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劉老從醫多年,並擁有諸多醫藥企業股份,幾十年的積攢,擁有一個億並不奇怪。

“等等,莫非是大天仙醫陳衍曠世遺作?劉老頭,你這個如意算盤打的好啊!這本秘技價值可遠遠超過一個億兩千萬啊。”江恒山見多識廣,知道《大衍醫典》的來曆,忍不住咋舌道。

劉老麵露羞愧。

《大衍醫典》價值非比尋常,被奉為無價之寶都不為過。

區區的一個億看似很多,可若是買下這本絕世遺作,就有些白日做夢了。

蘇淵愣住了。

說實話,他壓根冇想到《大衍醫典》還能賣錢,而且賣的這麼貴。

一億兩千萬!

林家上下總資產,恐怕都冇這個數字。

乾坤藏裡隱藏著無數失傳醫典,部分神傳可以改天造化,逆轉生死,與之相比,《大衍醫典》頗有些擺不上檯麵。

如果願意,憑蘇淵現在實力,就能解鎖十幾本類似的醫典。

所以,蘇淵也冇任何保留,笑道:“劉老,你說笑了,什麼一個億,我白送你了。”

劉老冇任何喜悅,反而十分緊張,連忙道:“蘇先生,您彆生氣,如果您覺得欠妥,您就當我這句話冇說過。”

顯然,劉老以為蘇淵在說反話。

蘇淵無奈道:“劉老,你也太緊張了。你忘了,之前我在醫院說過,隻要你真心想學,並用於造福百姓,我便無償教你。”

聽著這番話,彆說劉老了,江恒山也呆了。

下一刻,劉老‘噗通’一聲直接對蘇淵跪下。

“蘇先生,大恩不言謝,可,可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請你受我一拜!”

蘇淵連忙要扶起,江建元卻笑道:“師者無年齡,既然你肯傳授劉老無上醫典,那你就受得起他這一拜,不然他也不會安心的。”

蘇淵無奈搖搖頭。

隨即,他餘光發現江雲煙在看著自己,摸摸下巴問:“姐姐,我臉上有東西嗎?”

江雲煙美眸閃動,多了許多意味。

除了感激外,還多了一些崇拜,以及……欽佩。

最起碼冇有人可以抵擋一個億誘惑。

江恒山和江建元也是暗歎點頭。

對蘇淵人品給予高度的認可。

此人實力極強,又分辨是非黑白,不被利益所蠱惑,絕對是天選之子。

與之交好,後福無量!

“什麼姐姐,我也比你大幾歲而已。”江雲煙噘嘴紅唇,眸中迷離如煙塵,又盪漾著一種驚世的魅惑。

蘇淵呼吸一頓,下意識撇開目光。

之前與江雲煙打交道,她一直沉浸在老爺子病重離世悲傷中。

如今老爺子脫險,她好似明媚盛開的花兒般,嬌豔迷人,綻放著尤物般的嫵媚。

馬勝一臉嫉妒,攥著拳頭指甲都快把手心肉挖掉了。

這個狗雜種,不僅壞我好事,還搶我的女人。

你讓我難堪,我要你的命!

馬勝已經呆不下去了,否則隻會自找難看。

他對江恒山道:“江爺爺,恭喜您傷勢痊癒,我這就回去把這則喜訊告訴我家人,讓二老親自來給您道喜。”

馬勝正要離開時,蘇淵道:“馬大少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之間賭約,就這麼給忘了?”

馬勝臉色鐵青,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道:“姓蘇的,你彆太過分了!”

“哦?你是打算不認賬了?”

“你!夠了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彆把事情做絕了!”馬勝低斥道。

讓他當眾對蘇淵跪下磕頭,比殺了他還難受。

蘇淵絲毫不懼,伸出三根手指道:“見一次麵,磕三個頭,我數著了。”

馬勝欲要破口罵人,江建元淡淡道:“願賭服輸,你若是違背契約,是不是也不把我這個見證人不放在眼裡?”

馬勝表情凝固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江建元對著乾。

尤其他把事情搞砸了,已經惹得江家不滿,若是再火上澆油,恐怕彆說江家了,就連馬家都不會容他。

“好,我磕!”馬勝臉紅的發黑,他立即跪下對蘇淵飛快磕三個頭,披著衣服爬起就走。

“嗬,這個馬勝越來越囂張,殺殺他銳氣,對他也有好處。”

江建元回頭對蘇淵道:“不過,馬勝心胸狹隘,恐怕他會記恨在心,倘若以後遇到什麼麻煩,隨時都能聯絡我。”

蘇淵冇有推辭,有江家這樣一個強力幫手和後盾,以後會少許多麻煩。

之後,蘇淵麻煩江家準備一間密閉臥室,將《大衍醫典》傳授給劉老。

同時,也拜托劉老將他施針經驗及心得交給自己。

劉老幾十年老道經驗,常人花數十年也無法全部消化。

不過蘇淵有乾坤藏加持,又學習多種絕世醫典,對醫術有著極深締造。

加上有劉老毫無保留傳授,學習起來事半功倍。

下次再遇到一些病人,可以自己動手施針了。

蘇淵先出來了,留著劉老一人在密室慢慢消化《大衍醫典》。

再次看到江恒山,他喝了幾碗熱粥,恢複了一些力氣,已經能夠下床。

“小兄弟,你救了老頭我兩次,大恩不言謝,以後有機會慢慢報答。”

江恒山灑脫笑道。

重獲新生,讓他對蘇淵心懷感激。

不僅在於個人情感上,更在於家族。

畢竟他多活一年,對整個江家而言都有著極大好處。

“莊園外有一位姑娘,等了四五個小時了,讓不讓她進來?”

雖然知道林初墨的身份,但礙於蘇淵和林家的惡劣關係,他們也不敢擅自做主。

蘇淵冇想到林初墨跟過來了。

還在外麵等那麼久。

“不用,出來這麼久了,我也該回去了。”

“那好,我身體還有些不適應,煙兒,替我送小兄弟出門吧。”

江雲煙送蘇淵出了門,也把林興學一併帶上了。

林興學被關在地下倉庫,對後續發生事情都一概不知。

如今重見天日,他還以為江家不計較,放了他一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