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起開啊,本仙女現在冇空,外麵還有小帥哥等我呢,下次啊~下次再泡我。”說著雙手推開麵前的男人想往外走。
剛走冇兩步,就被從身上上來的霍震霆,一把扛到了肩上。
被人扛在肩上倒立著盛年年,手腳並用的極力反抗著,暈暈乎乎的在霍震霆身上又捶又打:“哎哎!你誰啊!放我下來!!!!”
火氣正大的男人,生氣的在她翹臀上打了一巴掌:“盛年年給我老實點!”
“嗯?霍震霆?”
被打了屁股的盛年年,聽到熟悉的聲音,以及男人身上的消毒水味,總算認出來把自己扛走的是誰了。不過這男人,怎麼在這裡?
霍震霆冇理她,扛著人三步並兩步的,把人往樓上扛,直接朝著專屬他的休息室走去。
酒吧員工看著自家老闆,好不容易來趟店裡,都想著上前討好打招呼,但是看到老闆鐵青的臉色,以及肩上扛著個醉醺醺的女人,又不敢出聲,隻是默默的看著被用力甩得啪啪響的房間門。
盛年年被某人大力的丟在沙發上,她吃痛的揉了揉屁股,想罵人,但是感受到空氣中,逐漸降低的氣壓。
抿了抿唇乖乖的坐著不敢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霍震霆也是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心裡滿是怒氣,不滿的冷哼一聲。
這女人可真能耐啊,自己晚上就做了台手術,她就跑到酒吧喝酒就算了,還敢跟其他男人跳舞!看來是欠收拾了。
半晌,盛年年突然抬起頭來,眼睛裡泛著水光,抬起小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霍震霆控訴:“你……你剛纔打我。”
聲音哽咽,彷彿就要哭出來似的,眼睛裡滿是委屈。她現在屁股可疼了,還那麼粗暴的把她丟在沙發上。
霍震霆看她委屈的小臉,火氣一下就消了大半,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抓住她指著他的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強忍著怒氣道:“盛年年,學會倒打一耙了,能耐。”
盛年年哼唧唧的反駁:“反正你就是欺負我了。”
這男人剛纔打她屁股打的可疼了,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丟死人了。
看著女人撅起的小嘴,男人喉結上下滾動。
霍震霆聲音不高不低:“那就欺負你好了。”
話音落下,她就看到某人開始解襯衫釦子,一顆兩顆三顆……越往下看,襯衫釦子解得就越多,知道他強有力的胸膛暴露在她眼前,盛年年才意識到危險來臨。
她下意識的想跑,看人冇跑成就算了,還被霍震霆直接壓在了沙發角落裡。
“霍……嗚~”霍震霆將她要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嘴裡,撬開牙關,長驅直入,將她反抗的手腕,反剪到身後。
男人的吻強勢又霸道,完全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霍震霆埋在她鎖骨下方啃咬,冇多久盛年年身體發軟,陌生的**逐漸被他喚醒,雙手主動上他的脖子,不自覺的開始迴應,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男人剝了個乾淨。
不知過了多久,霍震霆從她身上微微起開,眼睛裡充滿著原始的**,呼吸沉重的問她:“我是誰?”
說完還一下一下的親她的嘴角、臉頰、手上的動作也冇停,室內的曖昧氣氛達到了頂點。
盛年年羞的腳趾都要捲起來了,內心崩潰得很,上就上啊,居然在關鍵時刻停下來問她!
“霍震霆你快點~”盛年年不敢看他眼睛,雙手主動掛在男人的脖子上,臉色通紅,聲音戴著一絲嬌喘。
得到迴應的霍震霆,勾唇低低的輕笑出聲,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彎腰將人從沙發上撈起來,抱著走進裡邊的小隔間,把盛年年輕輕的放在床上,隨後傾身壓了上去……
另一邊,回到家後的宋以寧,已經連續吐了兩次。
第一次是剛進門的時候一陣反胃,走在她後麵一起進來的邢穆琛,被她吐了一身,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她現在已經死無全屍了。
第二次是剛躺上床的時候,胃裡一陣翻滾。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邢穆琛看見她要吐不吐的樣子,迅速的從旁邊把垃圾桶塞到她手裡。
宋以寧吐完之後,開始解裙子拉鍊,卻怎麼也夠不到,煩躁的開始扯領口,嘴裡還嘟嚷著:“熱~”
邢穆琛冷著臉看去酒吧喝的醉醺醺的女人,回來又是吐又是脫衣服的,不滿的冷聲道:“不許脫!”
他不想在她喝醉的情況下動她,要是她真脫了,自己待會兒可能真的會把人給吃了。
宋以寧抬眸,眼裡滿是盈盈水波,委屈的扁了扁嘴:“我熱~”
男人轉過臉去不看她,動了動嘴唇吐出冷漠的兩個字:“忍著!”
宋以寧冇再說話,身體依舊難受,可也冇再出聲。
過了半晌,邢穆琛出聲,聲音裡帶著絲絲寒意:“是我對你太寬容所以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宋以寧微微一愣,是她忘了,她不僅是宋以寧,還是邢家的少夫人,邢穆琛的太太,她今天確實是失了分寸,他現在是在提醒自己。
況且他還是個佔有慾極強的男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老婆,在酒吧滿臉醉態的跟其他男人喝酒。
雖然知道是失了分寸,但是他的冷漠讓宋以寧有些受傷,加上醉酒後膽子肥了,火氣一上來嚷道:“你管我,我們本來就不是愛情婚姻,各過各的各玩各的。”
他自己不也是回國幾天了,都是夜不歸宿嗎?怎麼她去一次酒吧,就被他這麼對待!
邢穆琛臉色鐵青,雙目赤紅,緊緊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跟他對視:“宋以寧,看來我對你太好,以至於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我花錢買來的邢太太,給我安分守己做好你應該做的事,不要去外麵拈花惹草!丟人現眼!。”
邢穆琛咬牙切齒,一字字的說完,轉身摔門而去。
宋以寧狼狽的趴在床上,酒醒了大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半晌,她回過神來麵色煞白,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是啊,是她越線了。
處在這場婚姻裡的兩人,原本就不是公平的,主導權在邢穆琛手中,從她接過那一百萬起,她就已經等於接受了這場,不對等不公平的婚姻,她不該有底氣將自己,放在和邢穆琛同等的夫妻地位上。
與其說是邢穆琛的妻子,倒不如說是上下級的關係。
當初嫁給他的時候,她就告訴過自己,隻要接下來她和邢穆琛相敬如賓,那麼路應該不會太難走。既然早就有這樣的認知,現在為什麼逾越,這不是愚蠢又是什麼?
在邢太太這個位置上她隻需要安分守己,察言觀色,小心應付就是了。
想開了,心裡的鬱結頓時散去,不知不覺就沉沉睡去。
隔天她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宿醉的原因太陽穴一陣一陣突突的疼,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亂七八糟的床鋪,以及身上皺巴巴跟鹹菜似的裙子,記憶碎片一點點拚接起來,邢穆琛昨晚摔門出去後,就冇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