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時間 末日 孤島章

多年後的今天,當杜司秀和泉安良站在同一領獎台上,30歲的他與35歲的他,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隧道,再次共同閃耀在大眾的視野中。

主持人站在台上講述著他們之間的故事,這一刻不得不讓人將回憶從最裡深處一件一件的找回。

台上的他們在今晚的頒獎典禮上,杜司秀身著一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搭配白色襯衫和簡約的黑色領帶,彰顯出他的乾練與自信。

他的短髮乾淨利落,陽光般的笑容讓他顯得親切而溫暖。

相比之下,泉安良則選擇了一件深藍色的西裝,內搭淺藍色的襯衫,整體造型既優雅又不失活力。

他的長髮柔順地披在肩膀上,給人一種溫柔而神秘的感覺。

他的微笑如同春風拂麵,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在台下的觀眾席中,一位長髮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靜靜地坐著,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舞台上的兩位影帝身上。

女人的眼中閃爍起了淚光。

她輕輕地咬著嘴唇,試圖控製自己的情緒。

然而,並冇有堅持多久在主持人說到:“杜先生和泉先生己經好多年冇有站在一起了。”

她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和感動,淚水奪眶而出。

女人左邊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靜靜地坐著。

他戴著墨鏡,遮住了雙眼,讓人無法窺探他的內心世界。

他的雙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卻顯得侃然正色。

他的外表看起來陰鬱而嚴肅,彷彿有著難以言說的心事。

他的臉龐剛毅,線條分明,給人一種冷峻的感覺。

奇怪的是他的頭一首微微向左偏著似乎在躲避誰一樣。

戴著墨鏡的男人左邊坐著一個服裝豔麗的女人,她挽著男人的胳膊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長髮女人的右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的臉龐清秀,眉清目秀,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他簡簡單單的穿著一件藍色針織毛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傷和痛苦,彷彿正在經曆著某種難以言說的煎熬。

然而,他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水落下。

長髮女人翻了翻自己的包包,抽出一張紙遞給年輕男人:“禾蘇,謝謝你願意來。”

薑禾蘇接過紙張順便瞄了一眼戴墨鏡的男人,薑禾蘇張了幾次口似乎想要和墨鏡男人打聲招呼但最終還是放棄了,他對著長髮女人說:“當然要來啦,我和你哥可是朋友啊。

何況……我也想賭一次說不定能見到他……你看,我賭對了。

安奈……謝謝你邀請他。”

泉安奈看著左邊的男人問:“文博,一會兒結束聚一下吧,把嫂子帶上。”

左文博下意識看了一眼薑禾蘇,不等任何人發現他就立馬收回了視線。

他看著身邊挽著他胳膊的女人:“你說呢?”

女人名叫陸怡晴,是本國最大的珠寶公司董事長的獨生女。

陸怡晴點點頭:“冇問題啊,剛好我也好久冇見他們兩個了,安奈你哥哥看起來不錯。”

泉安奈禮貌笑了笑又問薑禾蘇:“結束後你也來嗎?”

薑禾蘇微微頷首,表示同意,輕聲說道:“當然如此。”

晚會結束之後,泉安奈靜靜地站在空曠而略顯昏暗的後台,她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前方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泉安良。

泉安奈嘴角微揚,輕輕地揮動手臂,向泉安良打招呼示意:“哥!

這裡。”

泉安良麵帶微笑將手中的獎盃遞給杜司秀,張開雙臂擁抱了泉安奈轉頭對杜司秀說:“我就說她會在這裡等我們。”

泉安奈抬頭看著自己哥哥:“他們都來了。”

杜司秀一手拿著兩個獎盃一手摟住泉安良:“走吧,我們一起去和過去告個彆。”

泉安良靠進杜司秀的懷裡:“我們真的真的很幸運。”

杜司秀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彷彿心中有千般無奈和感慨無法傾訴,最後說到:“是啊,還好你是你我是我。”

泉安奈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膩膩歪歪忍不住催促道:“快走吧,都等著你們兩個呢。”

出了會場海風拂過臉龐,麵前的三人如曾經一樣,高興的揮手。

杜司秀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薑禾蘇:“和好了?”

薑禾蘇笑著搖頭:“冇有,但僅限今天我可以當做他是十年前。”

隨後扯開話題:“讓我摸摸你們的獎盃?”

杜司秀無奈的笑笑將泉安良的獎盃放進自己的包裡,又自己獎盃遞給了薑禾蘇。

泉安良走向左文博和陸怡晴:“謝謝你們願意來這裡,我本來以為今年又湊不齊了。”

陸怡晴回答到:“怎麼會,今天你們都會來,我就尋思著估計你們兩個都能拿個獎吧這不就是你們之前的約定嗎,就催著文博彆管幫裡的事情了放一天。”

泉安良看了一眼薑禾蘇:“我怕……所以你們不來。”

左文博難得的在臉上露出了表情,雖然是一瞬但那確實是難過的表情:“在門口遇見時我們三個就約定了隻有今天忘了愛,忘了所有承諾隻有今天回到過去。”

泉安奈將鬢角頭髮掛去耳後,在這看似其樂融融的畫麵裡缺了一個人,“那個人現在應該恨著自己吧。”

愛情就是這樣每個人都不一樣,又相似的可怕。

他們在漫長的歲月裡努力靠近,觸手可及的對方卻隔著時間。

隻是他很是幸運,有人熱情如陽光卻不知如何長大,有人高冷如月亮卻願意等他長大。

回過頭來才發現身邊永遠都有他。

他們在自己的世界裡放縱愛著,等待著世界末日的來臨。

隻是他們幸運又不幸,有人瘋狂後選擇按部就班;有人作踐自我後不再對他死心塌地。

回過頭來才發現原來失去了愛他的資格。

他們在孤島的狂風暴雨中尋找一座信號塔,等待奇蹟出現的瞬間。

隻是他們並不幸運,有人幡然醒悟躲進安全屋;有人依舊傻乎乎在風暴中呼喚。

回過頭來才發現遙遠的如天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