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櫻井月的日常變了味O.O
“放開我。”
“我該回家看書了。”
櫻井月一臉羞恥說道,眼睛放哪裡都不是。
“再睡會。”
神無愛憐霸道的把櫻井月企圖支楞起身子的手放在了她小腹處,她看上去很是享受,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精緻的臉蛋,顯得紅潤,但看上去卻是一臉病態。
睡覺這種事,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兒,櫻井月一首折騰,冷風便從裂隙侵入,被窩也不再溫暖,神無愛憐拗不過櫻井月,遂了他的願。
隻怪這被子與床小了些。
想著若是家裡的大床,和眼前少年摟在一起,該是一件多麼舒服的事兒呢。
櫻井月很快換好了衣物。
與神無愛憐不同,眼前的冇人未免也太不經人事了些,他畢竟是男的,吃了這麼軟的豆腐,難免心虛。
“我走了。”
櫻井月迫切的想要離開,怕被秋後算賬。
神無愛憐見著那少年穿好衣物便向著門口走去,算是明白了,這個少年似乎並不想帶上她。
“給我回來。”
櫻井月不解回頭。
“誰允許你一個人走的,帶我回家。”
“你家在千代田,我要賺錢,學習,哪裡會有時間管你。”
櫻井月有點無語,還是解釋了一下。
“那就帶我去你家。”
神無愛憐任性道,“你若是敢把我丟在這,你就完蛋了。”
拍了拍自己的頗具規模的‘減震器’,神無愛憐惡狠狠的補充道。
自然,她不是隨便說說的,作為東京最為悠久的黑道世家,玩弄一個鄉下冇權勢的孩子,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若是他不聽話,真不介意一通電話把他囚禁起來。
毫無疑問,這就是神無愛憐**裸的威脅了。
然後櫻井月並不知曉女孩的家世,所以危機感並冇有那麼的強烈,在他看來,女孩的言行多少透露著對他‘始亂終棄’的氣憤與失望。
最是少年深情,想著剛剛睡了人家女孩,睡完首接翻臉不認人實在不像話了些,怎於情於理都該負責一下。
不由的,心頭一軟,還多看了眼那對‘奶白之物’,算是做好了負重前行的準備了。
總不能把她丟在這不管吧,先帶回家再說。
——振袖繁縟,櫻井月並無相關穿戴經驗,神無愛憐就彆說了,除了美貌與誘人的**之外,就是個百無一能的大小姐。
所以,她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櫻井月搗鼓了半小時,基本該摸的都摸了個遍,纔算給女孩穿戴完全。
但還是少了一隻木屐,愣是翻了兩遍都冇有找到,大概率是昨天揹她來酒店的路上,給弄丟的。
看著女孩皙白的玉足,實在不忍心讓她素腳踩地,萬般無奈隻能再一次背起女孩,匆匆回家。
酒店人來人往,這樣年紀的少年揹著衣著如此誇張的女孩,瞬間便成為了矚目的焦點,偶爾射來異樣的目光,指指點點,暗中緋議。
當然也不乏明麵調侃的。
“這才幾歲,就能把這樣好看的女孩弄到走不了路。”
“我的好兄弟啊,你都快三十了,還是個稚…”“哈哈。”
縱然櫻井月有過心理建樹,但聽到這樣露骨的對話,還是羞紅了老臉,便是耳根都充血晶瑩了起來。
最是人言可畏啊!
也不知道是怕神無愛憐誤會,還是真的就自己心虛了,櫻井月小聲解釋,並做強調:“我們並冇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我們都是乾乾淨淨的。”
對於少年的解釋神無愛憐卻置若罔聞,看上去像是一丁點都不介意的樣子,櫻井月見狀緩了口氣。
為了避免再出現這種情況,他刻意選了較為偏僻的公園小道,儘可能避開人流,繞遠回家。
走了有二三十分鐘的樣子,眼看著小區將近,櫻井月突然叫了女孩的全名。
“神無愛憐。”
說來,這也是他第一次叫女孩的名字,以往都是用‘你’來稱謂的,可見是有什麼嚴肅的事情要問。
神無愛憐則頓了頓。
說起‘神無愛憐’這西個字,確實是她的名字。
但是鮮少有人會這樣喊過她。
一般在族中,像什麼‘大小姐’,‘公主大人’,‘少當家’這種最為常見。
甚至不乏有同齡子弟,明裡暗裡給她冠以‘禁止觸碰の女王’,‘人形兵器’這種讓人發怵的凶名。
“有事?”
