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趙封:我送他們父子團聚去了。

“三個屬性突破階層獎勵的寶箱,還有殺了暴鳶的寶箱。”

“總共四個寶箱。”

“希望運氣爆炸,直接開出修煉功法來。”趙封心中暗自期待了一刻。

然後直接下令:“打開全部寶箱。”

“打開全部一階寶箱。”

“獲得黃階高品亂舞槍法。”

“獲得玄階低品霸王槍。”

“獲得黃金500兩。”

“獲得醫術初級。”麵板提示道。

“看樣子想要獲得功法需要更高層次的寶箱了,這麼多寶箱了硬是冇有開啟一部功法來。”趙封失望的想到。

看著這些獎勵。

趙封也滿足了。

又一部武技,還有一件玄階層次的神兵。

這更是保命的底牌,非常難得了。

至於黃金500兩,這就更不用說價值了,黃金本就是價值。

這500兩黃金換算成趙封現在的歲俸,趙封哪怕當兵幾十年也掙不到的,憑藉這些以後回鄉也是一個富家翁。

“學習亂舞槍法。”

“提取醫術。”趙封下達指令。

下一刻。

一道金光籠罩了趙封全身。

這一部武技還有醫術傳承直接灌溉到了趙封的身上。

“這亂舞槍法還真的適合我,看似雜亂,實則招招致命,而且在我這般強大力量配合下,更是可輕易殺敵,不愧是黃階高品武技,太厲害了。”

“這霸王槍暫時不能拿出來,不過曆史上唯一一個用霸王槍的似乎是西楚霸王項羽吧,現在這時期,項羽都還冇有出生吧。”

“醫術,這應該算是最珍貴的,初級醫術雖然不算是什麼神醫,但也算是精通醫理了。”

“娘精通醫道,妹妹也是一樣有天賦,隻有我對醫道冇有任何的天賦,等以後回去娘肯定會大吃一驚。”趙封心滿意足的笑道。

這時!

魏全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趙封的身邊。

“你小子,傻在這裡做什麼啊。”魏全笑道。

“感慨劫後餘生。”趙封轉過頭,微微一笑。

聞言!

魏全坐在了趙封身邊,也是一臉感慨的道:“是啊,原本我也覺得這一次是要送命了,冇想到竟然活了下來,而且不僅僅是我,還有很多小營的兄弟都被你給救下來了,不,準確來說,是現在活著的幾百個兄弟都是你救下來的,若不是你帶著我們反抗,我們絕對會被韓軍追上毫無反手之力的殺掉。”

趙封則是一笑:“不是我救了你們,而是所有人綁在了一起,我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你帶著我們反擊,我們隻能一味的逃跑,最終就是死。”

“我們活下來的人都欠你一條命。”魏全則是一本正色的道。

“都是一個軍中的袍澤,無需說。”趙封則是笑了笑。

對於魏全。

此刻趙封是完全視之為兄弟了。

光是那為自己擋箭,這絕非一般的兄弟情可以做到的,這是完全付出的戰友袍澤之情。

患難見人心。

或許此刻也可看到。

“唉。”

“這一戰太慘了。”

“我後勤軍一萬個弟兄被敵軍偷襲就偷了半數以上,之後追殺也死了不少,一萬人就剩下了六七百人,太慘了。”

“羅超將軍都死在了韓軍衝營。”魏全有些感慨的道,眼中也流露出幾分悲傷。

“此番會有如此局麵,還是因為掌軍將領太過急功近利的原因。”

“當今秦王知道了必有重懲。”趙封十分篤定的說道。

“急功近利嗎?”魏全一愣。

“我大秦十萬大軍攻克陽城,如若多留一些兵馬鎮守,哪怕多留下一萬鎮守陽城,這隱藏在城中的韓軍又能如何?”

“可掌軍主將太過急功近利,留下兵馬不過數千,自然是有此一敗。”趙封沉聲說道。

對於這種情況,趙封完全是看透了,這個掌軍將領必然是會受到懲處的。

“按照你這樣一說,那李騰將軍必受懲處啊。”魏全點了點頭。

“上麵有上麵的處置方法,關我們屁事。”

“我們活下來纔是最重要的。”趙封一笑,完全不關心什麼。

秦王要怎樣懲處李騰?

又要如何懲處王翦?

這關乎他屁事,與他無關,趙封隻想著自己能夠活下去就行了。

“說的冇錯。”

“上麵的事與我們無關,活下來最重要。”魏全一想也是,立刻浮起了一抹笑容來。

可再看到趙封。

手臂上,肩膀處插著幾支箭,箭傷口處的血都已經凝固了。

“軍醫怎麼還冇有來?忒慢了。”魏全一臉擔心道。

“這都是一些不致命的小傷,不打緊的。”趙封一瞥,笑著道。

自己體質現在已經到了六百以上了,彆說這些小傷,就算是再重一點也可以很快就恢複。

“雖然不致命,但難保韓軍會不會在箭上塗抹一些汙穢,要是染上了七日風那可就不得了了。”魏全還是十分擔心的說道。

對此。

趙封自然是明白意思。

七日風,無論在哪一個時代都是致命的。

這個時代叫七日風,後世則是叫破傷風。

隻要病發就是不治之症。

不過就趙封的體質,就算真的有這些汙穢也根本冇有機會侵入體內。

“你就放心吧。”

“韓軍隱藏在城中那麼久,冇有機會塗抹汙穢的。”趙封笑著道。

魏全點了點頭。

隨後又看著趙封身邊的這顆頭顱。

“這一戰你至少殺了兩三百人吧?這個頭難道與眾不同一點?你還隨身帶著?”魏全好奇的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趙封得意一笑,直接道:“魏大哥,這一次我要發達了,你知道這顆頭是誰嗎?”

“難道是韓軍的萬將?”魏全猜測道,然後又說:“當初你就殺了韓國的一個萬將,還是韓上將軍的兒子,如果你再殺一個,那的確是大功一件。”

“這顆頭與我當初殺的那個人有關。”趙封笑了笑。

“與當初那暴丘有關?”魏全看了一眼,麵帶思慮,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來,震驚道:“你彆告訴我這個是韓上將軍暴鳶?”

“哈哈哈。”

“冇錯。”

“這個就是暴鳶的人頭。”

“我讓他們父子團聚去了。”趙封也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