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今天晚上,傅驪山體力超好。

好到後麵幾次麥冬都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她忍不住問:“妹妹冇有把你餵飽?”

“誰是你妹妹?”

“後來填補我位置的姐妹啊,在我後麵當然算我妹妹。”她倒挺會拉關係。

傅驪山知道她說的是那個女學生,其實跟麥冬差不多大。

鼎晟旗下有個娛樂公司,女學生是才簽的新人,最近有部戲經紀人想讓女學生演女主角。

傅驪山不管娛樂公司的具體事宜,都是公司副總在管。

公司有天晚上在鼎晟旗下的酒店辦活動,傅驪山喝得有點高就留在酒店,經紀人悄悄把人送到傅驪山房間的床上。

聽說女學生是個雛,傅驪山回來之前她就準備好了,脫得清潔溜溜的躺在被子底下,傅驪山一掀開被子,眼前都冒白光。

女學生超白,白的反光的那種。

按說那晚他也喝了不少酒,乾柴 烈火的一點即著。

可是她瘦瘦條條的身材,傅驪山第一時間想起了超市冰櫃裡的白條雞,忽然胃裡翻湧,就去洗手間吐了。

吐完後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女學生一個人在大床上睡了一宿。

不過第二天倆人是同時從一間房間裡走出來的,大家都以為女學生是傅驪山的人了。

傅驪山仔細凝視麥冬,從她活色 生香的臉上也看不出嫉妒。

他拍拍她的臉頰:“她冇有你花樣多。”

麥冬一聽來勁了:“我還有花樣,要不要試?”

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緊實的小腹上,輕輕拍了拍:“今晚到此為止吧,來日方長。”

“方長是誰?你要日他?”她一聽知道傅驪山這次把她從冷宮放出來了,就開始說Sao話。

傅驪山懶得理她,去洗手間洗澡。

麥冬跟著過來,非得跟他擠進浴缸裡。

她像條滑溜的小魚,從他身後抱住他,把臉貼在他後背上:“哥哥的後背好寬闊哦!”

她偶爾會叫他哥哥什麼的,怪肉麻的。

傅驪山輕笑,她又接著亂叫:“阿哥,大哥,舅舅...”

她越叫越離譜,傅驪山說:“叫舅舅什麼鬼?不如叫叔叔。”

他雖然冇大她那麼多,六七歲的樣子,不至於叫叔叔,但舅舅聽上去就有點開倫理的玩笑了。

她從後麵過來,鑽進了他的懷裡,把腦袋放在他的膝蓋上,一本正經地跟他訴苦:“我討厭叔叔。”

“為什麼?”

“因為,我小時候被叔叔猥 褻過。”

傅驪山冇當真,現在很多女孩子喜歡把自己的身世說的很慘很慘,麥冬也整天編故事。

今天說弟弟白血病,明天說媽媽吐血,後天又說爸爸從工地的腳手架上摔下來,全身骨頭都斷了,就像是古時候人擋雨的蓑衣,提都提不起來。

她胡說八道的騙點零花錢,傅驪山也知道她嘴裡每一句真話。

他裝作聽得很仔細:“唔,今天是倫理梗。”

“我媽整天不是在嫁人,就是在嫁人的路上,她找的男人冇一個是好東西,全世界的人渣都被她嫁了一遍。第一個是個變態,我才六歲他就摸我。”這一次,麥冬說的是真的。

她的半張臉在水裡,半張臉在他的膝蓋上,長髮海草一樣飄在水麵上。

她半眯著眼睛,羅裡吧嗦地講述著:“第二個還是個變態,第三個更過分,摸完我姐姐過來摸我,那年我十四歲了,拿了塊磚頭就把他開了瓢,然後拉著我姐姐就逃離了那個家,開始了流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