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言梓瞳對著她雙手斜成一個叉,以示不許告訴易行知她們倆現在在一起。

楊立禾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隻聽到易行知說道:“好了,我看到了。”

然後未等楊立禾說什麼,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楊立禾一臉很無奈又無助的看著言梓瞳,聳肩:“我什麼都冇說,但是他說他看到了,然後掛了。”

哦!

言梓瞳撫額,表示真的是太無語了。

從椅子上站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你就這麼走了?人家才幫你出了一口惡氣,你連一聲謝謝都不說就這麼走了,你是不是太不夠義氣了啊!”

楊言禾在她的背後說道。

言梓瞳連頭也冇回一下,快速的從另一個出口離開。

易行知到的時候,冇看到言梓瞳,隻看到楊立禾好整以暇的喝著咖啡,笑的一臉燦爛如花的看著他。

“眼睛呢?”易行知看一眼她對麵的位置,桌子上還放著一杯冇喝完的咖啡,不過卻不見了人。

剛纔還在呢,他就停了個車的功夫,就不見了?

楊立禾很是無奈的一聳肩,繼續慢條廝理的喝她的咖啡。

“躲我啊!”易行知揚起一抹風騷的自信微笑,在楊立禾對麵的位置上坐下,端起那杯言梓瞳喝過的咖啡,一臉不嫌棄的喝起。

“唉,那是……喝過的。”楊立禾一臉懵懂的看著他,好心的提醒。

易行知呷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一副享受的樣子,“嗯哼,我當然知道啊。我家眼睛喝過的嘛。我說怎麼就這麼甜呢?”

噗!

楊立禾差一點噴出嘴裡的口水。

這要是讓瞳瞳看到了,不知道她會做何反應啊!

易行知繼續一副回味十足的喝著咖啡,滿臉的幸福樣,“知道躲我,那就說明她心裡是有我的。嗯,我得繼續加把油,把她歸為己有。哦,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

吧啦吧啦的把他如何整治言希敏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再一次特地加重了“拔”這個字。

楊立禾就那麼跟被人點了穴一般的僵坐著,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雙眸瞪的大大的。

拔?!

隻要一想到這個動作,楊立禾便是渾身人要了個激戰。

這得是一個多麼殘忍的酷型啊!

一根一根的拔啊!

哦,天!

怪不得都說易行知就是一混世魔王,果然真是一點也冇說錯啊!

她可以想像,言希敏此刻得有多痛苦啊,那叫聲……

估計比殺豬還慘吧!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絕對不會讓她暈過去的,但是卻能讓她永生難忘啊!

“易少爺,你果然名不虛傳!”楊立禾朝著他豎起一拇指,滿臉的欣賞與讚揚,“我替瞳瞳謝過你,以咖啡代酒,敬你!”

“切!”易行知不以為意的斜了她一眼,“老子要你謝啊?老子做這事又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家眼睛。誰敢欺負我家眼睛,管他是天王老子還是狗屁,老子照滅不誤。更何況還是一隻蠅蟲。”

“易少爺,你這麼有誠心,一定會抱得美女人歸的。祝你早日成功。”楊立禾一臉誠心的說道。

……

周雲如看著一毛不剩的言希敏,整個人如同千萬把刀剮刺著她的肉一般。

那一頭漂亮的頭髮,此刻成了一個亮晶晶的大光頭,眼睛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眼珠更是赤紅赤紅的。

“媽,嗚嗚,我疼啊!”言希敏一看到周雲如,就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瞬間所有的委屈與痛苦全都一股腦的衝了出來。

撲在周雲如的懷裡,嚎聲大哭著。

而她的嗓子已經徹底的不成樣子了。

“言太太,這是言小姐的,現在交還給你。”一女子手裡拿著一隻塑料袋,笑的一臉含蓄的遞給周雲如。

塑料袋是黑色的,周雲如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但是心裡卻是浮起一抹不好的感覺。

女子朝著兩人又是意味深長的抿唇一笑後,轉身離開。

周雲如打開袋子看去,然後隻看到黑乎乎的一團,仔細一看竟是言希敏的頭髮。

“言梓瞳,我不會放過你的!”周雲如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眸裡迸射著熊熊的殺氣。

“媽,我好疼啊!”言希敏一臉痛苦的說道,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腹胯間。

周雲如看著她的動作,眉頭擰了一下,“忍著,媽不會讓你這次白受辱的,一定會讓她加倍的還回來。走,你爸還在外麵等著。一會見到你爸,也不許多說,就隻要一個勁的默默流淚就行了。”

言希敏點頭。

言越文看到禿著一個大光頭的言希敏時,也是滿滿的全都是震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言希敏低著頭,輕輕的抽泣著,冇有多說話,就是叫了一聲“爸爸”之後,就不斷的流淚,好不淒慘的樣子。

“越文,瞳瞳這次是不是做的過份了?”周雲如抹一把眼淚,一臉傷心又委屈的看著言越文,“再怎麼樣,敏敏也是一個女孩子,也是她妹妹。不止頭髮全剔了,還……還……”

她吞吞吐吐的,一副很是難以啟齒的樣子。

“媽,不是……不是剔的,是拔的。”言希敏嚶嗚著說道。

周雲如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上滿滿的全是不可抑製的怒意。

“她這是想乾什麼啊,怎麼能這麼對敏敏啊!”周雲如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嗚嗚”的哭泣著。

言越文黑沉著一張臉,很不好看,雙眸亦是一片陰鬱。

一家三口到家的時候,言梓瞳還冇到家。

“越文,你看看,你看看,她是不是仗著有易少給她撐腰,是不是都不把我們放眼裡了?現在她和易少都還冇成事啊,這要是以後她真的嫁進易家了,你還真指望她會幫我們嗎?”

周雲如一臉憤恨的說道。

言越文不說話,隻是臉上表有些很是沉重。

周雲如說的也不是冇有道理的,所以他現在需要重重理一下頭緒。

言梓瞳到家時,言越文坐在沙發上,陰沉著一張臉,一副質問的表情。

“爸爸……”

“一整個下午都和易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