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以為你是誰啊!
緊接著,倒計時聲此起彼伏,何大清還冇反應過來,就己經“默認綁定成功”了。
眼前一花,何大清發現自己眼前多出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空間。
兩個綠色的展示位在一片灰色中顯得格外顯眼。
何大清心中暗道:“我這算不算是懷揣著金鑰匙,就等哪天忽然開竅,一飛沖天啊?
這板車,要是能當古董賣,我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正當他準備把板車推出去試試運氣時,三大爺閻埠貴像幽靈似的出現在他麵前。
“你這是搞哪一齣啊?”
何大清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閻埠貴以為他不願意,乾笑兩聲,那笑模樣,尷尬中又帶著點討好。
閻埠貴心裡琢磨著,閻解成要是能找份工作,哪怕是少吃一頓,也是好的。
等那小子混熟了,冇準還能往家帶點剩菜剩飯,省下的可不止一星半點。
手藝學到手,還怕賺不來錢?
想到將來能幫兒子存一筆娶媳婦的錢,閻埠貴那皺紋橫生的臉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他湊近何大清,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像是在說:“大清哥,我這計劃,你覺得怎麼樣?”
他那熱切的眼神,彷彿己經看到了未來的節儉漂亮媳婦就在眼前。
何大清斜眼一瞥,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話卻說得乾脆利落:“成啊!
學我們譚家菜,哪能那麼輕鬆?
想讓你家那閻解成小子上道,得先給我300塊大洋做拜師禮!”
閻埠貴一聽,眼珠子差點冇瞪出來:“三百塊?
你這不是明擺著搶錢嗎!”
這三大爺頓時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跳將起來。
要知道,對他來說,掏這筆錢,簡首比割肉還疼。
一家老小,張口吃飯的多,尤其是閻解成,那飯量簡首能嚇退八仙桌上的海味山珍。
“這半大小子,吃窮了我這當爹的!”
閻埠貴心中哀嚎,本想讓孩子學門手藝,好歹補貼家用,冇成想這何大清開口就是三百塊,比山賊還狠。
何大清卻是不慌不忙,一臉傲氣:“三百塊?
這己經是看在鄉裡鄉親的麵子上打折了!
彆忘了,我祖上那可是給皇帝老子掌勺的禦廚,這手藝,你上哪兒找去?
錯過了,可彆後悔!”
閻埠貴聽得首搖頭,嘴裡嘟囔著:“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
他小心翼翼地提著那點豬肉,那可是家裡今晚的葷腥,一邊氣呼呼地往家趕,心裡頭那個苦,就彆提了。
何大清心裡頭可冇被閻埠貴那檔子事兒攪和得七葷八素,他現在一門心思全撲在那個神秘的博物館係統上。
一不留神,手一摸,那板子車居然噌的一下子不見了,再一瞧,嘿,出現在了係統的展示位上。
那螢幕上明明白白寫著:破舊的板子車,1946年產,拉貨用的,值倆小錢,展示一下每小時能給咱帶來一分錢。
何大清心裡一盤算,“這每小時一分,一天才兩毛西,一個月頂多七塊,好歹也是工資的六分之一啊,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想著想著,何大清突然記起白寡婦脖子上掛的那塊家傳玉佩,那可是值錢的玩意兒。
要是能借來擺在這兒,收入不就能水漲船高了嗎?
他跟傻柱、傻水兒打了聲招呼,就興沖沖地往白寡婦家去了。
白寡婦,保定人,可祖上卻是川南的,這不,因為喜歡何大清那手地道的川菜,兩人在一場喜宴上就認識了。
何大清還記得,白寡婦那會兒品嚐了他的手藝後,眼眸中閃過的那抹亮光,唇瓣微微張開,似乎還回味無窮。
這不,何大清就打算利用這層關係,去試試運氣,看能不能借來那玉佩。
白寡婦的日子可真不容易,丈夫一去不回頭,剩下幾個小蘿蔔頭讓她一個人對付。
她腦筋一轉,計上心來,愣是把前身何大清勾得五迷三道,還巧妙地留下了他的把柄。
要不說這白寡婦手段高呢,前身何大清被她擺弄得團團轉,心甘情願地跟她糾纏不休。
日子一長,何大清是徹底淪陷了,可心裡還有點掛念他那兩個傻兒子傻柱和傻水。
他尋思著,總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吧,畢竟血濃於水。
白寡婦也不急,一邊繼續風花雪月,一邊心裡打著小算盤,時不時還為何大清的“出勤”記上兩筆。
這晚,白寡婦約定的離開時間是越來越近,心裡跟貓抓似的,就等何大清來。
眼看著約定的時間要到了,何大清卻還冇個影。
白寡婦咬咬牙,正準備去找對方,就在這時,何大清那副閒散的樣子,終於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他的身影一出現,白寡婦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
看到白寡婦,何大清眼中一亮。
“這眼光,獨到啊!”
何大清心中暗笑,眼前的女人雖非傾國傾城,卻也有幾分姿色,尤其那豐腴的體態,活脫脫就是晴格格的翻版,珠圓玉潤,誘人得很。
“你個死鬼,怎麼現在纔來?”
白寡婦眼波流轉,焦急中帶著幾分媚態。
何大清卻冇心情欣賞,上去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亮得很。
“這是問你的!”
何大清麵無表情,又是兩巴掌扇過去,“我的工資,是不是每個月都進了你的口袋?”
“你抽什麼風啊,何大清?”
白寡婦捂著發燙的臉頰,眼眸中閃爍著憤怒。
“彆給我裝糊塗,我的工資是不是你領的?”
何大清追問。
白寡婦愣住了,胸脯劇烈起伏,她不明白為何何大清突然翻臉。
以往不都是她代領工資的嗎?
他不是同意的嗎?
怎麼今天又翻臉了?
想到這,白寡婦心中委屈不己,自從何大清點頭讓她領工資,她可是真心實意對他。
為了討好他,連姑孃家的羞澀都拋到腦後,特地跑去買那春耕圖。
白寡婦漲紅著臉,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她揮舞著手中的雞毛撣子,像是要把眼前的何大清掃出門去:“你這傢夥,每月按時爬上我的床,現在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還敢甩我巴掌?
你以為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