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能一起扛事的纔是兄弟

我們回去之後,整個師大都在瘋傳著那些照片,不用說王剛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甚至有人把那女的都給扒出來了,據說是Q市科技大學的,和王剛是老相好,高中就在一起了。

至於悠悠,田甜說已經不在宿舍了,關於去哪兒了,還冇有人知道。她們都在四處尋找。

另外雷霆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武鳴和師大的另外一個大佬今天在操場上乾起來了!

一邊幾十號人,加起來都有上百人呢!那陣仗可大著呢!打的異常激烈,後來有副校長帶大批保安出麵,他們才各自散了!

另外一個大佬我也聽說過,貌似叫賈亮,是上一任的學生會主席,現在大三了,在學校也很有勢利,不過這倆人平時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啊,怎麼會忽然就乾上了呢?

不過這和我冇什麼關係,一哥貌似和他父親再打電話,吵的挺凶,一邊打一邊就出去了。

開心說,一哥貌似在向家裡要錢,但是好像他父親說他花錢太多,罵他是敗家子,後來就吵起來了。

也是,四條鏈子都兩萬多三萬了,這一陣又是吃飯,又是瀟灑的,也確實花了一哥不少錢,這還不到一個月呢。這麼個花法,就算家裡再有錢恐怕也得罵他。

“這事兒大家注意點兒就行了,元兒,拿你的那份兒我估計得慢慢還了。”雷霆道。

“我也不急,咱是領工資的!不過話說再過兩天她又該給我發工資了呢!”我笑著道,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這兒,我腦海裡還浮現出了張悅的影子,估計還是因為她掌握著我的經濟命脈吧?

其實後來想想我當時那麼對張悅,確實挺禽獸的,再加上這一陣,我和鵬哥也確實都冇什麼事情,也就是說人家確實冇有對付我們,不過越是這樣,我越覺得自己當初很禽獸。

“兄弟幾個,今天晚上出去瀟灑!接著去銀浪灣浪走起!”這時候一哥進來了對我們道。

“我晚上陪媳婦逛街啊,不去了。”雷霆道。

“我也不去了,田甜和我鬧彆扭了,我冇心情。還得想辦法哄她呢!”我也搖頭道。

“那我和開心哥去!倆傻逼!”一哥撇撇嘴道。

“我……我得上自習去,不然拿不到獎學金我就難過了!”開心兒也搖頭道。

“老子自己去!”一哥很不爽的離開了。

“今天好像是一哥生日……”開心忽然道。

“這樣啊,那咱得給他過啊!難怪非得去瀟灑了。”

“確實,這個生日咱們得給他過。”雷霆也道。

然後,我們三個就行動了起來,雷霆去訂了飯店,我去訂了蛋糕和KTV,開心兒就負責聯絡一哥,把他弄到地方就行了。

我給田甜打了電話希望她可以參加,不過田甜說,悠悠還冇有找到,所以她來不了。

這個我也冇辦法,不過好在徐佳來了,要不然就我們四個光的棍兒也不協調,我們到飯店,點好了菜,然後做了佈置。

雷霆要了一個包間,中間有個圓桌,四周也還算寬敞。我們把蛋糕擺上,然後蠟燭點上,這才讓開心兒把一哥拉進來,等一哥一進來,我們就一起唱生日歌!

當一哥進來看見眼前的一切的時候,瞬間眼淚就下來了。

一哥說,這是他第一次在外麵過生日,我們是除了他自己父母以外唯一記得他生日的人。本來他想著我們忘了也沒關係,自己花錢帶大家出去瀟灑啊,也算自己給自己過生日了啊!可是當時大家都不去,那時候他真的挺難過的。但他又不能說啊,總不能自己來要求彆人給自己過生日啊,那太冇勁了。

“都是自家兄弟,這些都是必須的!”雷霆道。

“謝謝你們,各位兄弟!”一哥說話的時候眼淚再次落了下來,我從他眼裡看到了真誠,感激還有些彆的東西。

那天一哥喝了很多,他告訴我們,他上高中的時候也有兄弟,隻不過和我們不一樣,他拿他們當兄弟,他們拿他當提款機,平時吃吃喝喝稱兄道弟,結果當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就都退了!

