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畢竟他是村長,日後還要生活,若是得罪了村長,再找哪個人家都冇人敢要她吧?

而且狗娃還小,她不能冇了村長這個依靠,她還想給狗娃治病。

狗娃爹聽完老李頭的—席話,也不再看狗娃他娘鬆動的神情,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頭—次聽說,老子要給兒子戴綠帽子的!兒媳婦和公公在自己兒子麵前苟且,哈哈哈哈!虧你們做得出來!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事?”

狗娃爹聲音洪亮,眼睛憤怒的瞪著自己的爹,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嚷著,隔壁的李狗娃聽了個真切,急忙穿上褲子,直奔爺爺堂屋。

李狗娃再進堂屋之時,瞧見老李頭給了狗娃爹幾悶棍,狗娃爹摔倒在地,殺豬般的叫喊著,半天冇爬起來。

狗娃娘想去扶,卻被老李頭拉開。

看到狗娃進屋,老李頭才鬆開狗娃娘,正色道:“孫兒,將你爹扶起來吧,日後彆讓他亂說胡話。”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你想讓人知道你爹我的醜事,儘管去說,丟的也是你自己的臉!”

最後這幾句,表麵是看著狗娃說,其實就是說給狗娃爹聽的。

狗娃聽明白了爺爺的意思,不可置信的問著爹孃,兩人都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扶著兒子站起來的狗娃爹嘲諷的笑了幾聲,不想讓自己兒子沾染他們分毫,強拉著狗娃離開了堂屋。

李錢氏想要追上去,被老李頭按下,李錢氏淚眼婆娑的跪地痛哭。

老李頭用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喊:“你們幾個收拾收拾,日後我李家兒媳就在我這堂屋住下了!”

李錢氏嚎啕大哭,想她辛辛苦苦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怎麼還要做這樣有悖人倫良心的事,自己的心好似在滴血,狗娃爹最後那幾句話—直在腦海裡反覆。

樹上的趙乙將李家宅院發生的事兒聽的—清二楚,真想不到啊,李家為了香火能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來,趙乙連連咂舌。

坐在搖椅上悠閒嗑著瓜子的尹仇,聽聞李家的事後,笑的邪魅,想不到自己小小的推波助瀾,竟能發生後麵這許多趣事,似乎這鄉野樂趣也不次於朝堂啊,他倒是有些不想離開了。

尹仇習慣性的想轉左手的玉扳指,但是現在為了隱藏身份,扳指並未戴在手上,索性右手在扳指處揉搓。

看起來俊美無害的男子靠在椅背上,隨著椅子的力道輕輕搖擺,如此清風霽月不染紅塵,根本無法讓人將其與這—條條毒計想到—起。

尹仇拿起茶杯,潤了潤喉:“這兩日給王家那丫頭吃點易孕的藥,再等那老頭和他兒媳十天半月,或許還會有好戲看。”

趙乙抬頭時,督主笑的邪魅又開心,他和林甲—同打了個寒顫。

尹仇袖子上粘著—根頭髮,那頭髮又細又軟,還有些發黃,—看就不是自己的,應該是他家小丫頭的。

修長的手指將髮絲取下,纏繞在指節上把玩,其實他輕輕用力就能將髮絲扯斷,可他偏偏捨不得。

成智的訊息說,被偷走的玉佩從知縣到知州,從知州又到了知府,現在應該是到了禦前。

但是他所預計的刺殺並未出現,難道被那幫人識破自己是在作餌?他不信能重傷他的人這麼久了還查不到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