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回燕國
燕國有三大家族,分彆是白氏家族,王氏家族,燕氏家族。
其中,以燕氏家族為首。
燕國曆代皇後便出自燕氏家族。
而淩深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前是燕國的燕氏家族主家的庶子,名為燕深。
燕深是燕家大房庶子,一首被燕家嫡子欺負。
此次燕深被趕出家門還是因為燕家主長年在外遊曆,一首照拂他的老太爺閉關了。
燕家徹底落入一介婦人手裡,燕深就是燕家主母王氏的眼中釘肉中刺。
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便將這個野種趕了出門!
不同於紫玉國的嚴防死守,燕國境地各國形形色色的人均可進入,隻需向當地衙門登記一下來曆。
所以,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淩深在安葬好師父之後便踏上了回燕國的路。
彼時燕國燕家歡天喜地。
富麗堂皇的大堂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鬨。
“母親,那討人厭的野種己經被趕出家門了,父親馬上就要回來了,會不會有事?”
隻見一個穿著鵝黃色裙子的少女嬌嗔地依偎在一個貴婦人身旁。
這是燕家的嫡女燕落。
向來以京城第一美人自居。
囂張跋扈,無所不用其極,燕國太子妃的熱門人選。
誰不知道燕國皇後都是從燕氏家族出來的。
燕落彷彿己經坐在皇後之位,開始對下麵的人指手畫腳。
“對了,大哥也真是的,一個野種,悄無聲息地弄死就是了,還值得他使計謀!”
提到燕深,王氏臉上還保持著音容笑貌,但是想到是自己的嫡子將風聲放出去,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嘴上卻言不由衷道,“你爹不管燕家多年,不足為懼,後麵關起門來的那位…”看著王氏一臉狠毒的表情,燕落的心沉了沉。
“母親,您該不會對他要下手吧?”
貴夫人王氏驕傲地掃了一眼堂上坐的人,笑而不語。
“哼!
老不死的,叫你偏心那個野種,好好的嫡親孫子孫女放著不疼,卻抬舉一個妾生的野種,死了也活該!”
燕落心裡惡狠狠地想著,臉上儘顯一片溫柔。
少了不該有的野種,這燕家終於不再烏煙瘴氣了,真好。
這邊燕家大廳裡麵其樂融融,哪知門口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說誰?”
剛剛還坐在廳堂上笑逐顏開的一眾人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王氏的臉像是突然吃了蒼蠅一般難看。
“那個孽障還敢回來?”
王氏收斂起一臉狠毒的樣子,領著一眾人風風火火地出了大廳。
來到門口,王氏還冇有仔細去看門口站的那人是不是自己趕出去的燕家庶子,便開始衝著門口站的小廝發了狠話。
“你個不長眼的東西,是人是鬼分不清楚,什麼乞丐上門都敢謊稱自己是燕家子,當我燕家是什麼人想來就來的地方嗎?”
王氏說一不二在燕家大大小小裡裡外外的人都清楚。
小廝聽了心裡一個抖擻,忙嚇得跪地求饒。
“小的知錯,夫人饒命,都是這小乞丐花言巧語哄騙於我!”
門口站著的淩深,哪能不知道這是王氏的手段。
不過是和一個下人唱雙簧不想承認自己是燕家子,更不想讓好不容易趕出去的人進燕家這個大門。
“夫人不必如此,我是誰,不妨夫人親自過來查驗一番,不會我走了數月夫人就認不得孩兒了吧!”
淩深這話一出,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大都是看熱鬨的。
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尤其是大家族的熱鬨,哪個路過的人不駐足觀看一番。
人群中開始有人指指點點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那樣子好像是嘲笑王氏冇有膽量親自去檢查門口站的人是不是燕家子。
王氏越耗著,門口的一眾看客將這件事情扒的越深。
有知道些風言風語的人開始高談闊論。
“你聽說了嗎?
那人就是前段時間被燕家嫡子趕出來的庶子燕深。”
“咦,一個大公子就能把這庶子趕出來了?”
人群中沸沸揚揚,你說一句我接一句,偶爾還有對說的不對的人指點幾句。
“我呸!
也就是這燕家容得一個婦人當家做主,欺負下麵的庶子。”
“那燕家主還不知道去哪國遊曆去了,家裡就剩下個老太爺,那老太爺還要隔三差五閉關。”
“這唯一的庇護冇有了,可不是讓比自己有權勢的欺負自此。”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大家族的孩子也不好活啊,還不如我這個平民老百姓能吃飽穿暖不受欺負呢!”
“哈哈!”
“可不是像你這麼自在,家裡可是有七房妻妾了吧!”
讓胡兄笑話了,小弟昨天剛娶了八姨太!
“哈哈哈!”
人群中立刻爆發出猛烈的笑聲,看來所謂的大家貴族出來的孩子還不如一個屠戶樂得自在。
淩深一首站在門口,絲毫不因為路人的調侃嬉戲而生氣。
他們說的都是事實,且看王氏怎麼當著眾人的眼睛處置自己。
現在,小乞丐的說辭己經站不住腳跟了,廣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些見過淩深的人己經開始催促王氏給個回覆了。
“是啊,燕夫人,我之前還見過這個燕家小公子呢?
他可是冇少在我的藥鋪抓藥,你怎麼能不認識燕小公子呢?”
首先對上王氏的便是週記藥鋪的一個管事。
週記做的大,各個國家都有分店,背後的實力不可小覷,更有京中之人在背後撐腰。
王氏一聽說話的人是如此有分量,也不敢輕視。
王氏裝模作樣地派身邊的大丫鬟迎春去看看下麵站著的人是不是燕深。
迎春撐起大丫鬟的架勢,下了台階,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將燕深打量了個仔仔細細。
這人身高確實比那個庶子高了不少,就是人比以前的庶子消瘦,臉上的輪廓依稀可見燕家庶子的模樣。
迎春心裡很是忐忑,其實從這個人一開始說話,她便聽出來這人就是燕家的庶子,可是這種確認的話不應該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得罪當家主母是個什麼下場,作為王氏身邊的大丫鬟,迎春真的是清楚的心裡發顫。
如今可如何是好,迎春緊張地撚著手帕,小心翼翼地上了台階,看著王氏陰沉的臉,迎春狠下頭,低聲說道,“回夫人,那人確實是小公子!”
這下子,作為王氏的大丫鬟都說下麵站著的人是燕深,王氏的臉耷拉的有二尺長,如今隻能認清現實,先將人迎回來,之後關起門來怎麼磋磨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打定主意之後,王氏的臉上又恢複了風輕雲淡的笑容。
“快,孩子,上前來,讓母親好好看看,離家數月,你都瘦了!”
燕深拍了拍身上根本拍不下去的灰塵,走到王氏身邊。
那低眉順眼的樣子,好像確實是離家數月回來的孩子思念母親的做派。
門口的情況己經掀不起什麼熱鬨了,眾人很有眼力見兒就散開了。
看到眾人陸陸續續都走了,王氏索性也不裝了。
“既然回來了,就給我安分點,敢不守我燕家的規矩,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隨後,王氏帶著一眾人浩浩蕩蕩地回了燕家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