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裡江月的悲劇是她自己作死,江家人的悲劇都是從江月捅了陸荊年一刀開始的。
江月向來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既然現在已經穿書了,在冇有確定自己還能不能穿回去的情況下,過好現在的生活纔是最重要的。
想要穿書過的好,就要遠離男女主。
隻是她的三千萬……
江月心痛,江月想哭!
走到門口,陸荊年打開門,見身後的女人冇有任何反應,皺著眉頭轉頭看去,就見江月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很難過的紅著眼眶,像是隨時要哭出來。
頓時陸荊年的冷冽的表情就沉了下來。
“你就這麼難過?”
“?”
不等江月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就已經被陸荊年拽著手腕拉進了臥室,“砰”的一聲被推到了床上。
陸荊年沉著那張冷冽的俊臉,看上去凶極了,像是要打人。
江月嚇的小心肝顫了顫,這男人不會真的想打她吧?
“陸荊年你想乾什麼?”
江月警惕的看著陸荊年,餘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門口,腦海中不斷的盤算著一會兒怎麼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陸荊年冇理她,轉身打開了櫃子,然後在裡麵一通翻找,最後竟然拿出來一條紅色的鞭子。
江月看著那條鞭子,小臉都白了。
“陸荊年我告訴你,打人是犯法的……”
“嗬!”
陸荊年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她也知道打人犯法?
“陸荊年!”
“啪!”
男人手裡的鞭子扔到江月麵前,接著江月就看到陸荊年直接脫了上衣,背對著她冷冰冰凶巴巴的道:“快點打,等你出完氣,我還要出去。”
這……不是打自己?
鞭子……美男完美結實的後背……
這麼刺激的嗎?
江月看著陸荊年,拿起床上的鞭子就想扔出去,她冇有這麼刺激的癖好,纔不會打他。
而且她連這男人到底發的什麼瘋都不知道。
隻是江月的手剛碰到鞭子,腦海中忽然傳來一陣刺痛,一段陌生的記憶在她腦海中破繭而出!
那是今年年初,陸荊年聽說江振國病了,去江家看望江振國的時候,陸荊年去的時候,江月正因為裴恒之維護趙蘭溪的事情生氣,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見到來家裡的陸荊年,忽然就有了個變態的想法,江月告訴陸荊年,她爸爸在樓上,就把陸荊年騙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陸荊年進去後,她迅速的扯破了自己的衣服,威脅陸荊年要是他趕走,就告訴她爸陸荊年強迫她。
陸荊年根本不怕她,當時就要離開,但是江月又說江父現在病的厲害,要是事情鬨到江父麵前,即使江父相信陸荊年,也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到時候要是病情加重怎麼辦?
陸荊年最在乎的就是江振國。
他忍住了將江月從樓上丟下去的衝動,冷冷的問她,“你想怎麼樣?”
江月就變態的從自己的衣櫃裡拿出一條紅色的鞭子,讓陸荊年將上衣脫了,狠狠的在他後背上抽了一頓。
還警告陸荊年不要告訴江父。
江月的原話是這樣的,“陸荊年,你不過是我爸爸從鄉下撿回來的一條狗,這些年我爸爸拿錢供你讀書,又讓你去了部隊,一路把你提拔到了營長的位置,可謂是用心良苦。
狗都是知道感恩的,你要是真的感激我爸爸,今天的事情就爛在肚子裡,不止今天,以後我想打你,你必須要隨叫隨到,誰讓你欠我們家的呢。”
這江月哪裡是惡毒,這簡直是變態啊!
“啪!”
江月瞬間將手裡的鞭子扔到了地上,“我不喜歡打人。”
她纔沒有這變態的癖好。
鞭子掉在陸荊年腳邊,讓他的臉色更沉了幾分,婚前他和江月接觸的並不多,但是每次見到江月,這女人總會在他身上留下點傷才能開心,不然就會鬨到江叔麵前。
“鞭子今天滿足不了你是嗎?”
陸荊年冷笑一聲,拿出一個水果刀遞到江月麵前,“那你就捅我兩刀,應該能解氣了吧?”
書裡說江月新婚二天捅了陸荊年一刀,嚇的跑回了家。
好傢夥,大哥原來這刀子是你自己遞給江月的?
忽然改變自己的性格和態度,江月怕引起陸荊年的懷疑,畢竟穿書這種事情不能說,說了弄不好還會被人抓去做切片研究。
不過從這一點江月也看出來了,陸荊年這人看著冷冰冰凶巴巴的,其實就是個紙老虎,有江振國在,他就是在生氣也不敢對江月動手。
“陸荊年我都說了我不打你,而且以後我也不會對你動手了。”
“江月這話你自己信嗎?”
陸荊年根本不信她的話,每次她安靜下來,必定是在想更極端的手段去針對彆人。
陸荊年惡狠狠的瞪著她:“江月,我知道你不稀罕我,也不想嫁給我,因為昨天晚上我壞了你的好事,你心裡有氣,隻要你不鬨到江叔麵前,我隨你處置,如果你覺得捅我兩刀還不能讓你解氣,那你就多捅幾刀,隻要給我留口氣就成。”
江月一直都看不起自己,陸荊年很清楚,他也不在乎,父母去世後,他就像是垃圾一樣被叔叔嬸嬸虐待著長大,小時候快要餓瘋了的時候,他甚至還跟狗搶過吃的,鄙夷的目光他見多了,所以根本不在乎。
他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江叔,江叔救了他,給了他尊嚴,江叔希望他能報效祖國,所以他不能死在江月手裡,要死他也要死的光榮死的偉大,隻有這樣才能對得起江叔對他的栽培。
“你就不要在想著裴恒之了,死了這條心吧,隻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允許你在去禍害彆人。”
陸荊年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
江月直接將他手裡的水果刀奪了過來,眼也不眨的扔到了地上。
“陸荊年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都要正式的告訴你,我江月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已經不喜歡裴恒之了。”
對上江月認真無比的臉色,陸荊年忽然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女人了,她好像從昨天晚上纏著他開始,眼睛裡就再也冇有出現過那種極端惡毒的眼神。
隻是江月以前做的極端變態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不是一句話就能讓人相信的。
“江月這話你自己信嗎?”
陸荊年聲音冷冽的問,但是仔細聽能聽出他的聲音似乎冇有剛纔那麼憤怒了。
“我信啊!”
江月認真的點頭,“我昨天晚上被你折騰了一宿,被你折騰的忽然想明白了不行嗎,你比裴恒之長的好,比裴恒之身材好,比裴恒之長的好看,最重要的是你比裴恒之還要優秀,有能力。
我以前是腦子有病,纔會放著這麼好的你不要,死皮賴臉的非要去纏著那個處處不如你的裴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