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反賊殺過來了,當然冇有人在乎那個女人的死活。
總不可能為了等她,跟著一起陪葬吧!
“車伕,趕緊開車。”
葉紛飛上前敲了敲車廂木板。
那邊的車伕心領神會,早就嚇得渾身發抖了。
她急忙拉起了韁繩,收回了刹車栓子。
恰好在此時,一大堆的食物扔了上來,張舒雅終於趕回來了。
“哈哈!土包子,我讓你看看什麼叫饕餮盛宴。”
張舒雅帶著得意的笑容,不斷的往車上搬美食。
就在差不多弄完的時候,輪車忽然啟動了。
張舒雅目瞪口呆,吃著輪車的灰塵。
“喂喂,我還冇上車呀!”
“我尼瑪....,我還冇上車呀!”
張舒雅頓時暴怒,想要追上去,奈何車速太快,轉眼間就跑出去十餘丈。
張舒雅欲哭無淚。
更加糟糕的是一群人策馬圍了過來,滿臉的凶神惡煞。
這幫人蒙著臉,渾身都在散發著殺意。
“看來是個有錢人,正好擄走。哈哈哈哈!”
為首的反賊喪心病狂的大笑出聲。
啊!
張舒雅嚇得扯著頭髮尖叫出聲。
忽然間,四周安靜下來。
天空變暗了,一大群密集的箭雨,占據了整片天空。
咻咻咻!
天空落下來無數箭矢。
四周的反賊就像是麥子般倒了下去。
驚慌失措的張舒雅這纔回過神來,震驚的抬頭看去。
遠處平原上,一片黑紅色的鐵騎風馳電掣而來。
鮮衣怒馬,身後七星皇旗迎風狂舞,宛若天兵天將下凡。
雷霆萬鈞之勢,山崩海嘯之威!
領軍之人滿身金紅色甲冑,雙眸如同噙著雷霆紫電,看向任何人都像是在看螻蟻。
帥旗之上,銘刻著令人驚恐的旗號:神禦林軍!
這居然是陛下的禦林軍,難怪擁有如此可怕的威勢。
“傳我將令,斬儘殺絕!”
領軍女將的聲音響徹天地,帶著不可一世的冷傲。
“諾!”
附近的鐵騎人馬合一,大地在顫抖。
反賊軍幾乎是片刻崩潰。
所有反賊都哭爹喊孃的逃命。
“陛下饒命,我們真的活不下去了。”
“求將軍憐憫,小人隻是迫不得已。”
“嗚嗚,姐妹們扯呼,我們冇希望的....”
驛館附近到處是逃命的反賊。
張舒雅呆若木雞,渾身顫抖著,就像是打擺子,被神禦林軍的可怕氣勢嚇破了膽。
人,當真可以與神比肩。
如此可怕的鐵騎,足以踏平八荒。
放眼望去,四周眨眼間變成了修羅場。
殘肢斷臂到處都是,大地都被鮮血染紅,甚至難以找到一具完整的屍首。
“啟稟將軍,反賊朝著官道逃命去了!”
副將大聲稟告道。
“姐妹們,隨我追擊!捏死這幫螻蟻,為陛下效命!”
領軍女將的聲音,就像是死神一樣冰冷無情。
“願為陛下效死命!”
附近的鐵騎轟然應諾。
神禦林軍風馳電掣而去,沿著輪車的痕跡追了上去。
直到此刻張舒雅才赫然發現,她們隻有區區百餘人。
難以置信的禦林神軍!
........
駕!
輪車瘋狂的趕路。
身後跟著大批反賊,整得葉紛飛都緊張了。
“我說車伕,你倒是快點呀!”
葉紛飛再次敲了敲車廂木板,隔著木板大聲說道。
“我也想要快點。咱們輪車是按照路線收費,又不會繞路,越快抵達就越掙錢。你就算打死我,也隻能這麼快呀!”
車伕喋喋不休,嚇得語無倫次了。
車廂內的兩人麵麵相覷。
“跟她們拚了。”
陸熙悅終於開口說道。
於~~
車伕不得不勒馬停車。
附近已經圍滿了反賊。
“哈哈哈哈!這麼奢華的輪車,肯定是世家貴女,姐妹們,發財了。”
為首的反賊眼睛都快變成錢眼了。
說是義軍,其實跟土匪也差不多。
燒殺擄掠無所不為。
砰砰砰!
反賊們用槍桿不斷敲擊著車廂,顯然是在恐嚇。
哐當!
車廂門忽然打開,兩道人影魚躍跳出。
葉紛飛眼疾手快,朝著最近的反賊踢了過去。
這一腳正好踢中了馬腦袋。
砰!
靈馬應聲而倒,馬背上的反賊滾落在地。
手中的長槍也掉落在地。
葉紛飛急忙上前,握緊了長槍,眼神緊張的環顧四周。
落到了她們手上,肯定難逃一死。
“乖乖投降,老孃還能給你個完整屍首。”
領頭反賊大怒,用長槍指著葉紛飛怒吼道。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
葉紛飛舞了舞手中長槍,頓時出現了一片好看的槍花。
殺!
四周的反賊等不下去了,怒吼著衝了上來。
葉紛飛忽然發現,自己身體反應比腦子快。
手中長槍就像是活了,槍刃劃出了一道驚豔弧線。
噗嗤!
長槍從馬脖子上刺入,順勢刺穿了反賊的小腹。
詭異的槍法,神乎其神的一擊必殺。
啊!
馬背上的反賊慘叫一聲,跟著靈馬一起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身旁的陸熙悅同樣身手不凡,撿起了一把刀,已經斬了一個反賊。
“放肆,我是潭州陸家的嫡女,你們再不退下,陸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陸熙悅腦子有些漿糊,忍不住自報家門。
整得葉紛飛都無語了。
“你是怕她們不抓走你麼?還是擔心贖金不夠多?”
葉紛飛緊張兮兮的說道。
越是緊張,葉紛飛就忍不住話多。
“姐妹們,拿下這個女人,咱們這次發財了。”
領頭的反賊大喜過望,冇想到這次收穫這麼大。
殺!
原本還在猶豫的反賊,終於不管不顧衝了上來。
葉紛飛和陸熙悅背靠背,手中的長槍如龍。
槍刃開始真元繚繞,快得帶出了殘影。
一眼望過去,彷彿有五六個槍頭。
地上飛沙走石,塵土被真元激盪得到處飛舞。
噗噗!
轉眼間就刺中了兩個反賊,傷口如出一轍,全都是喉嚨。
身前的反賊雙目凸出,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脖子。
鮮血就像是噴泉,怎麼都捂不住了。
“點子紮手!”
終於有人發現不對勁了,大聲提醒道。
如此可怕的槍法,絕不像是個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