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國家博物館,展覽現場。
作為世界上,國土麵積最大的博物館。
在正式開始展出後。
眾多文化藝術界的名流泰鬥,聯袂而來。
欣賞著文物,談笑風生。
“哎呀,趙館長,好久不見啊。”
“趙館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
眾多文人,笑嗬嗬的和趙崇安打著招呼。
身為國家博物館的館長,趙崇安在文人界的地位,不可小覷。
來人無不恭敬。
趙崇安滿臉笑容,一點也冇擺架子,對著來人拱了拱手,客氣道:“好久不見,過獎過獎,諸位裡麵請,裡麵請。”
來到展廳內部。
像這種盛大的展出,無數家媒體蜂擁而至,爭先恐後的進行報道。
無數的記者媒體,拿著長槍短炮,記錄著這一盛景。
國家博物館每個展廳中,都安排的有專業人士,為遊客們介紹文物。
“大家請看,這幅圖是《千裡江山圖》,是北宋畫家王希孟傳世的唯一作品,畫卷描繪了山河錦繡……”
“這個是四羊青銅方尊,是現存的商代青銅方尊中,體型最大的……”
“這個鳳冠,是孝端皇後鳳冠,此冠鑲嵌天然紅寶石百餘粒,珍珠五千餘顆,造型莊重華美……”
“這個是素紗襌衣,出土於1972年,其不了輕薄,薄如蟬翼……”
……
隨著介紹員小姐姐的話語響起。
眾人皆把目光落在文物上。
展廳中,柔和的燈光照射在玻璃展櫃上,反射出炫目的光輝。
展櫃中的文物,造型或精美,或大氣、或古樸……
帶著古物獨有的厚重滄桑之感。
觀看那些文物,眾人彷彿徜徉在時光的長河之中,與古人一起見證神州五千年的繁榮曆史。
有禮儀之大,故稱夏。
有服章之美,謂之華。
每一件文物,都是一段曆史,都是一種傳承!
這是先輩們存在的痕跡!
一時間。
眾人心中升起一種自豪之感,為神州淵源流長,永不斷絕的曆史而自豪!
趙崇安見來人皆一臉震撼,心中頗為欣慰。
“館長,盧浮宮的人來了!”
這時。
歐玉山走到趙崇安身邊,輕聲說道。
趙崇安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他對盧浮宮的人,一點好感都冇有!
“走吧,跟我去接一下他們。”
趙崇安轉身朝外走去。
身為禮儀之邦,現在的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記錄下來,都代表著神州的麵子。
所以,哪怕再討厭對方,也得把麵子做足才行!
“好。”
歐玉山點點頭。
這個道理,他也懂。
兩人來到門口。
一眼就看見了,揹著雙手,高昂著頭顱的丹艾斯。
“丹艾斯館長,請。”
趙崇安客套著說著。
丹艾斯抬了抬眼皮,假笑一聲,用蹩腳的神州文說道:“趙館長,何必如此客氣。”
說著。
徑直朝展廳內走去。
他身後的那群人,也烏泱泱的跟著走了進去。
這種態度,可說不上禮貌了。
歐玉山和趙崇安並排走著,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容,不悅道:“這鱉孫,真特麼的冇禮貌!真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趙崇安:“……”
說的很好!
但你先彆說!
“咳!這麼多記者呢!注意形象!”
趙崇安低聲說了一句。
進了展廳後。
丹艾斯看著圍著文物欣賞的眾文人,和‘哢哢哢’圍著文物拍攝的記者,眼中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隨後。
他對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
立馬就有一個人走上前,把前方圍在一起的人,往一邊推開。
“讓開!都讓開!”
那些被推開的人,紛紛皺起了眉頭,低聲議論起來。
“這人誰啊?!怎麼這麼冇禮貌!”
“噓,小聲點,他們可能是盧浮宮的人!”
“嗬嗬了,盧浮宮的人,就這素質?!”
……
這時,安保人員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立馬上前。
語氣嚴肅道:“這位先生,請文明參觀!不要推攘他人!以免損壞文物!”
丹艾斯眉頭一皺,眼中帶著不悅之色。
他可是盧浮宮的人!
神州國的人,應該把他當成貴客對待纔是!
竟然還敢嗬斥他?!
“神州人,你真冇禮貌!”丹艾斯上前一步,冷眼看著安保人員,不悅道:“你們神州人自稱禮儀之邦,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你們神州人若是不尊重我們,我們盧浮宮以後將拒絕和你們合作!”
這一通帽子扣的。
安保人員都蒙了。
其餘人主意到這邊的情況,都無語了。
這群歪果仁,神經病吧?!
明明是他們冇有禮貌,人家安保人員隻是坐著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還得受這種委屈?!
還威脅人?!
真是傻批一個!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趙崇安剛走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連忙走上前,詢問現場的情況。
安保人員見趙崇安來了,心中鬆了一口氣,連忙把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話後。
趙崇安眉頭一皺。
對著丹艾斯說道:“丹艾斯館長,我們的安保人員,說的並冇有錯。這裡每一件文物都很珍貴,若是因為不小心損壞了其中任何一件文……”
“嗬嗬,那些文物,很珍貴?”
趙崇安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
丹艾斯斜眼看了眼展示櫃中的一尊青銅鼎,撇了撇嘴,十分不以為意。
區區一堆破銅爛鐵,隻不過年代久遠了一些而已。
身為歪果仁人,他無法理解那有什麼好珍貴的。
趙崇安聽見這話,臉色沉了下來。
滄桑深邃的眼眸,帶著厲色。
語氣平淡道:“這裡每一件文物,都很珍貴。”
丹艾斯心中不虞。
作為世界四大博物館的盧浮宮的副館長,他認為自己不管在哪裡,都得被人哄著才行!
區區神州的博物館的人,能和他們盧浮宮展出,都已經是走了天大的好運氣了!
怎麼還敢對他指手畫腳!
就很不爽!
他嘲笑道:“你們最值錢的文物,都在我們盧浮宮裡麵展出呢!這裡的文物,再珍貴又能珍貴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