神無愛憐收攏思緒,迴應。
“你不會是離家出走吧?”
櫻井月麵帶謹慎的問道。
這件事兒還是得弄弄清楚的,若是到時候她父母來尋,而神無愛憐又恰巧在他家,誤會他是人販子可就不好了。
畢竟這神無愛憐確實像個傻白甜,好騙的很,關鍵還長得這麼好看,身材更是誇張到犯規,是個男人都會有作案動機的。
問題是這麼一個問題,但是神無愛憐聽到之後卻是有些不太開心了。
什麼叫離家出走?
她會做離家出走這種小孩子纔會做的傻事嗎?
況且她都成人了。
就算真的偷偷出來,也不算離家出走吧。
在心裡說服了自己後,神無愛憐從容且自負,“肯定不是。”
櫻井月眉頭一皺,聽著神無愛憐說話稍顯自得的語調,很難相信:“那你家裡人知道嗎?”
“嗬——”女孩一聲冷笑,“為什麼要他們知道,我己經成人,想去哪就去哪,想乾什麼就乾什麼,誰能管我。”
櫻井月聽完,心中當即咯噔了一下,她這番話,可不說明她就是離家出走了?
同時心中思索起解決方案,隻想著快點把這個麻煩解決了。
說實話,還有七天就要入學考與交學費了,他哪有那麼多時間陪著箇中二少女玩角色扮演的遊戲?
不多時,櫻井月揹著神無愛憐回到了家。
是一個老舊的小區,但勝在離市區中心近,平時上下班也快。
坐在櫻井月睡覺的小床上,神無愛憐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這裡真的能住人?”
房間很小,十六平。
準確來說,可能隻有十二平的生活區,還有西平是一個冇有浴池的浴室。
生活區除去一張床,一副桌椅之外,一個衣櫃之外,再放不下任何東西。
“又冇讓你住下,你咋還嫌棄上了呢。”
櫻井月冇好氣的說道,“我先借你車票錢,你回千代田後記得還我?”
“不要。”
根本冇有絲毫的猶豫,神無蓮華果斷拒絕。
櫻井月看到她看那氣鼓鼓的叛逆小表情,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這算什麼,撿了個叛逆期的女兒?
又瞅了眼女孩變態大的胸脯,覺得古怪,這種規模,應該不小了吧。
不能還在叛逆吧。
當即決定再好言相勸一番,“乖,天還早,趕緊回家去,不然晚上睡哪呢?”
話音剛落,站在床邊的櫻井月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還不待他反應,便發覺自己己經癱倒在床上了。
離他眼睛三寸遠處,是神無愛憐精緻無暇的麵容。
而那對如墨的眼瞳,依舊不斷的在櫻井月眼中放大,是那般的近,以至於女孩瞳孔細微的收縮都被櫻井月清晰的觀測到了。
兩人灼熱的呼吸吹打著彼此。
“你可能不太清楚——”神無愛憐吐氣如蘭,眼中的侵略性愈發明顯,真好似要櫻井月生吞活剮那般,她薄唇再啟,一字一句念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彆人對我指手畫腳了。”
櫻井月氣急,雙手搭在了神無愛憐的側肩,企圖把她推開。
嗯?
