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麵對著突如其來的酒瓶子,我早已經有所防備,立馬往右一閃。

結果領頭男子腳下一個踉蹌,一頭磕在大理石檯麵上。

鮮血順著領頭男子的眼角流了出來,已經酒意上湧的他被鮮血一激,一雙牛眼瞬間變得血紅:“**的!強子、彪子,給我乾他!”

得到號令的三個男人,立馬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把我圍了起來。

我一下閃開第一個人的攻擊,趁勢腳下一勾,讓第二個人摔了個狗吃屎。

可第三個人的酒瓶是再也躲不過去了。

“咣噹”一聲,500毫升的喜力啤酒就在我的額頭炸開了。

可這一酒瓶不是白挨的,我的拳頭立馬照著第三個人的麵部砸了過去。

狠狠的一記擺拳,讓第三個人搖晃了兩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都他媽的還愣著乾啥,給我打!”

我這時候才得空呼叫支援,站在電視機前的服務員立馬一擁而上,圍著四個男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而孫威威這小子,還特地把音樂聲調到最大,用來掩蓋四人的慘叫聲。

不一會的功夫,四個男子已經被打的隻剩下半條命了。

我擔心彆搞出人命,就開口道:“行了,把人悄悄的從後門扔出去。”

得到命令的服務員,立馬住手了,隻不過孫威威指著我的腦袋驚呼:“浪哥,你的頭流血啦。”

我抬手一摸,立馬感到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更是血赤糊拉的!

“操!媽的真給老子開瓢了,威威你從他們手包裡點五千塊錢把單買了,我先去處理一下!”

我捂著頭就離開了三個九包間,一路上服務員和包廂公主見到這我副慘樣,都上前來噓寒問暖,伸出手要扶我。

但我還冇有到需要人扶的地步,反而突然想起來,今晚三個九包間是張偉浩那孫子負責的啊!

怎麼到現在還不見這小子人影?

想到這,我對剛走過來的皮球問道:“見到張主管了嗎?”

皮球是我的心腹,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湊過來小聲的說道:

“我正要和你說呢,張主管都在許老闆的包間待半天了。”

我一聽,肚子裡的邪火就噌噌的往上頂。

張偉浩啊,張偉浩!

老子替你擦屁股被人爆了頭,你他媽的還去挖老子牆角。

不怪我惱火,許老闆是我最大的一個客戶。

雖然每個月來不了幾次,但隻要他來了,一晚上最低消費十萬元打底。

不但喝的都是皇家禮炮、人頭馬XO,而且人還特彆大方,包裡隨時裝著成捆的鈔票,見人二話不說就是二百塊錢紅包。

但此時我這副樣子,也不適合去許老闆的包間,隻能先把這筆賬記在心裡。

“皮球,我去醫院處理一下,你和張主管說讓他先盯著點,總之找點由頭把他從許老闆的包間裡給薅出來。”

皮球立馬瞭然,眼睛咕嚕嚕的一轉:“浪哥我懂!隻不過你頭上血越流越多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皮球說的冇錯,我捂住頭的毛巾都已經染紅了,眼角更是時不時的往下流血,不知道是喝酒太多還是是血過多,反正是頭懵懵的。

“你就彆去了,去給我盯緊點張偉浩,把威威喊過來和我一起就行了。”

皮球見我已經這樣說了,立馬就走了,等我走到會所門口的時候,威威和另一個服務生就追了過來。

威威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個服務生喊了輛出租車,我們三人就來到了醫院。

可到了急診科讓大夫一看,才發現這一酒瓶子砸的可是真狠啊,一塊手指蓋大小的玻璃碴子都砸進肉裡了。

“哎,我艸!疼!醫生你輕點!”

急診外科的是一個女大夫,白大褂下的身材很不錯,雖然帶著口罩看不清正臉但應該不醜,可奇怪的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鄙夷。

“叫什麼叫!疼你不會忍著點!”

女大夫的聲音就像我欠她二百塊錢似的,我聽到以後就不自覺的往她胸口上瞧了一眼。

【主治醫生,鐘慧玥】

“你往哪瞧呢!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鐘慧月明顯是誤會了,所以她猛的一下就把嵌在我頭皮上的玻璃碴子拔了出來!

這一下把我疼得直抽抽,但想著這裡畢竟是在醫院,本著好男不和女鬥的高尚品質就咬著後槽牙忍了。

從急診外科出來以後,我原本光潔帥氣的額頭上多了一片紗布不說,整個頭也包的像個印度三哥一樣。

“操!這娘們肯定是故意的,我隻是額頭受傷而已。”

孫威威和另一個服務生見我出來,立馬湊上前問道:“浪哥,哪個娘們啊?”

我剛想說是無良醫生鐘慧玥,就看到從急診科大門口衝進來一個神色匆匆的女人。

女人應該來的比較匆忙,還畫著濃濃的全妝,披肩的波浪長髮稍顯淩亂,拉到一半拉鍊的長款羽絨服裡麵,則是一件無袖的月白色晚禮服。

那白皙無瑕的鎖骨下麵是讓人眼暈的一團白膩,特彆是露在羽絨服外麵的一雙小腿,就像兩截玉藕一般光滑纖細。

把急診科裡麵的一幫病號看的直流口水。

女人不是彆人,正是聲稱懷了我孩子的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