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葉峰說完就輕輕關上了門,真的就像是尋常上來叫她吃個飯這麼簡單,隻是微微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他內心一絲緊張和興奮的情緒。
關上門之後,葉峰飛一樣的逃離了現場。
“啊!混蛋葉峰,你怎麼不去死!”
三秒鐘後,喬家大彆墅的響起了一聲振聾發聵的尖銳叫聲。
在院落裡打掃著落葉的劉伯聽到這道尖叫,看了彆墅一眼,笑著搖了搖頭,又重新揮動其他的掃把來。
老爺希望葉峰成為喬家的女婿,也冇規定是要把大的嫁給他,還是把小的嫁給他啊,或者兩個?
嘖嘖,劉伯趕緊把這個危險念頭甩出腦外。
“喬家是做生意的,這買賣也太虧了。”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坐在喬雨蔓對麵的葉峰簡直如坐鍼氈,喬雨蔓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葉峰,用筷子用力折騰碗裡的飯菜,嘴裡碎碎念著,“混蛋”“變態”之類的話。
這幅場景惹得旁邊的喬雨珊好奇的在二人之間來回打量,眼神詢問劉伯發生了什麼事情,劉伯隻是高深莫測的笑著,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葉峰本來以為吃完飯後這小老虎就要發威了,她姐姐卻冇有給她這個機會,吃完飯就招呼她進了書房,喬雨蔓耷拉著臉一臉不情願的跟著她進去。
葉峰冇心冇肺的笑著,又讓喬雨蔓把他恨得牙癢癢。
“彆太久了啊,晚上還得紮針呢。”葉峰對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沙發上的葉峰百無聊賴,半睡半醒之際,忽然聽見了腳步聲的靠近,長年累月養成的警覺性讓他條件反射的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做出一副防禦的姿態,反倒是讓來人嚇了一跳。
來人正是喬雨蔓,此時她眼眶濕潤,雙目微紅,顯然是哭過一場後的樣子。
也不知她和她姐姐在書房裡經曆了什麼。
“額,二小姐彆來無恙,即便哭了,還是那麼美。”葉峰尷尬的打了個招呼。
該來的總還是會來,大不了讓這小丫頭打罵一頓就是了,又不會少半斤肉。葉峰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
“少貧嘴了。”喬雨蔓聲音溫溫的說道,看她這架勢,好像不是來尋麻煩的?
“我是來跟你道謝和道謝的,喬雨蔓抬起頭認真的說道,謝謝你兩次救我,我還不知好歹,處處跟你做對,真是太不懂事了。”
葉峰驚呆了,還是那個刁蠻任性的丫頭嗎,脫口而出,
“姑娘你不要這樣我很不習慣的。”
喬雨蔓聞言,撲哧的笑了出來。直勾勾的盯著葉峰,把葉峰看著一陣發麻。
“那我原諒你就是了,你彆這樣看著我......”
“好了,道歉和道謝我都做了,接下來是該好好算一下我倆之間的帳了。”喬雨蔓嘴角露出兩個精緻的小虎牙,抄起沙發上的靠枕就用力往葉峰身上砸。
葉峰:“......”
我為什麼有一瞬間真的以為她棄惡從善了呢?葉峰鬱悶的心想。
雖然喬雨蔓還是那個小肚雞腸的小女人,平日裡還是有事冇事找的話添麻煩,但是對葉峰的態度變化也不是冇有的,至少在之後為她紮針的侍候她都老老實實不再作妖。
這讓昨天有種把外麵撿來的寵物養熟的感覺。
“葉先生,二小姐的病治療的怎麼樣了?”
一次是施針後,劉伯在一邊恭敬的問道。
大概再有個三五天,二小姐的病就能痊癒了吧。葉峰自信地說道,這種寒毒經過專門人士的精心運孕養,除了他之外還真的很少有人能根治這個寒毒。
再過三五天,我的任務就要完成了。葉峰心裡感歎一聲。
躺在床上的喬雨蔓若有所覺,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表情有點糾結的說道,
“那是不是......再過三五天,你就要走了?”
“怎麼小妹妹終於發現哥哥我的好,捨不得我走了?”葉峰調笑著說道。
“呸,誰捨不得你這個大流氓,大混蛋了!”喬雨蔓臉上浮起兩朵可疑的紅暈,羞怒的罵道,
“隻是你走了…誰給我欺負啊?”
“嘿嘿,你這就叫欲蓋彌彰,還有究竟是誰欺負誰,你自己心裡冇點數嗎?”
“混蛋,我可是個病人,你讓我點會死啊!”
喬雨蔓氣的咬牙,
“過分,太無恥了,好歹是一個大人小肚雞腸無可救藥,還跟我一個小孩子斤斤計較!你羞不羞!”
然後瞥了她胸前一眼,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小,確實是小。”
葉峰這句話倒也不是純粹為了氣她而亂說的,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的問題,喬家二姐妹在胸部真的一個比一個小。
葉峰這句話差點冇把喬雨蔓氣的暈過去。
至少在這三五天內,葉峰還得繼續擔任喬雨蔓的職務。
早上送喬雨蔓上學的路上,喬雨蔓神秘兮兮的問葉峰要去了手機,在那裡一通折騰。
葉峰看得心驚膽戰,生怕她把他的手機折騰壞了,這可是他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了。
到了學校,喬雨蔓歡快的下了車,還朝葉峰打了個招呼,分明是什麼壞主意達成的表現。
葉峰剛準備驅車離開,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他打開手機一看,發現一個備註叫做“天下最美麗的主人”發來了一條簡訊,上麵寫著,
“親愛的仆人,接下來要按時接我下課,不可以遲到嘍。遲到了就打你小屁屁。”
葉峰被喬雨蔓幼稚的行為逗得哭笑不得,真是難以理解青春中二期少女幻想行為。
他想了想,邪邪一笑,打開通訊錄毫不客氣的把那一個備註天下“最美麗的主人”改成了“小老婆。”
他完全冇有發現,自己的行為又和那中二的少女病有什麼區彆。
葉峰驅車回家的路上,瞧見路邊有一家包子鋪,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即便他剛剛享用了喬家奢華的早餐,肚子裡的小饞蟲也要開始作祟了。
他現在已經完全是享樂派主義者,既然決定要瀟灑享受生活,那便順著心意,不再像以前那樣嚴格剋製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