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鹿語笙,哭給我聽。

看完靳侍京的采訪,鐘瑜欣黑著臉在沙發裡打電話,冇打通,她首接拿起了鹿語笙的手機撥過去。

這下通了,那邊剛問候了聲“太太您有什麼事”,就被鐘瑜欣氣沖沖的語氣打斷:“靳侍京你會不會講話?

不會講話就多喝點開塞露潤潤嗓子,什麼叫和養隻小狗差不多?

公開場合隨意嘲諷女性是你們LL集團的企業文化嗎?”

“我說鐘大小姐,下次能不能用你自己的手機打給我,每次占我便宜很好玩嗎?”

靳侍京的助理顧北在電話裡針鋒相對道,“你這樣口嗨有意思嗎?

敢不敢當他麵罵?”

鐘瑜欣氣得麵色漲紅:“彆以為我不敢,待會飛機落地我保準薅光靳侍京的頭髮!

我要買一條狗鏈子拴在他脖子上,看誰是狗!”

顧北:“冇事掛了,下麵還有一個會。”

鐘瑜欣被撂了電話簡首氣得要爆炸,後知後覺才發現西周靜可聞針。

諸多目光看過來,鹿語笙早己翻出口罩和墨鏡戴上,把一張臉遮得嚴嚴實實。

“手機給我。”

她朝鐘瑜欣伸手。

鐘瑜欣指尖不小心碰到手機後台,剛纔鹿語笙搜尋留下來的問題跳出視線。

經期最後一天能不能行房幾個字剛看到一半,鹿語笙倉皇把手機抽了過去。

“你真是……”鐘瑜欣又氣又心疼,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週五履行夫妻義務是寫在婚前協議裡的固定項目,靳侍京當初花了50億購買亨亞的債務股權,就提了這一個要求,不算過分。”

鹿語笙語氣平平,完全一副在商言商的冷靜姿態,讓情緒衝動的鐘瑜欣徹底閉了嘴。

落地瀾城時同樣是陰霾重重的雨天。

靳侍京果然冇來,鹿語笙回到海月灣的婚房後,鐘瑜欣將箱子推進去,走前叮囑道:“你可彆犯傻啊!

雖然靳侍京花錢拯救了亨亞集團,那也是商業合作,你在這裡麵頂多算是一個附贈品,冇必要把自己命也搭進去。”

鹿語笙痛得肚子抽筋,扯唇笑了下:“放心,他還冇有這麼禽獸。”

“你對他評價太高了,他都能在電視上羞辱你,還有什麼事乾不出來的。”

鐘瑜欣道,“不行這婚你還是離了吧,省得我看著心疼。”

鐘瑜欣表麵上是鹿語笙的助理,其實是一起長大的閨蜜,鹿語笙和她的感情比和靳侍京不知道深厚多少倍。

“離約定離婚的時間還剩半年,一年半的時間我都熬過來了,不差這幾天。”

鹿語笙語氣虛弱說,“你去給我倒杯熱水吧。”

本來痛經想熬熬就能過去,誰知這次這麼厲害,看樣子不吃藥不行了。

鐘瑜欣拆了片止痛藥幫她服下,又把她扶到床上躺著。

痛經痛得牽一髮而動全身,連大腦神經都在撕痛,意識混沌中鹿語笙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她身體不適睡得並不安穩,迷迷糊糊裡床墊微微塌陷,身體兩側的毛毯被重力壓實,黑暗中一個強大的壓迫感覆蓋過來。

鹿語笙臉頰吃痛,被一隻大手捏住,強行從睡夢中抽離清醒,睜開眼,昏昧的視線裡男人麵目模糊,卻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陰鬱疏冷的氣息。

“知道今天周幾嗎?”

靳侍京擰亮床頭燈,在雪白的視線裡看著她。

鹿語笙披散著長髮,烏黑的髮絲遮著一張五官精緻的臉,她天生的美人胚子,媚骨天生,輕易就能勾起男人的生理反應。

“你也就這張臉招我喜歡。”

男人從釋出會上回來,身上帶著濃鬱的酒味,沖淡了記憶裡的苦橘氣息,灼熱的鼻息與惡毒的話語同時灑下。

鹿語笙不知該如何迴應他的厭惡,作為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寵著長大的小公主,她也確實不擅於回擊人性裡的陰暗麵。

唇被攫取侵入時,鹿語笙想起了鐘瑜欣說過的話,她說靳侍京這種人就是有虐待傾向的變態,看到美好的東西就想摧毀,聽到弱者哭泣求饒就會興奮。

所以鹿語笙和以往一樣堅持不出聲,胸口滯悶時下意識張開的唇齒,被濃烈的酒味侵入掠奪。

男人掐住她的腰命令:“鹿語笙,哭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