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眾人心中疑惑越來越多。
王安先是按捺不住了,他對這王安泉小聲的說道:
“你問一下三皇五帝是否還活著?”
畢竟剛剛老祖也說了,在以前王的壽命有幾千年呢?
晚安,聽到王安泉的話冷汗直流,他不敢直視麵前如同神邸一般的林墨。
但在王安泉和劉品良。的催促下,他硬著頭皮對著林墨詢問道:
“可否冒昧的詢問一下老祖…這三皇五帝是否還活著?”
聽到這句話林墨愣了一下,表麵不顯。
這三皇五帝怎麼可能還活著,那不都是自己瞎編的嗎?
林墨看了一眼王安,眼神裡冇有任何的情緒,但在王安看來,此時的林墨像是神一樣憐憫的看著自己。
若是他心神再不堅定一點,恐怕此時已經跪在地上膜拜起了林墨。
而此時的彈幕,聽到這句問話後也紛紛開始了討論。
“要是三皇五帝還活著,世界不就亂套了嗎?”
“樓上的說什麼呢?三皇五帝還活著看到現在的世界變成這樣,心裡豈不是樂開了花?”
“你們一個個的想什麼呢?三皇五帝怎麼可能還活著?”
“那不是老祖說王的壽命有幾千年?萬一活著呢?”
“那我們學的曆史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現在感覺到了世界的虛假。”
“管他真的假的,祭師大人的顏值這麼高,我先舔為敬。”
“樓上的,你這個顏狗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祭司大人:一群螻蟻,離本祭司遠點。”
林墨不說話,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手上的金權杖,緩緩的抖動了一下。
眾人眼睛緊緊的盯著林墨,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錯過了精彩的時刻。
林墨緩緩的睜開眼睛,他用金色的權杖在地麵上畫了幾幅畫。
那幾幅畫像是甲骨文一樣,但仔細一看又不像。
除了考古學家外,其他人全都蒙了。
彈幕此時也發出了一堆疑惑。
“這是畫還是甲骨文?”
“我好像暴露了自己的學曆…”
“不怕祭司大人會畫畫,就怕考古學家都不懂。”
而此時的林墨,他淡定如斯的看著自己的畫,反正他已經把答案告訴他們了,能不能解讀的出來就看他們的了。
一切瞎編全靠他們自己腦補,就算看不出來,他們也隻會認為自己這話太過於深奧。
他可真是個小天才。
考古學家看著地麵上的畫,此時也完全不夠形象,他趴在地上仔細的打量那幾幅畫。
畫上有許多小人,那些小人分彆對高座上的小人三叩拜,那高座上的小人雙腿盤膝,似乎是在打坐。
剩下的幾幅畫,雖然場景都不一樣,但相同的是高度上的小人皆是雙腿盤坐。
王安泉絞儘腦汁,他看懂了這幅畫,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表述。
轉頭看了一眼旁邊淡定如斯的林墨,額頭上的虛汗緩緩地向下滴落著。
此時的林墨,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假寐,對於周圍發生的一切,他都是知情的。
不是吧,他都畫的這麼簡單的,這都看不出來?
三皇五帝那是昇天了啊,大膽一點的猜測一下,隻要你說的合理,你就是對的。
“這……”
“看不出來嗎?”
“話的意思我是明白,但是不知道要怎麼去表述。”
劉品良跟王安泉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著,他們時不時的看一眼地麵上的畫。
“若是大膽猜測一點的話,三皇五帝怕是已經昇天了,至於是當神仙去了還是真的死亡,這個我說不準。”
聽到王安泉的話,眾人紛紛驚訝的看著他,而大幕此時也炸翻了天。
“神仙,難道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嗎?”
“樓上你說的是屁話嗎?冇有神仙,祭司是怎麼活這麼多年的?”
“不是吧,不是吧,各位冇有坐過飛機嗎?你們看到**了嗎?”
“說不定仙界是在另一個時空?”
此時的大幕已經分成兩股勢力,一種是相信真的有神仙,而,另一種則是相信科技。
但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冇有辦法合理解釋林墨的存在。
王安咬牙切齒,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對著眾人說道。
“祭司大人這是在說,三皇五帝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他畫的那兩幅畫,下麵三叩五拜的小人則是三皇五帝的子孫,而未作於高位上的分彆是三皇五帝。”
“大家應該也都清楚,打坐屬於一種修煉方式,當然也有不少佛教的人打坐而逝。”
“整幅圖就是老總給我們的提示,三皇五帝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即便是去了天界或者是真的去世,也不存在。”
聽了王安泉的解釋,眾人麵麵相覷,相比於三皇五帝真的去世,他們更相信於三皇五帝,此時已經到了天界。
縱使他們在之前,還是一個無神論者,當林墨出現之後,就打破了他們的想法。
而此時的林墨在心裡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小夥子不錯呀。
居然比他還能編,就幾幅畫就能編出來三皇五帝的去處。
要是把他帶在身邊,那自己以後走到哪就不用說太多的話了。
但是畫幾幅畫也並不能證明自己真得是祭司,而每個祭司都是擁有秘法的,看樣子自己一會兒還得向係統兌換一下。
此時彈幕已經吵翻了天。
“剛來,請問那個拿金權杖的是演的什麼戲?”
“樓上的,拿金權杖的是剛出土的祭司大人,勸你好自為之,祭司大人永遠詛咒你。”
“樓上的奪筍啊。”
“恕我直言,這個祭司,這也裝的太像了吧,請問這是國家一級演員嗎?”
“樓上的你放屁,墨祭司怎麼可能是裝的,我們親眼看著他出土的。”
彈幕中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些不知名的人,開始反駁林墨,林墨也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微微皺眉。
此時係統發話了。
“宿主請不要擔心,那些人都是本係統的小號,這麼做也隻是為了讓那些人更加堅定宿主就是古蜀國的祭司。”
而林墨卻是不以為然。
他總感覺這個係統是想借這個機會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