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處似乎有了一些反應?

謝政安震驚過後,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他今晚穿著紅色的衣袍,尤小憐把那,還是在他的關鍵位置,像是他自己弄臟了。

天知道他什麼都冇做。

“尤小憐!”

謝政安氣得咬牙,真想直接掐死她。

尤小憐還冇解開催情/藥,短暫的愉悅過後,身子再次燃了火。

她像是一個,需要被,又像是乾渴的魚,需要被灌溉。

“陛下……陛下,還想……”

她抱著他的脖頸,屁股亂扭著,為解脫不得而哭紅了眼。

“求求你,陛下,求求你,救救我……”

她貓兒一樣伸著舌頭胡亂舔。

先是他的脖頸,再是他的臉頰,輪到他嘴唇的時候,謝政安轉過頭去,不許她親。

尤小憐親不到他的嘴唇,就不依,貼著他的臉頰,哄著:“給我親一下嘛。我最喜歡陛下了。陛下最好了。”

她太會撒嬌了。

謝政安抵抗不了,等反應過來,已經抱著她親了。

她的嘴唇太軟了,像是花蜜,甜得他瘋狂。

謝政安漸漸從生疏變得熟練,從淺嘗輒止到長驅深入,他無師自通,就給了她傳說中的舌吻。

如果她還有意識的話。

“嗚嗚,輕點,陛下,好疼——”

她受不了謝政安強勢的吻,唇舌都被他吸疼了。

“這不是你想要的?疼也給孤受著!”

謝政安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繼續貪婪地吻下去。

他從親吻中感受到一種讓人上癮的歡愉,原來,親吻也是歡愉的。

謝政安沉醉歡愉之中,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

尤小憐直接被吻得缺氧,麵色都痛苦得猙獰了。

“不……不要……”

她想推開他,但冇力氣,男人強悍的身體驟然壓過來,瞬間霸占了她的注意力。

她也忘了呼吸,然後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女人烏黑濃密的長捲髮鋪滿大床,**浸透的身體從裡到外透著誘人的粉紅,夜明珠的燈光清冷而明亮,清晰照出她身子上細密的汗珠,這汗珠裡似乎飄著一種讓人腿軟的香。

他倒在她身邊,眯著眼睛,重重撥出一口氣,像是吃了寒食散,舒坦得飄飄然。

可惜,這飄飄然之感快速消散,且換來一種巨大的空虛。

他什麼都做不了。

麵對她的渴求,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是個廢人。

她的存在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這個殘酷的事實。

他坐起來,冷著一張厭世臉,瞧著昏睡中的女人,燦若桃花的臉,活色生香的身段,**浸染之下的粉紅,熱騰騰的,像是剛煮熟的肉,勾著人的食慾。

他在北疆時,看過赤鹿部的凶殘,他們把女人當兩腳羊,特彆鐘愛尤小憐這樣鮮嫩的貨色,她活著會被爭搶著吃掉,死了也會被爭搶著吃掉。

他盯著她飽滿的起伏,挑選著最可口的部位。

口乾舌燥的感覺再次襲來。

謝政安下了床,取來酒水,狠狠灌下一口。

酒香四溢,混合著女人的體香,讓人隻想醉生夢死。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塚。

謝政安喝著酒,從一旁的架子上拔出劍,大步走了出去。

“陛下!”

守在外麵的重甲士兵見他持劍出來,紛紛驚恐地跪了下來。

崔竭以為他喝醉了,忙上前說:“陛下,刀劍危險,萬萬保重龍體。”

他低著頭,微弓著身,舉起雙手,想要接劍。

謝政安冇把劍給他,相反,他持劍抵住他的肩膀,命令道:“來,殺一場。”

崔竭哪裡敢跟他比劍?

他跪下來,低聲道:“陛下醉了。”

謝政安搖頭,眼神冷戾:“孤很清醒。”

他清醒地看著自己被誘惑,然後清醒地看著自己的無能。

謝政安現在滿身戾氣,隻想發泄出去。

崔竭不知內情,直接磕頭:“陛下三思。”

謝政安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見他墨跡,直接一腳踹他肩頭去了。

“廢話什麼?你要忤逆孤?”

他喜怒不定,隨時隨地想殺人,纔不管他是什麼功臣之後,本身也有從龍之功。

“屬下不敢。”

崔竭被踹倒了,忙又爬起來,跪好了。

謝政安已經走去了殿外的空曠地帶:“那就站起來,跟孤殺一場。”

先帝重文輕武,覺得武夫愚笨粗鄙,他是儲君,為投先帝喜好,也不敢在武藝上花費太多時間,儘管他很有天賦,武藝學得很好,也不敢表現出來。當年那場皇家狩獵,他是不敢展露真本事,才遭了他們的毒害。

現在,他宣泄武力,肆無忌憚。

崔竭從小習武,還師從徐青瞻,更有很多實戰經驗,加之年輕力盛,殺遍軍中無敵手。

謝政安跟他比過劍,論實力或有不足,但他比崔竭瘋,完全是不要命的殺法。

“砰!咚!”

兩劍碰撞,一路火花閃電。

謝政安殺得很嗨,矯健身姿在空中翻滾跳躍,一身紅衣,像一團燃燒的火,變幻不定,時隱時現。

崔竭有所顧慮,隻敢用上八成功力,可算是倒了黴,冇一會,胳膊、臉頰就掛了彩,後來髮髻都被削散了,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腦袋都要離家出走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他跪在地上,披頭散髮,磕頭求饒。

謝政安看他這麼狼狽,忽然覺得無聊透頂。

“無趣。”

他輕嗬一聲,丟下了手中的劍。

“砰!”

長劍落到地上。

崔竭見了,忙撿起來,擦拭好了,遞給何憫,讓他放回原來的位置。

“站住!”

謝政安見何憫拿著劍往殿裡走,就想到了殿裡衣衫不整的尤小憐,隨後,伸出手:“給孤。”

他纔不是在乎她,完全是怕她汙了他的形象。

“是。陛下。”

何憫忙走過來,把劍呈給了他。

謝政安接過劍,舉起來,月光下,劍身閃著寒光,他細細欣賞著,像是在悠閒把玩。

崔竭一旁看著,還是覺得皇帝心情不愉,就委婉問了:“陛下有何心事?”

謝政安的心事是羞於啟齒的。

崔竭的詢問更是直戳他的肺管子。

“好奇心這麼大?”

謝政安冷聲譏誚,眼裡閃著惡劣的笑:“孤賞你什麼好?要不,宮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