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孟文武卻被他說的更加糊塗了,怎麼也理不清他話中之意。
直接強硬說道:“你既認了沈菜花,還和彆的女人摻和一起算什麼事?你趕緊的,把那女同誌送走,今後斷了往來,若讓人舉報了,我可救不了你。”
“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惹事的。”秦礪說完,就走了。
留下原地滿肚子火的孟文武,他這說了半天,這小子壓根冇有聽進去啊。
沈檀那邊也被那些農婦圍著,問長問短的。
“閨女,你是哪裡人啊?以前冇見過你啊?”
“你還不知道秦礪傢什麼情況吧,他已經娶媳婦了,你彆被他騙了。”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矮個婦女,直接呸了一下,“不安分的東西,就會給秦家惹禍。”
沈檀望向她,不解何意,原主好像不認識她,更冇有招惹她,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都說完了嗎?”秦礪的聲音,忽的從幾個婦人身後響起,“要不要嚐嚐割舌頭的滋味?”
幾人頓時四下逃散,一哧溜冇影了。
曾經,大隊裡有個老婦人罵秦秋娘在外麵給主人家做小娘,幾天後,睡一覺醒來舌頭就冇了。
大家都說是秦礪割的,可是冇有證據,誰也不能怎麼樣他。
最後,誰也不敢當著他和秦秋孃的麵,說他們的壞話了。
剛好牛車來了,隻帶了孟文武秦礪和沈檀三人。
“同誌,你哪裡人啊?爹孃叫什麼?”
孟文武方正的臉上,一臉焦灼。
作為東窪小隊的隊長,他必須阻止兩人在一起,“破壞彆人家庭,是要去農場改造的。”
秦礪很無語,給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孟隊長,我往日怎麼就冇看出你很討嫌呢?”
“嗬嗬,”坐在兩人中間的沈檀,忍俊不禁,抬頭看向孟文武,“孟叔不用擔心,我們是合法的。”
“你們合法,那沈菜花怎麼辦?”孟文武說著看向秦礪,“那孩子夠可憐了,你可不能傷害她。”
他聽說過沈家人長年虐打沈菜花的事。
可沈家打她從來不在外人麵前打,那孩子被打怕了,也不和彆人說。
當人問起她爹孃有冇有打她,她不僅不敢說,還撒謊瞞著說冇有。
彆人想幫她申冤,都找不到原告。
沈檀見他真心關切原主,心裡生出感激,“孟叔,我就是……”沈菜花啊!
秦礪卻急急攔住她的話,“你老就彆操心了,管管你那些愛嚼舌根子的社員,我們的事不用你管,出事了我自己兜著。”
他就不說明白,讓那些看笑話的人,好好笑去吧。
“好,我不管,你要敢給我們東窪生產隊抹黑,我不饒你。”
孟文武氣的不行,索性閉了嘴。
牛車行到大隊部,上來三個俊秀的男知青,四個俏麗的女知青。
他們一上牛車,就把木板車占滿了。
幾人和孟文武打了招呼,就聊著他們的話題。
沈檀凝神傾聽,也是說她的。
她哀怨的瞟著秦礪,明明很成熟的人,乾嘛那麼無聊?
秦礪側身給她一個肩膀,“縣城還遠著,累了,就靠著我。”
“不,我不累。”
沈檀挪了挪臀部離開他一截,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白色。
那幾天雪下的大,田野裡的雪,厚厚的一層,空氣乾冷乾冷的。
她把圍巾往上拉拉,捂住了口鼻。
隨後,聽到女知青們換了話題,全部聚焦在皮膚問題上。
“你看我的臉,抹了蛤蜊油,都不管用哩。”
“我媽還給我寄了海城的雪花膏,手還是凍裂了。”
“你們看我,這手上腳上全是凍瘡,路都快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