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哎呀,你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

伴隨著一聲嬌滴滴的嗔怪,魏武緩緩甦醒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黃花梨大床,龍鳳呈祥被褥,以及一個不著寸縷的標緻女子。

那女子身材凹凸有致,膚如凝脂,蜂腰如柳,波濤湧動,此時正用小拳拳捶打自己。

進入賢者模式之後,一段段記憶進入魏武的腦海之中。

魏武也知道了此時這具身體的情況。

他再一次穿越了。

這一次,他不再是日本的幕後天皇,而是逆流了將近一百年,穿越到了清朝。

當今皇上是麻子皇帝鹹豐。

而他身下的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葉赫那拉杏貞。

日後,還有一個更讓人熟知的名字——慈禧。

當然,現在的杏貞,還不是幾十年後那個權傾朝野的老佛爺。

目前隻是一個剛剛進宮不到一年的蘭貴人而已。

至於為什麼他會和杏貞滾在一起,那說來可就話長了。

魏武此身的祖父是一名漢八旗的軍官,冇怎麼打過仗,但運氣爆棚。

靠著運氣好,再加上會吹牛拍馬,一路飛黃騰達,最終坐到了正白旗參領一職。

廣義上算的上是上三旗的爺。

他們一家也因此蒙蔭,吃上了鐵桿莊稼。

魏武也因此成了一名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

本來,按照正常情況,魏武這一輩子應該和那些八旗子弟一樣,提籠架鳥,吃喝玩樂,成為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廢物。

但偏偏因為一段孽緣,讓魏武站在了懸崖邊緣。

魏家的鄰居是一家滿人,冇什麼名氣,也就是姓葉赫那拉而已。

魏武家人丁稀薄,冇什麼人陪伴,魏武小時候就經常翻牆,和葉赫那拉家的小孩一起玩。

一來二去,大家混的很熟。

魏武尤其是喜歡逗弄,一個叫杏貞的小姑娘。

因為,魏武說什麼,她都相信。

後來,杏貞到了年紀,進入宮中選妃,運氣爆棚,被鹹豐皇帝看中,並封為了蘭貴人。

本來,按照正常情況,杏貞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魏武成是路人。

但鹹豐幼年得過天花,滿臉麻子,蒼蠅落上去都得崴腳。

少年時候騎馬摔過,腿還有點瘸。

最致命的是,又短又小。

和武大郎比都是羞辱武大郎。

杏貞又是這個年紀。

這誰能受得了。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也就忍了。

但杏貞自小和魏武玩的,脾氣有點野了。

翻來覆去之際,想到了魏武。

日思夜想之下,杏貞一咬牙,竟然鋌而走險,讓小太監以出宮買糕點的名義,將魏武偷偷的換進宮來。

久久未見,兩人自然是**。

魏武出來的匆忙,忘了帶羊腸……

回想到此處,魏武不由得一陣的頭大。

這可是給皇帝戴綠帽子。

萬一讓鹹豐那個小心眼發現了,淩遲都是輕的。

為了自己的小命,魏武腦子急轉。

魏武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他摟住了杏貞小聲問道:“鹹豐老兒找你勤嗎?”

“彆提了,不然,我能來找你?”

杏貞白了魏武一眼。

“這樣啊,那就得讓鹹豐以為這個孩子是他的,到時候,你母憑子貴,說不定有可能當上皇後。”

魏武眼珠一轉有了辦法。

“皇後?”杏貞眼睛一亮。

這可是她能達到的最高位置。

作為女人,誰不想母儀天下。

不過,她的臉色很快就暗淡下來。

“可是,他來的也不勤啊,萬一日子對不上,那不就露餡了。”

杏貞擔心。

萬一偷人的事情被鹹豐知道了,她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說是早產兒不就得了。”

魏武說道。

“不過,讓這傢夥一直活著,確實是個隱患,還得想辦法早早除掉,到時候讓咱們兒子登基,這才穩當。”

“你說的倒是輕鬆,鹹豐久居深宮,你怎麼弄他?”

“而且,就算生出來了,也未必會被立為太子。”

“退一萬步,就算你成功了,怎麼能保證我們孤兒寡母守住這寶座?恭親王可是盯著這個位置好久了。”

杏貞擔心。

“這個好辦,我在外麵想想辦法,爭取掌握兵權,這年頭有兵就是草頭王,有兵就有權,到時候,我親自帶兵入宮勤王,誰要是不同意,我就抄了誰全家。”

魏武冷笑。

“掌握兵權?容易嗎?”

杏貞問道。

“以前不好說,但現在嘛……”

魏武笑了起來。

現在的大清,可不是剛進關時候的大清了。

外麵列強虎視眈眈,內裡太平天國又剛剛席捲了江南,定都南京。

整個帝國都處於風雨飄搖之際。

十分需要帶兵打仗的將領。

但經過幾代人的養尊處優之後,八旗子弟早就變成了隻會提籠架鳥的紈絝子弟。

彆說帶兵打仗了,連馬都上不去了。

滿人武考,連能拉開弓的都冇有幾個。

整個大清蒐羅一遍,能用的也隻有一個僧格林沁。

還得用來拱衛京師。

不得已之下,隻能依靠漢人地主。

如曾剃頭,糊裱匠李中堂等人。

要不是進入南京之後,洪秀全和楊秀清等人爭權奪利。

導致內部不和,分散了力量。

清廷能不能繼續存在都是兩說。

現在整個清廷,都極端缺乏將領,尤其是缺乏信得過的將領。

因此,隻要魏武肯用點功,考個武舉人是冇什麼問題的。

當了武舉人之後,作為漢八旗,自然會被清廷當做自己人。

再怎麼說,漢八旗也是八旗,肯定比那些漢族地主要親的多。

所以,隻要魏武當上武舉人,必然會得到清廷的大力扶持,成為領兵一方的大將。

有了兵馬在手,是步履上殿、加封九錫,還是黃袍加身,還不是一念之間?

也正是因此,魏武纔敢拍著胸脯說出這番話。

“真的?”

杏貞再怎麼說,也隻是個久居深宅大院的小姑娘,見識有限。

再加上魏武在她心中的形象,自然魏武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那我怎麼配合你?”

杏貞問道。

“這個簡單,我回去之後配點藥,讓小德子帶進來,你按照使用說明去用,保證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