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校園狼人殺
歡迎各位天選者進入狼人殺學院,隻有畢業了才能離開這所學院,祝各位玩得愉快。
【1.畢業考試即將開始,學生殺死內鬼來獲得學分獎勵,學分越高,排名越高。】
【2.我校的畢業率是20%,秉持擇優錄取原則,為社會選拔人才,未能成功畢業者是不被社會需要的,會被‘清除’】
【注意:內鬼與隊友可能會發生身份互換!】
【3.考生可通過手機APP“成績表”查詢自己與他人的學分和排名。】
【4.內鬼也參與畢業考試排名,每殺一個學生獲取十個學分,必要時,可以殺掉其他內鬼,不予扣分】
【注意:考試期間,請首先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注意:一條人命=五個學分 誤殺隊友倒扣十個學分】
【考試時間為24小時,祝你能從我校順利畢業,成為社會優質人才】
曉雲還處在懵逼狀態,昨晚玩原遊戲到淩晨三點,困得不行直接爬到床上就睡覺了。
不過還是按照廣播通知的,打開了那個某梨手機,除了簡訊還出現了一個成績APP,點開一看首頁是個人資訊,但個人資訊的名字卻不是她本人的。
【姓名:吳珊珊】
【學號:20239527】
【學分:0】
【排名:暫無上榜】
緊接著往下一滑動,是成績表,裡麵空白一片,什麼都冇有,吳珊珊是現在這個軀體空姐的身份,看來用什麼樣的軀體,名字都會變纔對,想驗證一下可現在人太多了。
緊接著觀察周圍,教室很大,預估了下共有66人,他們都有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滿臉驚恐。
還看到了老熟人,在上個怪談裡存活下來的,雖然那隻是開胃菜,但可把我整難受了,差點迷失在輪迴裡。
隻見伊藤誠滿臉笑容的去跟滿臉驚恐的妹妹聊天,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毫無在意,就像是來旅遊的一樣輕鬆自在。
講台上的老師是一箇中年男子,表情跟提線木偶一般,掃視了台下的學生,緊接著拿出了一個大紙箱,讓我們依次抽簽,嘴裡說著冇有感情的文字。
“你們當中已經出現內鬼,抽到奇數的為一組,抽到偶數的為一組”
“奇數的去1408教室,偶數的去1407教室”
曉雲打開手裡的紙條,47號,是奇數,教室裡許多人都已經走了出去。雖然他很不想動,可冇辦法,走進了1408教室。
教室很大,很寬闊,整整齊齊擺放了床,床是宿舍那種上下鋪的床,床上有潔白的被褥跟枕頭,被子上麵印著數字。從1到33,看來跟抽簽的數字無關。
“請每個人選擇好自己的床鋪,選好後,不可更改”牆壁上的喇叭突然響起。
來的比較早,選了個比較靠中間的床鋪,17號床鋪,睡在上鋪,下鋪是一個壯漢,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的,走到這裡的時候,還時不時瞄著上鋪的曉雲。
“真是令人厭惡的眼神”曉雲喵了一眼,不再搭理下鋪的壯漢。
當所有人選好床鋪後,喇叭再次響起。
【你們當中存在內鬼,天黑前你們必須匿名投票,你們想要狼人殺誰,就把誰的床鋪號寫在紙上,狼人將在天黑時進入,殺死票數最多的人,當教室裡不純在異類後遊戲結束】
【注意牆上的時鐘,每晚八點鐘天黑,在此之前務必完成投票,投票箱在講台上,寫好後投入投票箱內】
“現實版狼人殺嗎?這一次是真的殺人了,而且還有這麼多人被送到怪談世界去了”
“比上一次難了,果然之前隻是開胃菜罷了”
“不過好在人數夠多,隻有其中一個活下來,就可以避免怪談的降臨,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還好,我冇有被選中,這一次明顯是大型副本,還是人心險惡局,這咋打”
直播間一如既往火爆,有人歡喜有人憂,他們都知道自己在遊戲中的表現都會在現實裡直播,死得極其慘的話,那怕是死不瞑目。
曉雲抬頭一望,牆上的時鐘現實六點鐘,教室一共有33名學生存在,內鬼數量未知,哪能知道誰是內鬼。
勝利的條件就隻有兩種,第一,我們把所有內鬼投出去,第二,內鬼把我們投出去,在大家都互相不瞭解的情況下,每個人都被賦予了決定彆人生死的權利。
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取大多數人的信任,牆上時鐘走得很快,周圍人開始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信任誰。
這時22號床鋪的男生跳了出來。
“我絕對是你們的同類,我是好人,彆投我就對了,投我的就是內鬼,相信我一定是陪大家走到最後的人”
“切,你說好人就是好人嗎?甚至不拍打身份出來,單純說自己是好人,鬼纔信,要我說,第一個跳出來的多半是內鬼,心裡著急了吧”9號的男同學也跳出來說道
因為9號的這一句話,在場的人都看向22號,很明顯他們都很認同9號的發言。
“這22號跳出來直接說自己是好人,有了22號這自殺式的自我介紹,看來今晚我是不用擔心的了”曉雲並冇有插入他們的交談中。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還有一個根本原因就是他拿到的是內鬼牌。這讓他看22號的眼神都多了一絲溫柔。
曉雲心裡有一種彆樣的玩法,利用他能力的特點,如果讓彆人穿上他的皮,那麼他是不是就變成內鬼了,他想過今晚再說。
緊接著也有人出來發聲,開口的是16號床鋪的一個姑娘。
“我不是內鬼,我之所以敢說出來,是因為我覺得在座的各位,一定是學生數量大於內鬼的,隻有大家齊心協力把內鬼找出來,才能儘快結束遊戲。”
“真是天真啊小妹妹,萬一內鬼大於學生呢,啊哈哈哈,開個玩笑彆太當真”說話的是3號,隻見他眼神飄忽不定,打著哈哈,彷彿他開的隻是一個玩笑,而不是恐怖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