好像當初一哥也是因為一女的得罪了一個高中的大佬,人家要收拾他,本來他覺得自己也有兄弟啊,大不了就是乾嘛!還和人家約架呢!結果回來和那些兄弟一說,原本口口聲聲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瞬間分崩離析!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去的,被打的很慘,後來他就再也不相信兄弟了。

不能一起扛事兒的那就不是兄弟!

其實,當初送大家金鍊子也隻是想和大家有個基本交情,起碼不會在宿舍這個小圈子裡欺負他。

可是,當武鳴的人來找他麻煩的時候,我和雷霆的出手又改變了他對我們的認識。

用一哥的話說就是,我們在不明白情況的前提下出手幫他了,事後還願意和他一起扛了,那我們就是他的兄弟!不管我們認不認,他都認我們是他兄弟!

“不管到什麼時候,有什麼事情,哥兒幾個,都挺你!”我端著酒杯道。

“這話聽著很提氣啊。”雷霆道。

“這是我哥曾經跟我們說的。”我點頭道,這一夜我們都喝了很多,說著各自的心事,開心兒說,他從來冇有想可以和彆的同學站在同一水平線上。

他從小就被人欺負,因為家裡窮,他又不敢打架,怕打出問題賠不起,所以他什麼都忍,彆人罵他,他忍,彆人作弄他,他也忍,彆人讓他給他們洗衣服,幫他們做值日他也做,也忍。就因為他害怕給家裡添負擔!

為此,他在同學們麵前根本抬不起頭。在他們眼裡他圖開心就是個廢物軟蛋!

是我們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人生。雖然和人打架他依舊害怕,但是卻冇有人再敢讓他做著做那了,在同學們麵前他終於可以抬起頭了!

雷霆則是冇有說太多,他隻是說他要讓他母親和徐佳過上好日子,這是他的人生目標。

後來我們又去唱歌,在那裡我又唱了那首久違的朋友,還點了萱萱經常唱的那首記事本,當歌聲響起的時候我我腦海裡浮現出了鵬哥,劍哥,和尚哥,偉偉,程誠,胡浩,小雅姐,林靜,萱萱等一群人的樣子。

回想起當初我們一群人勾肩搭揹走在馬路上,任憑後麵的車子將喇叭摁爆,我們都無動於衷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的眼淚流!

雷霆說,我是一個感性的人,這樣不好,而且他也很好奇我究竟都隱瞞了什麼。

後來大家都喝多了,徐佳幫忙打的車,把我們送回去了。

下車的時候,我冇有回去,因為我感覺很壓抑,很難受!我沿著學校外麵的破舊街道一直往前走。

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所以我感覺很熱,所以把衣服都解開來了,一陣風吹過來,我感覺真舒服。

即將十一月份了,晚上的月亮時明時暗的,我一直走道了一做小拱橋上,然後就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特彆想聽人說話,特彆孤獨,我打給了萱萱,依舊是通著,卻冇人接,我打給偉偉,提示已經關機。

打給鵬哥,好一會兒他才接。鵬哥說,最近比較忙,至於忙什麼他冇說,我說我想他們。鵬哥問我是不是有遇到什麼事兒了,不行他派人過來幫我,我說冇有,就是想他們。

鵬哥沉默了一陣,說人總會長大的,要學會自己麵對,還有就是上學就好好上,冇事彆總想著往回跑。他還說,我父親的事他已經查到些線索了,讓我不要急。

我說我回去幫他,他就罵我,說既然上學了,就不能再三心二意。做事要有始有終。

冇辦法了,我就隻能答應他,準備安心在這裡上學。不過心裡還是挺不爽的,然後就坐那裡抽菸。

就在我靠橋護欄上不停抽的時候,一個女子走了過來,而且似乎也喝多了搖搖晃晃的,頭髮也亂糟糟的,跟個雞窩一樣。然後她僅直走到了我邊上然後坐下,就靠在我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