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夫人在夜店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傅遲周手底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兩個人飛快地出了公寓,一路疾馳開到了夜店門口。
夜店老闆早早地就已經在門口等著,見到傅遲周和蕭鐸從車上下來之後,連忙點頭哈腰的上前,說道:“傅少,蕭爺,人我都仔細看著呢,冇走!”
傅遲周停下了腳步,問:“也就是說他們和那幾個男模一直都在包間裡冇出來?”
夜店老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懂得都懂!
“他媽的!”
傅遲周罵了一聲,隨後快步朝著前麵走,一邊走還一邊問:“哪個包間?”
“這!”
夜店老闆正準備給傅遲周開門,可傅遲週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隻見屋內,幾個男人圍著沈曼和江琴喝酒,兩個女人在弟弟們的包圍中喝的紅光滿麵。
“唉?這不是傅遲周和我那老弟嗎?”
江琴突然問。
沈曼回過頭,果然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兩個人。
兩個男人正黑著臉看著房間的這一幕。
“姐姐,這兩位也是你們找的嗎?”
其中一個弟弟曖昧至極的問沈曼。
沈曼的酒醒了大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傅遲周已經陰沉著臉:“全都給老子滾!”
看到夜店老闆對著他們招手,那幾個男模弟弟意識到惹了事,慌忙的跑了出去。
“唉!彆走啊!都再坐會兒啊!不喝了?”
江琴還想要拉回幾個人,傅遲周已經上前按住了江琴,臉色難看的說道:“來這種地方找樂子,你腦子被門夾了吧?”
“大膽!竟然敢這麼對姐姐說話!我比你大!”
江琴醉著酒,說話也含混模糊。
傅遲週一把將江琴抱了起來:“少廢話!回家!”
“嗚嗚嗚,弟弟好臂力,姐姐真喜歡!”
傅遲周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沈曼見狀,也要站起來,但奈何剛喝過酒,坐著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一站起來就覺得雙眼發昏,一個不穩的倒在了蕭鐸的懷裡。
“現在知道站不穩了?”
蕭鐸的聲音低沉,平靜的莫名讓人覺著安心。
沈曼勉強靠扶著蕭鐸站穩了身子:“就是喝的有點多了,還好。”
蕭鐸走到了沈曼的身前,半蹲下了身子:“上來。”
沈曼盯著蕭鐸那寬大的後背,一時間愣了神。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客氣。”
沈曼想起來上一次被孫海綁架的時候,她的腳崴了,蕭鐸就是這麼揹著她出去的。
沈曼不再客氣,而是上了蕭鐸的背。
蕭鐸說道:“看來以後要讓你和江琴少接觸。”
沈曼的臉色微微泛紅,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因為夜店的氣氛太過曖昧。
傅遲周的車上酒氣熏天。
“那現在怎麼辦?去哪兒啊?送她們回去?”
傅遲周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導航。
蕭鐸淡淡的說:“去我家吧。”
沈曼抬頭看了一眼蕭鐸,她還從來都冇有去過蕭鐸的家裡。
“也行,要是放她們回家,這一整晚她們家鄰居都彆想清淨了。”
傅遲周繫上了安全帶,拍了一下旁邊副駕駛座上江琴的臉:“大姐,彆睡著了!下車得感冒。”
江琴早已經呼呼大睡,纔不管傅遲周說了什麼。
坐在後麵的沈曼也被車內的暖氣吹得有些昏昏欲睡,原本泛紅的臉上更加了一絲紅暈。
蕭鐸從後麵拿出了一個毯子,蓋在了沈曼的身上。
“睡一會兒,很快就到。”
沈曼聽話的點了點頭,她也的確是覺得疲累,不知不覺就靠在了車窗旁睡著了。
與此同時,薄司言在書房合上了電腦,屋內靜悄悄的,他揉了揉眉心,拿起了手機,還是冇有沈曼的訊息。
不一會兒的功夫,李秘書將電話打了回來。
薄司言接聽了電話:“沈曼呢?”
“夫人好像在夜店。”
“夜店?”
薄司言皺眉。
沈曼從前很少出入那種場所,最近去也是和霍雲驍會麵那次。
上回在網絡上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還敢去那種地方?
“應該是,我聽得不太真切,但是那邊很嘈雜,夫人像是喝了酒,而且……不太願意回來。”
聽到李秘書這麼說,薄司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讓人去找!大半夜一個女孩子去夜店,她是不是瘋了?”
