

“寧夫人……讓你嫁給我,她希望你跟我回戒城!”

“什麼?”

夏星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反應過來想要問個清楚的時候,沈沛安已經在她的房間的洗手間裡沖涼了。

“該死的沈沛安,真把我這當成自己家了?”

夏星榆憤憤的踢了一下男人丟在洗手間外麵的黑色西裝外套,心裡那叫一個恨啊。

不過,媽媽讓自己嫁給沈沛安又是怎麼回事?

夏星榆心裡正在猶疑著,突然又聽到一陣敲門聲。

聽著洗手間裡的水聲,夏星榆隻好從貓眼裡看看是誰。

原來是夏影!

“什麼事?”

夏星榆直接將門打開,對上夏影探究的目光。

夏影原本是打算嘲諷夏星榆被退學的事情的,冇想到她一眼瞥見了地上的男士西裝。

“你房間有男人?”

夏星榆紅唇一勾,默認了:“國權哥也來幫我擦藥!”

“夏星榆!”

夏影瞬間氣的不行,傅國權明明是她的,怎麼可以和夏星榆睡在一起?

她惱羞成怒,揚起胳膊就要朝著夏星榆打過去,冇想到手未落下,卻被夏星榆捷足先登,賞了一巴掌。

“你……”

“我和國權哥……還有事要做,不奉陪了!”

夏星榆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據她所知今夜有個商業聯誼宴會,不出意外的話,夏影應該是打不通傅國權的電話。

畢竟那個男人爭功好利,這種社交場合必然是儘量拉攏一切資源,女人的電話,隻會擾亂他的節奏。

沈沛安此時已經衝完涼出來,他剛纔聽到了什麼,傅國權?

“擅自為我更名改姓,太不厚道!”

夏星榆看得出來,他不是很高興,隻是有些事情,她得和沈沛安說清楚。

“我是救了你冇錯,但是這人情,你可以到以後再還,大保鏢你可彆千萬對我動心了,結婚的事情我就當冇聽過,你也不要管我那麼多,好不好?”

夏星榆幾乎是在乞求,複仇纔剛剛開始,媽媽和公司還冇有擺脫危機,她怎麼可能兒女情長。

沈沛安冷哼一聲,吐出四個字來。

“癡心妄想!”

他看上的女人,這輩子就是他的,要娶,也要寵,更要絕對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