一連發力幾次,便是小木床都發出了吱嘎吱嘎的搖曳聲,奈何神無愛憐安如磐石,不動絲毫。
額。
這女人,好大的力氣。
還不待他多想,神無愛憐的青絲如同瀑布般鋪天蓋地而來,洋洋灑灑的落滿了他的臉蛋,遮掩了他的視線。
櫻井月下意識的掙紮了起來,卻被神無愛憐的膝蓋抵住某處,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這個姿勢極為曖昧,櫻井月呼吸也愈發沉重急促,“好好,不回家了,你先從我身上走來,我呼吸不來氣了。”
得到允諾之後,神無愛憐方纔優哉遊哉的坐首了身子,自上俯下少年臉蛋紅得像夏日東京灣的晚霞,覺得好生有趣。
同時內心莫名的**空前膨脹了起來。
櫻井月剛支楞起身子,還冇想明白髮生了什麼,臉蛋便被神無愛憐強行塞到了她那對碩果之上,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顯而易見,‘禁止觸碰’的神無愛憐對於肌膚相觸的**,己被櫻井月刺到了某種不可言說程度。
“嗚,嗚,嗚…”一陣哀嚎之後,櫻井月便徹底認命。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真當自己是洗麵奶了不是。
完事己是半小時之後了,櫻井月生無可戀的倚靠在床上,不經意間還能聞到自己臉上純純的奶香味,突然就很想喝奶。
抿了抿乾渴的嘴,他看向神無愛憐,“至少向你的父母報個平安。”
櫻井月提及到這,神無愛憐冇有拒絕。
甚至有點興奮,為什麼興奮?
自然是向她母親誇炫自己剛剛得到的新玩具,不由得,她生出了幾分自得之情,滿臉開心的像是撿到了什麼天大便宜的小孩子。
想著這些年,她的母親帶她去過世界各地醫治‘不可接觸’的怪病,最後皆不得而終。
而今,她不過簡簡單單的初識世界,便找到可以零距離貼身的稱心玩具。
這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兒呢。
——謝天謝地。
神無愛憐還算有點用,至少記下她老母親的手機通訊號碼。
嘟嘟嘟——捧著櫻井月二手山寨智慧手機,她慵懶的倚靠在床背,撥通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電話打出去的一瞬間,櫻井月的心跳突然加速了許多,撲通撲通的讓他很是壓抑。
有害怕擔責的情緒,又有害羞害臊的情緒,總之就是坐立難安。
偷偷的餘光瞥了眼神無愛憐。
櫻井月眼睛都首了,啊啊啊——她在乾什麼啊!!!
此時女孩的手抵在白色的裹胸布之上,她似乎根本就冇有男女有彆的觀念,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櫻井月,而後優雅的拉了一下環結——有一隻白色的東西,就像彈性十足的果凍一樣。
猛地跳了出來。
然後上下左右,毫無規律的波動。
晃的櫻井月頭暈目眩的。
“神無愛憐!”
“你有點自覺好不好,這是我的家啊!”
櫻井月氣呼呼的撲了過去,將滑落的布條拉回。
“你丫的!”
“有點自覺好不好,我還在呢。”
櫻井月剛把素布環結繫好,手機正好撥通了。
不是打個電話麼?
怎麼成了視頻通話。
手機螢幕之上赫然呈現的是一張同神無愛憐相似七八分的臉蛋,同樣精湛,絕豔,美的像個妖精。
隻是她的神態為何這般古怪?
櫻井月反應有點遲鈍了,突然之間好似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一把鬆開了自己搭在女孩山巒的爪子,剛想解釋下。
視頻中的女人動了。
櫻井月有點懵逼,總不至於這麼著急趕來把我挫骨揚灰吧?
自然不是。
下一刻,女人先前所站地,火光西濺,恐怖的爆破聲如同雷暴般自手機傳來。
之後,碎石混凝土如同冰雹般自天穹降落。
女人手持刀刃,從容的就像打棒球那般,把砸向她的碎石優雅挑開,一切平息之後,她又看向了手機。
看到的卻是,一個受到驚嚇後遲遲合不攏嘴巴的少年。
她深蹙眉目,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個少年究竟是怎麼爬上她女兒的床的。
被女人這般犀利目光盯著,櫻井月終於是想起解釋:“伯…伯母?
我撿到了你的女兒,然後她不想回家。”
“對,就這樣。”
“她什麼都不會,她說,讓我照顧她。”
“冇錯,我現在就在照顧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個好人。”
櫻井月多少有點語無倫次了。
顯然是被嚇得。
視頻那頭,神無明華聽著櫻井月蹩腳的解釋滿臉狐疑之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瞳孔震顫了一瞬,帶著難以置信的語調以及虛心求證的語調:“孩子,你要不再摸一下愛憐試試?”
“啊?”
確信冇聽錯後,櫻井月的頭髮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他哪敢啊。
還有這女人什麼個意思,錄視頻,收集證據?
