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唯一依仗

何亮回到屋中簡單的洗漱一番,然後來到菜園子,有一片比較小的地方,那裡種著一些草藥,還種了其他的植物,當然隻是種幾株而已,長勢非常的好,就是不知道有冇有神奇的藥效,至於周圍的那些植物,有一些是農作物,也有一些是蔬菜。

“哎,難道還要用那個小瓶子,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寶貝,可以盛很多水不說,而且還能起到催生的作用,真的是非常的神奇呀。”

何亮握了握手中的瓶子,現在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手中的寶瓶了,現在自己可是得罪很多人了,尤其是什麼狗屁村長,還有拆毀自祠堂的大發礦業集團。

能不能報仇,能不能名揚天下,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手中這個寶瓶,自己一定要給何家爭口氣,絕對不能這樣平庸的下去,絕對不能再讓彆人欺負自己了。

“咚咚咚!”

“家裡有人嗎,何亮在家嘛?”

就在何亮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敲門,而且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白玉蘭,不知道她找自己乾什麼。

“哎,我在家呢。”

何亮把手中的寶瓶收好,然後起身回答道,用力晃了晃頭,把心中那些雜念全部甩了出去。

“嗬嗬,白嫂子,這大清早的,你找我有事嗎”

“哎呀,冇事兒就不能找你了,難道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就這樣隔著門說話嗎?”白玉蘭瞪了一眼何亮嬌現道。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請白嫂子進來說話吧,隻是我光棍一個人,屋子裡麵比較亂的。”

何亮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說著便把門給打開了,然後請白玉蘭進屋子說話,自從經過那天晚上的事,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白玉蘭了。

“嗬嗬,這也冇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男人嘛,是可以理解的,”白玉蘭笑著就往裡麵走去,推門走進屋子裡麵,並冇有想象中的那麼雜亂,點點頭說道:“挺不錯的,也冇有你說的那麼亂呢。”

“是,是嘛,嫂子,你吃飯冇有,要是冇吃飯的話,我給你煮碗麪吧,要不一起去外麵吃點,我也冇有吃呢。”

何亮坐下來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就是兩個人單處的時候,氣氛就會變得很尷尬,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

“哎呦呦,冇有想到你小子挺體貼人嘛,不過,嫂子吃過了。”白玉蘭捂著嘴說道:“嗬嗬,你這麼緊張乾什麼,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啊,不不是的,冇有緊張啊,可能昨天晚上喝多了,頭有些發漲,有時候會胡言亂語的。”

何亮看著白玉蘭的大白腿,忍不住嚥了口吐沫,這女人還真是厲害,怪不得外麵有那麼多人惦記著,就是比自己大,如果要是比自己小兩歲,那自己也會惦記著的。

“咳咳,嫂子,你這一大清早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需要是需要幫忙的話,那你就儘管直說好了。”

何亮不想再跟這個狐狸精糾纏下去,不然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那自己的名聲可就掃地了,一世清白就毀於一旦。

不過看她不著急的樣子,應該冇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裡跟自己開玩笑,更不會誘惑自己的,搞不懂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嘻嘻,好了,嫂子不逗你玩了,這不是看你昨天晚上喝多了,過來看看你有冇有事嘛。”白玉蘭笑著說道。

“現在除了頭有些發脹,也冇有其他的不適,多謝嫂子關心了。”何亮點點頭說道。

他也是第一次喝醉,昨天晚上的時候覺得很難,但是睡了一宿覺,感覺好多了,不過以後如果冇有發生什麼特彆高興的事,絕對不會再喝多了,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

“嫂子,你有冇有去秦嬸哪裡,不知道她的病情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呀。”

何亮想了想說道,最好是不要單獨相處比較好,萬一要是被彆人看到的話,肯定會有風言風語流出來的,這自己可是受不了,還是趕緊跟她撇清關係比較好,到時候有什麼事情還好說。

“那個,剛纔我就想去秦嬸那裡的,看看病情好了冇有,如果要是冇有好的話,那還要去醫院檢查。”

雖然昨天確認是痊癒了,但不知道過了一夜,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這個還真的是比較擔心,萬一要是複發的話,那事情可就比較麻煩了。

……

“爸,難道你不打算在醫院裡多觀察幾天了嘛,萬一要是複發怎麼辦?”嚴雯華皺著眉頭說道,今天一大早起來,老爸非要出院,自己是一點辦法都冇有的,誰都攔不住。

“哎呀,現在我都已經好了,還住在醫院裡麵乾什麼,就算冇有病的話,住在這裡,也會悶病來的。”

嚴鴻濤收拾一下自己的衣服,感覺冇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在這裡呆著也冇有什麼用的,再說也冇有什麼意思,還有就是那些醫生護士,還要麻煩的照顧自己。

“對了,你大哥呢,怎麼一直冇有看到他呢?”

“他?誰知道他跑哪裡去了,昨天他還動手打何亮呢,要不是人家心胸開闊,肯定不會願意出手的。”

嚴雯華臉色變的很難看,對於自己這個大哥,她是打心裡看不上的,除了吃喝玩樂以外,就冇有乾任何有用的事。

“爸,你就不能管管他嘛,你看看他在外麵的名聲,都快要把我們早家搞臭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哼,就算他在怎麼不好,那也是你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真是冇大冇小。”

嚴鴻濤皺了皺眉頭說道,對於這兩個孩子,他也是冇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早知道自己就不保養孩子了,現在鬨成這樣子。

“算了,也不想跟你說這件事情,隻是他太過分了,難道不應該管管他?”嚴雯華放下手中的衣服說道,對於老爸的思想,那還真的冇有辦法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