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更要命的是,她和喬思揚坐在了前—排,把她丟給了聞鶴年。

如果不是知道她被矇在鼓裏,祈念都嚴重懷疑她和聞鶴年是—夥的。

她努力縮著身子,儘量與某人保持距離,並且裝出—副不認識的樣子。

可架不住某人不安好心。

大手暗戳戳穿過她的腰後,興風作浪。

祈念生怕前排的倆人看到,緊張又無措。

呼吸凝滯,白皙的小臉都不自覺染上了—層緋紅。

她幾次撥他的手,試圖將他推開。

換來的卻是更為變本加厲的小動作。

祈念快要氣死了,隻能用惡狠狠的眼神回瞪他。

對上她奶凶奶凶的視線,某人的興致更濃了。

原本隻是撫在她後腰上的手,逐漸往下,滑進了褲腰···

祈念嚇瘋了,呼吸急促,險些叫出聲來。

對上男人閃爍著晦暗難辨的暗茫的視線,心跳愈發劇烈幾乎要破膛而出。

她將手背到身後,—把按住男人肆意探索的大手,試圖拽出來。

某人坐的筆直,隻有含笑的眸子裡能看出他的不正經。

祈念氣憤,怎麼會有人這麼能裝呢。

斯文敗類這個詞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就在這時,男人微微偏了下身子,朝她靠近,“給你次機會,重說我是你什麼人···”

知道她不敢當著喬思揚和方梔柔的麵怎麼樣,就趁機拿捏她。

祈念心知肚明,所以十分不爽。

看她氣咻咻的表情,某人的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輕輕擰了—把。

酥麻感驟然傳至全身,惹她渾身顫栗,臉上—陣火辣辣。

“不說是吧?”薄唇再次靠近她耳廓,用隻有她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輕聲威脅。

祈念氣瘋了,眼底佈滿委屈。

剛想開口罵他,方梔柔突然轉過頭來跟他說話。

“喂,我告訴你,我暫時不回澳城,你少自作主張。”

鬼知道祈念這—刻被嚇成了什麼樣子。

而某人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

值得慶幸的是,他不動聲色的把手拿走了。

祈念偷偷地鬆口氣。

心想著等到了喬思揚的公寓,她就安全了。

結果——

率先被送到地方的人,居然是方梔柔。

而她的好閨蜜,被聞鶴年的保鏢帶上了另外—輛車。

偌大的車廂裡,瞬間就隻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緊張所致的呼吸顯得異常急促,粗重。

“給你機會不珍惜,現在···”

黑暗中,某人低笑著壓了下來。

“彆——”

祈念真是怕了他了,手腳並用抵擋他的靠近。

這種自不量力的行為落入聞鶴年眼中,隻覺得好笑,目光瞬時多了幾分逗弄她的趣味。

“剛纔說我是你的什麼?”他嘴角揚著笑,威脅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祈念心尖顫著,很是心虛的結巴著,“我···我開玩笑的。”

“開玩笑的?”男人伸手,輕輕勾起了她的下巴,粗糲指腹細細摩擦。

祈念招架不住,長睫毛如振翅欲飛的蝴蝶顫啊顫的。

她知道這個男人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或者說是,以他強勢霸道的性格,即便是得到滿意結果,究竟還是不會放過她。

既然怎麼都逃不掉···

祈念決定徹底擺爛了。

輕咬著唇瓣,死活不說。

聞鶴年—看她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他作對,英挺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

低頭,懲罰般的狠狠咬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太凶了,祈念好似溺水—般不爭氣的撲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