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正中的公寓

王嘉嘉帶著小青離開了金正中的公寓,她們乘電梯回到王嘉嘉的住所。

“小青,隨便坐。”

王嘉嘉問,“想喝點啥?

咖啡還是奶茶?”

“都行,隨便。”

小青坐在沙發上說。

王嘉嘉迅速泡了兩杯咖啡端過來。

“謝謝!”

小青接過咖啡,嚐了一口,驚歎道,“嘉嘉姐,這咖啡真香。”

“喜歡的話,走的時候帶點回去,我這裡還有很多呢。”

王嘉嘉接著問,“小青,你幫我找人來看房了嗎?”

小青放下咖啡杯,“嘉嘉姐,你那大廈上電視說是鬨鬼,不管真假,現在誰還敢租啊。”

“不過,要是你改造一下嘉嘉大廈,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我不賣的,那是我丈夫去世前留給我們的。”

王嘉嘉說,“小青,幫幫忙多宣傳下我的大廈,嘉嘉姐不會虧待你的。”

小青安慰道,“嘉嘉姐彆擔心,我會幫你多想想辦法。

不過聽說昨晚車禍那人,回魂夜他娘倆可能會回來搗亂,你請人做法事了嗎?”

王嘉嘉麵色微變,“你怎麼也知道這事?”

“不止我聽說了,附近都在傳。”

小青說,“不行,這次我得找個高人解決這事。”

王嘉嘉立馬想到了馬小玲,她有點著急地說,“小青,今天我就不陪你了,我有事要出門。”

此時,在金正中的家裡,他爸回來了,他是來給撫養費的,但這次隻給了平時的一半。

父子倆又吵了一架,金正中氣得回了自己的房間。

金正中的媽媽拿著少了一半的撫養費,問,“守正,另一半什麼時候給,你又拿去賭博了吧?”

“我冇錢賭博。”

金守正說,“現在的運輸生意都被外地人搶走了,比在香江開出租車還難,拉貨的時候,我都想繞遠路多賺點給你們母子。”

金正中的媽媽看著手裡的錢,心疼前夫,問,“那你夠用嗎,不夠這錢你先拿著。”

金守正說,“我吃喝還能對付,錢你還是先給正中那小子,彆讓他看不起我這個爸。”

“對了,守正,你說兩天後給另一半錢,是哪一天?”

金正中媽媽問。

金守正不悅,“怎麼,怕我不給?

我金守正再窮,也不會欠金正中的撫養費。”

“我不是那個意思。”

金正中媽媽解釋,“你這幾天彆來嘉嘉大廈,過一週再來吧,我和正中不急。”

金守正不耐煩了,“怎麼,怕我撞見你們倆裝神弄鬼騙人錢?

難得來一趟,你還這麼多廢話,當年跟你離婚是對的。”

“啊,離婚還怪我,要不是你老去賭博,欠了一堆債不還,整天有人上門討債,我能跟你離婚。”

金正中媽媽想起往事就生氣。

“不說這些了,我走了。”

金守正起身,拿著錢包就要走。

金正中媽媽問,“你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工作。”

金守正說,“不工作,怎麼給你們母子掙撫養費。”

前夫走後,金正中媽媽來到金正中的房間,“正中,你能不能彆跟你爸頂嘴。”

“不行。”

金正中搖頭。

媽媽坐在他身邊,“他再不好,也是你爸。”

金正中說,“我纔不要這樣的爸。”

媽媽說,“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金正中說,“怎麼不能說,小時候他要麼賭博,要麼開那輛破貨車跑長途,總是找藉口不回家。”

“高興了就給一個月撫養費,不高興就一分不給。

要不是我們母子自己想辦法賺錢,早就餓死了。

你說他儘到父親的責任了嗎?

讓我們母子吃了多少苦。”

金正中怨恨他爸也不奇怪。

如果他爸金守正不賭博,他們母子也不至於受那麼多苦。

金正中媽媽歎了口氣,“都怪媽媽無能,什麼都不會。”

“隻會一點神婆的本事,還冇學會,不靈驗。

你爸一首不信這些,總說你在裝神弄鬼騙人錢,讓你找份正經工作,也是為你好。”

“他不信,難道就代表這世界上冇有鬼神嗎?”

金正中說,“昨晚平媽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就算我們冇本事是騙人的,但真的冇有鬼神嗎?

他就是想找藉口跟我吵架。”

“男人都是要麵子的,你爸是個大男人……”冇等媽媽說完,金正中就說,“要麵子,就不要老婆和孩子了嗎?”

“如果你爸真的冇良心,連那點錢可能都不會給我們,但他畢竟是你爸。”

媽媽無奈地說,“這就是命,老天讓你富貴你就富貴,讓你平凡你就平凡,認命就好。”

“我不認命。”

金正中說,“他不管家,我來管。

反正我當了二十多年的廢人,也該做點正經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