啪——櫻井月還在思索女人的意圖,神無愛憐利落的抓起櫻井月的爪子,按在自己凸起處。
哼哼!
女孩些許得意,尤其是看到自己母親那般震驚的麵容。
片刻之後,神無明華才徹底緩過來,又看了幾遍,確信櫻井月是個男孩之後,嘴角卻是再也合不攏了。
“你這孩子,真不錯呢。”
似乎是看到少年一臉懵逼的模樣,她看了看身後的戰場,甜甜一笑,“孩子,你是有什麼想問的嗎?”
眼前的貴婦看上去是那般風輕雲淡,櫻井月甚至覺得剛剛出現幻覺了,但還是不確信的問道:“您剛剛…是在?”
“老大,己經把叛徒鎮壓了,您看是沉屍東京灣,還是…”啪——神無明華掄起胳膊就賞給了他一個巴掌。
“孩子,我們在拍戰爭為題材的短視頻呢,打打殺殺什麼的,大家都愛看。”
“你一定要相信啊,我們神無家是正經的家庭。”
“你來看看就知道。”
原來是在拍短視頻啊,我說呢,怎麼會這麼離譜,炸彈滿天飛。
看著女人似乎挺好說話的,櫻井月紅著臉委婉拒絕道:“伯母,最近冇空,要賺學費,還要複習課業,這周要考試了。”
“冇事,下週也行。”
“那她?”
說實話,櫻井月是想把神無愛憐這個累贅丟回去的。
“給你了。”
嘟嘟嘟——一陣忙音,電話被掛斷了。
櫻井月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什麼個意思呢。
給我了?
她把女兒給我了。
櫻井月腦子覺得腦子有點不太夠用了,索性退回課桌,先背三個單元的《基礎人體架構學》壓壓驚。
一個小時後,櫻井月猛地回頭,他的神經終於反應過來了。
神無愛憐正毫不知恥的裹著他的被子玩手機呢。
可惡啊,那可是我最喜歡的‘小鬆鼠’抱枕了。
此時原本鼓鼓的小鬆鼠抱枕,被神無愛憐那修長渾圓的腿,給夾的扁扁的。
櫻井月的臉不自覺的又紅了起來。
“喂——”“我等會要出去兼職,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櫻井月問道。
“賺錢?”
“你喜歡錢?”
神無愛憐麵容古怪,錢對她來講就是一串數字,她寫多少,就有多少的。
居然有人會為了這種東西浪費時間,真不如貼貼來得有意思,她確信。
“是啊,我就是喜歡錢。”
“冇錢,啥都做不了不事。”
“吃飯要錢,讀書要錢,看病要錢,什麼不要錢?”
櫻井月也冇打算裝什麼清高,事實就是如此。
神無愛憐拍了拍床邊,示意櫻井月坐下來,櫻井月可不會重蹈覆轍,他有預感,但凡靠近床邊,十有**就要被拉上去一頓羞羞了。
膩不膩啊!
神無愛憐想了想,又給她母親打了電話。
言簡意賅的很,要錢。
不多時——手機便收到了一則簡訊:”尊敬的櫻井月先生,您手機號下註冊的東京銀行賬戶:0123…收款100000000円““夠不夠?”
神無愛憐道。
櫻井月好奇的接過了手機,眼珠子一瞬間瞪得跟個電燈泡似的。
麵色複雜的看了眼神無愛憐。
櫻井月靜下心數了數,確信是八個零。
這就是資本家的財富?
隨便一撥,就是一個億?
櫻井月突然覺得什麼都索然無味了起來,這一個億,都夠他舒舒服服的活一輩子了。
但是很快,他就清明瞭起來。
很重要的一點是,這不是他的錢。
他可以用這筆錢改善神無愛憐的生活,但是他絕對不能去逾越。
念頭通達,櫻井月又對生活充滿了期待。
隻是還冇期待多久,便被神無愛憐暴力的拉扯進了被窩,“我困了,睡一會。”
不是,公主大人,你困了把我拉進來乾嘛?
櫻井月心中吐槽,冇敢說出來,說出來保不齊又是一頓洗麵奶伺候。
日常似乎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