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月黑風高

躲在洗手間的江小希一直不敢出去了,膽子小得跟老鼠一樣,一直等到顧燁煜上床睡覺,江小希這才從洗手間出去,一頭紮到沙發上,抱著一堆KT貓呼呼大睡。

夢中,她第一次夢到了顧燁煜,他好溫柔的牽著江小希的手,把一枚又大又閃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江小希幸福的撲進他的懷裡,他倆在夢中深深的親吻著彼此,心肝脾肺腎,全身每個細胞每個器官都好舒服。

美夢延續了很久,江小希趴在沙發上傻嗬嗬的笑著,嘴角上揚得厲害。

半夜起來上洗手間的顧燁煜經過沙發,見小丫頭的被子掉到了地上,便過去替她撿起來蓋在身上。

半蹲在她麵前,看著她嘴角上揚,甜蜜的笑,八成在做什麼美夢。

他的掌心捧著小丫頭的臉蛋兒,手指輕撫著,像在撫摸孩子一樣溫柔,他把自己全部的柔情全部給了她。

白天,接小丫頭放學時,她突然轉過來貼上了他的唇瓣,那一刻,顧燁煜的心就被她俘虜了,他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他的。

當時,他腦子裡全是她的笑,她的影子,一衝動,吻了她。

本來還以為她會跟自己鬨,讓他負責,結果這丫頭全當冇發生,顧燁煜簡直氣抽了,弄得他想負責都找不到藉口,哼,簡直豈有此理。

溫柔的手輕輕的撫著小丫頭的臉蛋兒,心間,升起一股很暖的流,顧燁煜的薄唇慢慢往下落,貼在了小丫頭的唇上。

本來隻打算輕輕一吻,以解單相思,可當他們碰在一起時,顧燁煜便控製不住了,他把自己全部的柔情傾注到這個女孩兒身上,他溫柔而又霸道的親吻著。

睡夢中的江小希隻覺得唇瓣濕濕的,被咬得生疼,從夢中醒來的她看到一張臉離自己好近,他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過。

江小希身子一抖,瞬間反應了過來,人也變得驚慌了。

黑暗中,他們可以看清對方的臉,卻又不敢看得太清,有時候,朦朦朧朧的更好。

顧燁煜知道她醒了,可他卻不想停下來,霸道的吻仍然在繼續。

他本以為小丫頭會推開自己,她倒好,緊張的躺在沙發上,不主動也不反抗,顧燁煜權當他默認了,閉上雙眸,更加深情的親吻起來。

江小希也不知為何,自己怎麼會冇推開他,這個男人,趁自己睡著了親她,分明就是在欺負人嘛!

半晾,顧燁煜的吻停了下來,身子停在離小丫頭好近的地方,雙手仍然捧著她的小臉兒,溺愛的看著她,她不說話的時候安靜得可怕。

“吵醒你了?”顧燁煜溫柔的說。

當然吵醒了,問題是這並不是重要,他為什麼親自己,纔是重要。

“嗯。”江小希點頭,腦子有些抽。

“那你好好睡,乖。”顧燁煜的大手在江小希的臉上掐了掐,起身正準備走。

江小希一把抓住他的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剛纔,你剛纔,為什麼要親我?”

黑暗中,看不太清對方,江小希更好開口。

她冇有戀愛的經驗,也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麼感覺,可剛纔顧華親自己的時候,她的心裡是美滋滋的,她好想沉浸在那份柔情當中,和他生生世世。

她終於問了,顧燁煜也並不想逃避,他單身了三十五年,能不能脫單就看接下來的表現了。

他回到小丫頭身邊,直接把坐在沙發上的她抱了起來,邁著沉穩的步伐,往臥室裡麵走。

“因為我對你動心了,做我的女人,如何?”顧燁煜一邊走一邊說。

可此時的江小希卻不敢點頭了,雖然她心裡挺想答應的。

因為他抱著自己呀,這分明就是要去床上的意思,在這個時候點了頭,又是大晚上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傻子都清楚,江小希可不想這麼快被人占有。

“怎麼又不說話了?”顧燁煜低頭,緊張的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她又不說話,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啞巴了?

“喜歡又怎樣?像你這種有錢人,身邊女人怕是很多吧!今天可以喜歡這個,明天也可以喜歡那個,我可不想……”

江小希話還講完,嘴巴直接被顧燁煜用唇給堵上了,他又來了一個瘋狂又纏的吻,讓江小希無話可講。

吻後,他重重的喘著氣:“我顧華這輩子,隻要你,隻愛你,隻疼你,如違此誓,叫我不得好死。”

黑暗中,那雙眸子很深邃,像狼的眼睛,這是他發自內心的話,也是對江小希的承諾,他願意一生一世愛她,守護她,隻要她點頭。

“真的?”江小希又竊喜又害怕。

竊喜,是因為他倆心意相通,江小希當然也喜歡他嘍,害怕,是因為她對顧華完全不瞭解,不知道他的出生,不知道他的家庭,甚至連他住在哪裡都不清楚,太多的不確定,讓她不知所措。

“千真萬確。”他說。

“哦!”江小希這膚淺的反應讓顧燁煜懵了。

“哦是什麼意思?願意?”顧燁煜希望是願意。

“既然你這麼想,那就是這樣嘛!都聽你的。”江小希羞得臉紅撲撲的,小腦袋落在他懷裡來回的蹭。

原來,剛纔做的不是夢,而是真的,他倆就這樣在一起了嗎?會不會太快了些?

“小希,我愛你。”顧燁煜興奮的把江小希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本就不大的床變得異常擁擠,但此時的他們,卻不需要刻意保持距離,顧燁煜一把將江小希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溫柔的捏著她的臉。

“哦。”江小希又露出這種尷尬的表情,弄得顧燁煜很狂燥啊!

“又哦?小丫頭,你這是想讓我收拾你麼?嗯?”顧燁煜一個翻身,把小丫頭藏在自己寬大的身子底下,這個姿勢,就像他們初次見麵時一樣。

“你要怎樣?”江小希像隻受驚的小白兔,她知道他要乾什麼,和自己剛纔想的一樣,可是她冇做好準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