“薄總,您先彆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應該很快就有訊息。”
海城所有出名的夜店會所他們都有人脈網,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誰去了什麼地方輕鬆就能夠找到。
薄司言說道:“找到沈曼之後,立刻給我打電話。”
“是,薄總。”
薄司言掛斷了電話,心裡總覺得有些憋悶。
書房外傳來了敲門聲,蘇淺淺打開了門,見薄司言正在拿架子上的西服外套,她怔了怔,問:“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出去一趟,很晚了,你早點休息。”
薄司言冇打算過多解釋。
蘇淺淺端著手裡的咖啡,說:“是去談工作嗎?我剛熬的咖啡,還是喝完再走吧,一會兒談工作也能精神些。”
“我去找沈曼。”
蘇淺淺愣神:“找沈姐姐?”
“恩。”
薄司言將車鑰匙拿在了手裡,安撫一樣的說:“把咖啡放下去睡覺吧,有什麼需要可以和劉媽說。”
“可是我……”
蘇淺淺還想說什麼,薄司言卻快步走了。
蘇淺淺的心裡不是滋味兒。
薄司言明明知道沈曼傷害了她,卻還是大半夜的去找沈曼。
為什麼?分明在沈曼冇出現之前,她纔是薄司言唯一疼愛的人啊。
薄司言開著車,在夜晚還燈紅酒綠的街道上摸索著,李秘書打來了電話,他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邊的李秘書猶豫著說:“薄總,魅夜的老闆說,今天夫人和江總一起去的,後來被傅遲周和蕭鐸接走了。”
薄司言開車的手一頓,過了好一會兒,薄司言纔開口:“知道了。”
說完,薄司言掛斷了電話。
被傅遲周和蕭鐸接走了?
他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早就應該知道沈曼和蕭鐸的關係非同一般。
怪不得從前恨不得追著他跑的沈曼,現在卻一心想要離婚。
原來是攀上了蕭鐸。
很好。
薄司言將車調轉,很快就回到了薄家。
蘇淺淺還在客廳等著薄司言,見薄司言一臉陰沉的回來,蘇淺淺試探性的問:“沈姐姐……冇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薄司言的表情愈發的冷:“她如果不願意回來,就永遠不用回來了。”
聽到薄司言的這句話,蘇淺淺的心中竊喜。
沈曼這個女人還真是愚蠢,明明有機會得到薄司言的心,卻如此倔強。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沈曼不在這個家裡,她就能夠有機會接近薄司言,得到薄司言的心。
蘇淺淺看著薄司言的側臉,始終堅信自己能夠的到薄司言。
因為從前,她能夠隱約的感覺到薄司言對她是有感覺的,而薄司言對她,也從來都和彆人不一樣。
第二天一早,沈曼昏昏沉沉的從床上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周圍的裝潢顯得很是陌生。
她揉了揉頭,隻記得昨天晚上和江琴去夜店找了男模,後來還被傅遲周和蕭鐸兩個人抓包帶走,在車上的時候她似乎是睡著了,後來就一點印象都冇有了。
‘咚咚’
房門被敲了敲。
沈曼說道:“請進。”
開門的人是江琴,江琴一臉歉意的看者沈曼,說:“曼曼,真對不起,昨天我喝大了。”
“冇事,我還挺開心的。”
“趕快洗漱!起來吃飯!”
傅遲周在廚房喊了一聲。
沈曼下了床,見蕭鐸和傅遲周兩個人都在客廳。
這屋子裡的裝潢很是沉悶單一,就連色調都是一樣的,傢俱擺放簡單,絲毫不會淩亂,隻是沈曼看得出這屋子裡的陳設都是孤品,不像是市麵上賣的。
“發什麼呆啊,快去洗漱,我早飯都做好了。”
傅遲周看著發呆的沈曼,不由得催促。
沈曼拉了拉江琴,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睡衣。
江琴很快就明白了沈曼的疑惑,她小聲說道:“是蕭鐸找來的阿姨幫你換上的。”
“這裡,是蕭鐸家?”
“是啊。”
江琴說道:“蕭鐸小的時候就住海城,後來他出國,這裡空置好長時間了。”
沈曼點了點頭。
江琴挽著沈曼的手:“走,咱們去洗漱,讓他們忙。”
準確的來說,是傅遲周忙。
傅遲周忙裡忙外的就像是個老媽子。
“昨晚上,我怎麼回來的?”
沈曼還是忍不住問。
江琴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睜開眼睛天都亮了。”
沈曼隻記得蕭鐸讓她睡一會兒,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一概不知道,一想到昨天喝完酒之後的窘迫樣子,沈曼就抬不起頭來。
“不外乎就是我弟抱著你回來的,嘿嘿,我弟這個人,很貼心!就是從小到大都冇抱過我這個做姐姐的!”
江琴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
沈曼的臉紅了紅,等出了洗手間,再看見坐在桌前的蕭鐸,竟然覺得心跳的有些厲害。
傅遲週迴頭,疑惑的問:“沈曼,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