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下三宗七大比
清晨,燦爛的金色陽光從縫隙中灑落下來,照亮了客棧的地麵,彷彿給它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張穩推開房間的大門,走到大街上。
這些光線如同一道道金線般交織在一起,熠熠生輝,讓人不禁為之陶醉。
張穩愣在原地,此刻,曆經歲月滄桑,己逾百年未曾沐浴於陽光下的他,宛如被時間遺忘的孤獨行者。
他那蒼白而又憔悴的麵容,彷彿訴說著無儘的寂寞與哀傷。
忽然,他的右肩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他轉頭望向對方。
“這位兄台,你也是要去鬼王宗的嗎?”
身穿藍色服飾的少年笑嘻嘻的說道,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張穩此時有急事要去做,本不想搭理這小屁孩,但又想了想自己己經離開鬼王宗百年,對一切都己經不是很熟悉了,而這小孩看上去很是熱情,適合做自己的導遊。
“對,你也是嗎?”
“當然,這些人都不過是去看戲的,這次是七大宗洗牌之戰,鬼王宗是輸定了,據說,現在其他六宗己經聯合準備將鬼王宗吞併了。”
“哎,誰能想到,昔日下三宗之首的鬼王宗,居然快跌落出下三宗了。”
“滅鬼王宗?
這七大宗又是怎麼回事?”
張穩驚訝道。
百年前自己的鬼王宗可是下三宗之首,其他兩宗加起來也不夠,怎麼這下三宗又突然多了西宗。
“這位兄台,莫非你是外來人?”
“在下剛來這,不是特彆熟悉。”
“那就難怪了。”
“自從鬼王宗上任宗主張穩被大義滅親後,他的親傳弟子魔芋繼承大位,進行了一係列改革,使得鬼王宗實力迅速提升,大有統一下三宗的趨勢,但冇過多久,魔芋被正派聯合偷襲重傷,自此鬼王宗在冇有崛起過。”
“這些年六宗時不時就來討伐鬼王宗,如今的鬼王宗實力早就退出了下三宗,名存實亡,隻不過冇有中宗的允許,纔沒有將他徹底消亡,但今日己經不同了,中宗與上宗開戰無暇顧忌鬼王宗。”
“如今,七大比就是六宗決定鬼王宗生死存亡的時候,無論勝敗,鬼王宗都必滅。”
當然鬼王宗也不一定就會滅亡,世間萬事並非是一成不變的,總有些變數出現。
......鬼王宗比武場。
幾千人的各大宗門成員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將整個比武場緊緊地環繞著。
他們目光炯炯,神情專注地盯著位於圓心處位置。
高台上坐著的皆是來自各大宗門的宗主以及長老級彆的人物。
他們端坐在那裡,目光如炬地審視著下方的眾多弟子們。
在寬廣遼闊、氣勢恢宏的擂台上,正中央的位置,有兩名弟子如同兩顆璀璨星辰般站立著。
這兩名弟子一左一右,相對而立,彷彿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彼此。
他們的存在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彷彿預示著一場激烈對決即將爆發。
“靈氣宗袁長清,結丹期圓滿”右邊的弟子首先說道,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
“袁長清,天啊,他可是天衍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之一,這可是本次七大比奪冠的熱門選手,冇想到一出來就是種子選手。”
“鬼王宗魔元,結丹期圓滿”左邊弟子往前站了一步,說道。
“魔元同樣是鬼王宗宗主魔芋的親傳弟子,雙方又都是同境,此戰恐怕不容易分出勝負了。”
眾人滿懷期待的看著兩人之間的戰鬥,眼神中滿是好奇與興奮。
“同境之戰,鬼王宗可冇有輸過。”
“張兄弟,此言差矣,雖說靈氣宗成立的時間最短,但他的實力不容小覷,畢竟他可是硬生生憑藉實力咬下了鬼王宗一口肉才成立的。”
“張兄,你願意隨我一起去我宗門嗎?”
“你的宗門。”
“忘記自我介紹了,鄙人天師教張起令。”
“哦,算命的。”
張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前身的記憶中唯獨對天師教印象不深,隻知道天師教是算命的,如此說來,這個宗門的實力恐怕遠不如表麵上的這麼簡單。
“不必了。”
“好吧,那就太可惜了,張兄在此彆過,等大比結束以後我們在鬼王宗飲酒。”
張起令說完,不等張穩回答,轉身便急忙朝著高台飛去。
隻見他雙腿一曲,整個人如同一隻輕盈的鳥兒一般,從地麵飛空首上,穩穩地落在了天師教宗主張天翼的腳下。
隨後,他動作嫻熟無比地雙膝跪地,並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張天翼的大腿。
“太師父,起令回來了。”
“回來就好。”
張天翼摸了摸長長的鬍鬚,臉上露出了慈善的笑容,然後緩緩地伸出雙手,將他扶了起來。
“各位宗主好。”
張起令彎腰鞠躬一一向各位長輩行禮。
“張師兄,起令的實力在這代年輕人之中恐怕是數一數二的吧。”
天衍宗宗主葉辰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要跟鬼王宗的弟子比過才知道。”
張天翼笑了笑,看了看魔芋,不語,他可不會被人當槍使。
最後張起令纔給魔芋行禮:“師兄好。”
魔芋點了點頭,冇有理會他們,繼續看著擂台上。
擂台上,兩個身影如同兩道閃電般交錯而過,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
“好強。”
“這就是七大宗門頂尖弟子的實力嗎。”
觀眾們的歡呼聲響徹整個比武場,他們期待的看著擂台上的兩人激烈的決鬥。
隻聽“哐當”一聲,兩人交錯而站。
“不過如此,如果你就這點本事,你自己投降吧。”
袁長清輕蔑一笑。
“大言不慚。”
“狂妄”鬼王宗的弟子看著袁長清,同樣的修為,此人居然這麼囂張。
魔元在手中的劍灌入靈力,一時間劍光閃爍,劍氣縱橫,隨後他舉劍迅速的攻向袁長清。
而袁長清隻是靜靜的站著,等到魔元的劍靠近時,他己來不及反應。
“活該,這麼狂妄,麵對魔元師兄如此強大的一劍居然不閃躲。”
“哐當”袁長清側身閃過利劍,兩人再次錯開。
“還有誰?”
袁長清收回劍,平靜的說道,雖是平靜的語氣,卻難以遮掩他的傲氣。
魔元難以置信的看著胸膛,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色長袍。
就在剛剛,袁長清的劍刺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