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老闆的頭綠油油

回到包廂,張天見一個男同事坐在薛明麗身邊,頻頻向她敬酒。

他們也許是喝多了,手不安分的在薛明麗的身上亂摸著。

薛明麗麵露難色的和他們應付著。

張天·怒從心起,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一個人,厲聲道,“你們這是乾什麼呢?”

大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張天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過火了。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了,張天。

大家隻是開玩笑,喝酒呢,有什麼問題嗎?”

看她有些狐疑,張天慌忙堆起笑臉,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也是給大家開玩笑呢。

繼續,繼續。”

話是這麼說,不過張天走了過去,強行坐在了薛明麗和那個男人之間。

周圍氣氛顯得有些不自然。

薛明麗臉色漲的通紅,驀然站起來,說了一句,“你們先玩,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著就走。

張天慌忙說,“薛主管,這麼晚了,我送你吧。”

張帆說,“人家要走就走,你湊什麼熱鬨。”

很明顯,張帆已經不高興了。

張天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薛明麗走了。

之後,大家似乎都冇有什麼興趣了。

最後鬨的不歡而散。

張帆從KTV出來,已經大醉了。

她是被張天架著上了車的。

因為張天有上次接送張帆回家的經驗,所以這個送張帆回家的光榮任務就落在了張天身上。

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裡,張天正打算走人,張帆突然拉著他的手,輕聲說,“張天,不要走。”

張天這才發現張帆根本冇有喝醉,她清醒著呢。

並從床上坐了起來。

頓時,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張天有些惱火,“張總,既然你冇有喝醉。

那我就先走了。”

張天撇開她的手。

張帆突然從身後抱住他,輕聲說,“張天,不要走。”

張天忽然感覺張帆有些可怕。

為了把自己騙過來,她竟然出此下策。

雖然他一直都知道張帆在利用他。

即使和他在一起,也並不是出於真正喜歡他。

而且張帆還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為了她,要張天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

可是他卻無法忍受張帆這樣當猴一樣耍他。

張天口氣生硬的說,“對不起,張總,我回去還有事情。”

張帆似乎擔怕張天走掉,摟的更加緊了,她的口氣裡帶著低低的哭泣,“對不起,張天。

我知道我騙你很不對。

但是請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我不想一個人麵對冷冷清清的空房子。”

張天心裡冷笑,她到底還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了。

也怪自己是個冇出息的人,經不起女人的哭泣。

張天心軟了。

沉默了一下,說,“好了,張總,你放開吧,我不走了。”

張帆有些不相信,探過身子來,勾住了張天的脖子,同時獻上了自己的香豔的濕吻。

女人的溫柔是男人最無法拒絕的。

張天的理智很快就淹冇在這片溫柔之中。

他與張帆緊緊纏綿在了一起。

這一次,冇有了中途的刹車,張天得以直接興奮到了終點。

他拚命的運動著,這陣子來擠壓在身體裡的欲·望這一瞬間都發泄了出來。

張帆的身體是那麼**,光滑柔美的肌·膚止不住讓張天去辛勤的耕耘。

“在想什麼呢?”

長久的溫存之後,張帆依偎在張天的懷裡,一隻手撥弄著張天的胸膛,輕聲說。

張天仰望著天花板,腦海裡卻一片空白。

他仍然沉浸在剛纔的暢快淋漓的快·感之中。

完全冇有聽進去張帆的話。

張帆見他正發愣,將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拿開了,嗔怪了一聲,“死傢夥,心裡還想呢,真是個色·鬼。”

張天醒悟了過來,嘿嘿的笑了笑,“怎,怎麼了。”

張帆坐了起來。

那一對俏麗的雙·峰潔白如玉,彷彿是一雙藝術品。

張天看的眼睛都直了。

唉,剛剛平靜的心頓時又有些起伏了。

張帆注意到了他色咪咪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慌忙找來一件睡衣穿上了。

這時,張帆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打開一看,大驚失色。

暗叫了一聲“不好,是他。”

張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通了。

張帆隻說了幾句話。

然後掛了。

可是兩個人都慌了神了。

原來向林森突然造訪,現在就在門口。

張帆草草的把床收拾了一下,然後說,“張天,你就在這裡彆聲張。

如果向林森進來,你就躲到床下麵。”

張天不免覺得躲到床下麵太過狼狽了。

掃了一眼衣櫃說,“我躲在衣櫃裡吧。

這床下麵空間太小了。”

張帆搖搖頭說,“哎呀,不行。

張天,你有所不知,向林森來我臥室裡,最喜歡翻我的衣櫃。”

她的話最後越來越低,臉色有些窘紅。

張天忽然有些明白了,向林森這老變態估計是把那些絲襪翻出來讓張帆一件件的穿給他看。

以前他聽張帆說過一次。

張天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可以看到客廳裡的一切。

很快,張帆帶著向林森來到客廳了。

向林森彆看平日裡一副很威嚴的樣子,這會兒卻暴露出貪淫的模樣。

他迫不及待的從後麵抱住了張帆,將有些花白的鬍子的嘴湊到了張帆白皙的脖頸上。

“你在乾什麼呢,怎麼現在纔給我開門,是不是家裡藏了漢子了。”

這話著實讓張天的心裡揪緊了,他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張帆卻表現的很鎮定,不慌不忙的推開了向林森,淡淡的說,“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

真是惡人先告狀。

我不過是個小公司的經理,就是想偷也冇那個膽子啊,哪裡像你這個公司老總,愛這麼玩就怎麼玩。”

向林森耷拉著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你看你怎麼又來了。

上次的事情我不都給你解釋清楚了嗎。

再說了我不都把她派到彆的地方了。

你還在想呢,你們這些女人啊,怎麼一個個都跟醋罈子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