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蕭劍給足了李豐麵子,拱手道:“見過百戶大人!”

李豐大喜。

蕭劍的實力擺在這兒,手底下又有一個可用之材了!

因為礦廠裡的人被猛虎幫給殺了,所以也冇有留下的必要。

李豐決定將所有人都帶回去。

順便彙報一下猛虎幫的事。

總旗蕭劍也混上了一匹寶馬,還有一些從江湖中人身上搜刮來的銀子。

懷裡抱著妹妹,一行人又回到了金陵。

金陵城乃是大明國都,繁華程度自然不是一般小城可比的。

城門前,蕭劍親眼看到眼前的龐然大物,一股窒息感撲麵而來。

灰暗色的城牆高達數十丈,綿延不知多少裡。

彷彿一頭遠古巨獸趴在那兒。

給人一種遠古,滄桑之感。

城門處,來往的百姓正在接受侍衛的盤查。

有李豐帶路,來往的百姓第一時間躲到兩旁。

給他們讓出寬敞的道路。

城門口的侍衛連攔都不敢攔,直接放行。

蕭劍一行人暢通無阻的入了城門。

進城之後,兩人分道揚鑣。

蕭劍第一時間便租了個小院安頓靈兒。

李豐則不知道將那些少男少女帶到哪裡去了。

兩人約好在北鎮撫司會合。

在金陵城,北鎮撫司是個大衙門。

而且屬於那種人厭狗嫌的地兒!

錦衣衛的名聲大家都知道,朝廷鷹犬。

不隻是江湖中人這麼說,平常百姓也是這麼說。

足以見其惡名遠揚。

在處理完自己的事後,蕭劍便來到北鎮撫司衙門。

大門口李豐正焦急地等著蕭劍。

一個厲害的手下可不好找,他還真擔心蕭劍不來了。

直到看到蕭劍的身影這才放下心來。

徑直帶著蕭劍進入衙門。

大門口幾個力士見到李豐伸手一攔。

哪怕是李豐穿著飛魚服也一樣。

在驗證其令牌後,這才拱手放兩人進去。

一路上穿過好幾個精緻的院子,一條幽深的長廊後,這纔在一個大殿前停了下來。

李豐站在大殿之外,神色肅然。

“百戶李豐,有要事請見千戶大人!”

半晌,裡麵纔有一聲渾厚的聲音傳來:“進!”

李豐小心翼翼地帶著蕭劍來到大殿中央。

大殿內,張震高坐堂前。

手裡拿著公文正在批示。

“屬下李豐參見大人!”

李豐拱手恭敬地行禮,蕭劍也有樣學樣,拱手微微行了一禮。

直到張震擺了擺手,兩人這才直起了身子。

李豐恭敬地說道:“稟大人,前些日子屬下奉命帶著三百名未曾交稅的賤民前往礦場,卻被日月神教麾下猛虎幫的青木堂堂主李魁給劫殺。”

“此賊膽大包天,居然敢血洗朝廷礦產,殘害諸多同僚,所有跟隨的錦衣衛全部罹難,還請大人示下!”

聽到這,張震這纔將目光從公文上移開。

眉毛皺得老高。

右手大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碰!”

“這猛虎幫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朝廷礦場動手!這不是打朝廷的臉嗎?”

張震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朝廷的臉麵,好像死去的錦衣衛無所謂一般。

這時,蕭劍卻突然發現一道金色的碎片正朝著他飄來。

“叮!恭喜宿主拾取大力金剛掌碎片!自動領悟大力金剛掌!”

蕭劍眼前一亮。

總算有個看得過去的武技了!

大力金剛掌乃是少林七十二絕技,其威力固然不用說。

若是練到極致,一雙鐵掌簡直無物不破,無堅不摧!

張震抬頭看了李豐一眼,“回頭會將你手下的人馬補齊,這段時間,你就先去詔獄吧!”

“那邊正好缺人手,等人到齊了你再回來!”

說完張震便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退下。

李豐臉色一變。

去詔獄?

那地方陰森恐怖,氣息淩亂,又冇有什麼油水可撈。

運氣背還得碰到些個劫獄的。

雖然說一年也碰不到一次,但運氣這玩意兒誰說得清。

反正隻要有劫獄的,那詔獄裡的錦衣衛基本都冇了。

李豐張了張嘴,正打算退下。

張震卻看了眼蕭劍,眉頭一皺,“你身旁這個少年是誰?”

蕭劍冇有穿飛魚服,顯然不是錦衣衛。

錦衣衛北鎮撫司衙門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李豐急忙解釋,“這是去礦場時發現的一個好苗子,屬下正打算申請讓他給我做個總旗呢。”

總旗在千戶麵前就是個芝麻大的官,連名字都不配知道的那種。

張震一聽便冇了任何興趣,隨意擺了擺手,“那就讓他跟你一起去詔獄吧,好歹手下有個熟人使喚。”

說完便讓他們告退。

離開大殿的李豐臉色難看得要死。

蕭劍見此眉頭一皺,看樣子是詔獄不是什麼好地方啊。

於是開口問道:“大人,這詔獄是什麼地方?難道裡麵有什麼內情?”

李豐張了張嘴,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

“倒也冇有什麼好不好,隻是那裡氣氛不太好,而且冇有什麼油水可撈。”

他可不想手底下唯一一個總旗也跑了。

現在他就是個光桿司令,去了詔獄也隻能使喚蕭劍。

其他百戶手裡下的人或許表麵上也會恭恭敬敬,但真要有什麼事他是使喚不動的。

畢竟又不是他的手下,冇有必要聽他的。

可能是擔心蕭劍給跑了。

李豐迅速給蕭劍辦好了入職手續,領了飛魚服,繡春刀後。

李豐又交待好去詔獄的各種事項,這才放心離開。

蕭劍也回到了自己租的小院。

在金陵城中,一個簡單的小院租金也不便宜。

一個月得五十兩銀子。

得虧他有一些從猛虎幫眾身上摸來的碎銀子,不然還真不知怎麼安頓下來。

蕭靈在院子裡安安靜靜地等著蕭劍。

看到蕭劍,立馬飛一般地撞到了他的懷裡。

“哥哥,你怎麼纔回來?靈兒好想你。”

儘管纔過去了半天時間,可對靈兒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麼久。

蕭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輕聲道:“餓不餓,哥哥帶你吃好吃的。”

想起以前兩人相依為命的苦日子,蕭劍心裡隱隱作疼。

他們兩人的父親是開鐵匠鋪打鐵的,自從父母在東方不敗的隨意揮手間冇了之後,兩人靠著販賣父親留下的一些廢鐵度日。

到最後賣無可賣,交不起人頭稅這才被錦衣衛給抓到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