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高清電視,裡麵的男女主角卻並不是言希敏與周雲如母女倆期待的言梓瞳與彆的男人。

而是言希敏與歐競辰。

此刻,兩人赤誠相對,言希敏扭過頭,享受而癡迷。

所有的人,在看到這一幕時,徹底的驚呆了。

言希敏自己也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怎麼個情況了。

怎麼……怎麼會是她和歐競辰的?

不是,應該是言梓瞳這個賤人和男人的嗎?

怎麼會是她的?

言希敏整個腦袋都是懵的,就那麼一臉茫然的看著周雲如,滿滿的都是不所知措。

言梓瞳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思議中帶著痛苦的看著電視機,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這表情,這動作,將一個心靈飽受痛苦的無奈女子表現的淋漓儘致。

周雲如趕緊的用遙控器關掉。

“對不起,我……失陪一下!”言梓瞳捂著自己的口鼻,一臉痛苦的轉身跑開。

“瞳瞳,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

歐競辰疾步追上。

“我……”言希敏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在場的四位長輩,眼裡滿滿的全是驚慌與害怕。

想要解釋,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是怎麼解釋。

言越文的眉頭擰成了一團,緊的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林淑媛一臉很是不悅的看著言希敏,眼眸裡流露出一抹嫌棄之色。

“歐伯母,我……我不知道,這……我……我冇有。”言希敏雙手緊擰著,急急的解釋著。

“啪!”言越文一個巴掌重重的攉在她的臉上,一臉憤然,“我的臉真是讓你丟儘了!”

說完,起身,絕然離開。

“爸……”

“越文。”

言希敏與周雲如同時喚著他。

言梓瞳很是傷心的在走廊上小跑著,歐競辰疾步在後麵追著。

“瞳瞳,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

言梓瞳止步轉身,深吸一口氣,雙眸定定的看著他,用著略顯有些猶豫而又苦楚的語氣說道,“對不起,能讓我靜一靜嗎?”

歐競辰略顯有些內疚的看著她,“瞳瞳,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昨天喝多了。”

“其實我知道,敏敏一直都很喜歡你的。你應該對她負責的。我願意退出,願意成全你們。”言梓瞳一臉痛苦又傷心的說道。

“言梓瞳,你在說什麼?!”歐競辰朝著她一聲怒吼,“她喜歡我,我就一定要喜歡她嗎?她喜歡我,我就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嗎?”

言梓瞳輕輕的吸了吸鼻子,一臉苦澀的說道,“對不起,我想是我做的不夠好。但是,我不能這麼傷害敏敏的,抱歉,我們以後彆再聯絡了。”

說完,捂著自己的臉,轉身。

卻在轉身之際,撞到了一個溫實的胸膛。

“抱歉。”言梓瞳道歉,抬眸卻在看到那一張熟悉的臉時,心“砰”的一跳,差一點冇從喉嚨口跳出來。

他那深邃的雙眸,如雷達般的掃視著她。

這一刻,言梓瞳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呈現在他麵前,任由他觀望與打量。

也不知道他是否聽到了她剛纔的話。

他就那麼噙著一抹深不可測又晦暗不明的淺笑,不緊不慢的看著她。

一件藍白豎條紋的襯衫,最上麵的兩粒鈕釦解開。

袖口上那兩粒鑲鑽的鈕釦,有那麼一瞬間,晃刺著言梓瞳的雙眸。

他那修長如鋼琴師般的漂亮手指,若有似無的撫過皮帶扣。

言梓瞳發現,他的皮帶扣同樣是鑲鑽的。

看著他那撫皮帶扣的動作,她的腦海裡竟是一閃而過幾個零碎的畫麵。

那畫麵,似乎與她有關。

倏的!

言梓瞳的臉泛起了一抹紅暈,冇敢看他一眼,越過他的身邊,邁著有些心虛的步子急速離開。

歐競辰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卻在伸手快夠著她的手腕之際,容肆一個轉身,正好擋住了他的動作。

容肆眼角嗤之不屑的睨了他一眼,邁著矜貴優雅的步子,朝前走去。

歐競辰目視著消失在他視線裡的言梓瞳,眉頭擰了起來。

電梯

言梓瞳站於電梯內,唇角噙著一抹深不可測的陰笑。

電話響起。

“喂。”接起電話,心情似乎還不錯,隱隱的帶著一抹竊喜。

“怎麼樣啊?解決了冇有呢?”耳邊傳來懶洋洋的,卻是帶著沙嗲聲。

“嗤!”言梓瞳冷冷的一聲嗤笑,“你什麼時候見我出手失敗過了?”

“嘖嘖嘖!”對方輕讚著,“我說,寶貝,你能不這麼囂張嗎?”

“叮!”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

“我有囂張的本錢,怎麼樣?”言梓瞳漫不經心的說道。

電梯外,容肆雙臂環胸站著,就好似守株待兔的等著她一般。

在看到她時,涼唇勾起一抹意猶味儘的淺笑,雙眸深不可測的看著她。

言梓瞳蹙眉,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我還有事,晚點再跟你聯絡。”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抬眸看一眼電梯顯示的樓層,就當不認識容肆一般,伸手按鍵。

電梯門合上。

然後,卻在電梯門即將合上之際,一隻腳伸了進來,阻止了電梯門的合上。

容肆邁著雋雅的步子進電梯,意味深長的看一眼言梓瞳,既不出聲也不按電梯鍵,就那麼直勾勾的俯視著她。

電梯門自動關上。

狹小的電梯內,就他們兩人。

氣氛一時之間變的有些詭謐,溫度也驟然上升了一個程次。

他就那麼慢條廝理的看著她,唇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淺弧。

那眼神就好似兩束熊熊燃燒的火苗一樣,直擊著言梓瞳,直燒的她渾身不自在。

腦海裡一張一張的不可描述畫麵閃過。

瞬間,她的臉頰就火辣辣的發燙了,就連耳根處都發紅了。

伸手,有些不自在的攏了下耳際的髮絲。

刀雕般的臉驟然逼近,幾乎與她零距離接觸:“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