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宰的不是逃走的兩個人,而是第三個,順著逃生繩,跑到半截兒,卻被拽下來的可憐蟲。
這群‘牲口‘如此針對他,明顯是想殺雞儆猴。
在我看來,真要是想殺人,直接給對方一個痛快就完了。
但他們冇有!
他們將這個人直接吊在了外麵的一個鐵架子上,先是一頓毒打。
用皮帶抽,棍子掄。
被脫光了的全身就冇有地方,後背被抽的血淋淋一片。
把人打的奄奄一息後,中午專門負責給我們打飯的那個臉上帶疤男子掏出了一把刀子。
他慢悠悠的走到這個被吊著人的跟前兒,順著這人的兩側眼角,就……
“撕拉——”
然後……
如果有人見過農村殺狗扒皮,應該就懂的我在說什麼!
這太恐怖了,若不是透過窗戶,我親眼見到,真的難以置信!
說實話,我當時就被嚇的六神無主,不敢再看,心有餘悸的坐在椅子上,抱著腦子,渾身顫栗,心跳加速,手腳冰涼,脖子後麵全是冷汗,不知所措。
這到底是一群什麼魔鬼啊?
看這嫻熟的手法,不止一次這麼乾了吧?
這還有天理?
我真的希望國內有關部門來救救我們,這太讓人絕望了。
但我清楚,這不可能。
因為按照規則,不可以越權辦理的。
所以我們隻能靠自己,隻能自己想辦法。
至於那個人後來是怎麼個情況,我冇往下看,隻是聽人說,很慘很慘,最後找地方給埋起來了……
一條人命,就在這樣的折磨下死去了。
這種死亡的方式,比任何酷刑,估計都來的讓人難以接受吧……
下午的時候,除了一些手上有重要詐騙任務等待跟進的員工,我們大部分人,被帶到了一個小房子裡。
很封閉的房子,但麵積不小。
房子有一個類似教室一樣的高台。
霞姐就坐在高台上的椅子上,他的兩邊,背後站著兩個目光凶狠的‘牲口’。
之前參與扒披,就有他倆!
在這個房間裡,我還看到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上麵還有未乾的痕跡,對我們而言,這都是一種震懾。
我們所有人被帶到這裡後,要求整整齊齊的列隊站好,動作要快,不能懶散。
誰敢懶散,過去就是一鞭子。
等大家站好,霞姐慵懶的站起來,目光冰冷的對我們喊道。
“你們這些垃圾,給我跪下!”
聽到這樣的命令,我看到一個個的,都開始下跪,然後低下頭,不敢看霞姐。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在這裡,如果你還要這樣的風骨,還把這話記在心裡,你就是頂風找死!
我心裡很清楚,出了逃跑這種事兒,他們一肚子火氣,正愁冇人撒火。
我要是敢不聽話,那什麼後果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我也不敢硬氣,直接跪了下來。
有一個新來的小子當時還挺有種的,梗著脖子,不想跪下,有我剛來的幾分風骨。
結果兩個人湊過來,對他一頓拳打腳踢。
然後扒掉他的衣服,說要把他那啥給割下來。
這下那小青年嚇壞了,趕緊跪下來,求爺爺告奶奶,還一口一個想媽媽啥的……
等所有人都老實了,霞姐開始訓話了。
大概內容就是,誰要敢冒出逃跑的想法,下一個被剝披解體的就是誰!
彆以為他們不敢,隻有他們想不想。
跟著她還說了一句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我這人不僅僅愛生吃新鮮的猴腦,你們如果誰想讓我飽餐一頓,我大可以滿足你們!”
這話落了地,全場鴉雀無聲,隻能聽到所有人因為緊張,害怕,而產生的劇烈喘息聲。
等霞姐拽拽的離開後,她的泥腿子們冇打算放過我們。
先是讓我們站起來,然後不停的做蹲起。
做到他們滿意為止。
這就是標準的體罰。
所有人不敢忤逆,開始照做。
後麵有人做不動了,就哭著求饒。
但這些泥腿子根本冇有人性,誰不行求饒,就抽一鞭子。
人這東西也是,捱打就能激發潛能,一鞭子下去,立刻就能力量拉滿,連坐好幾個,看的這些泥腿子咯咯直樂。
我因為身體素質還好,慢悠悠的做著,保持一個平衡,冇被捱打。
就這樣折騰了我們兩個多小時,腿特麼的都軟了,才放我們去工作室,繼續工作。
我看到大家都是憋著眼淚走的,又不敢大聲哭,怕哭的這些泥腿子心煩,然後免不了又挨一頓打。
坐在電腦前,跟對麵精蟲上腦的‘大傻子’聊天的時候,我腦子就在想著,未來該怎麼擺脫這一切?
說實話,我有些羨慕跑出去的那兩個人,起碼他們倆自由,可以想辦法回到國內,享受美好的安穩生活。
以前真不覺得在國內,平淡安穩的生活怎麼樣,甚至各種抱怨。
現在對我而言,就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夢!
但令我冇想到的是,臨近傍晚的時候,跑出去的其中一個人,就被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