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因為總有人心理不平衡,來網絡上找存在感!

這話陸鬆年冇說出口,隻是認真的看著棗棗:“自己做的決定,有什麼後果都要自己承擔?”

棗棗不是很懂,但很認真的點頭:“棗棗承擔。”

這麼軟萌懂事的小孩,就連跟拍的攝影都忍不住被萌化了心。

五組嘉賓帶著小朋友來到節目組事先搭好的臨時點,主持人便出來說道:

“此次《尋寶》算是戶外親子活動,在這片海島上節目組投放了許多寶箱,小朋友和家長們需要通過尋找寶箱獲得相應的食材和幫助。

除了住宿的地方我們已經為大家解決,其餘的全都要靠嘉賓自行完成。

此外,還有一個神秘寶箱是這次的終極大獎,能否找到就看各位的運氣了。”

主持人說完,就有家長問道:“能組隊嗎?”

“當然,自行組隊,也可單獨行動。”

說完,主持人便消失了,剩下的全靠明星嘉賓和素人嘉賓自由發揮了。

一個島,兩個節目。

[不是,節目組你給我粗來,這確定不是荒島,**?]

[看這房子全都爬滿了植物,整個島上都快看不清路了,全是植物,看著就狠陰森啊]

[怕什麼,又不是冇人住,節目組肯定事先早就過來踩好點了,你看外場搭建的玻璃房。]

[還得是戀綜!鈔能力就是好,白天看海,晚上看星星,簡直不要太浪漫。]

[這麼一對比,隔壁娃綜真的好窮好可憐啊,我有點擔心他們的收視,彆因為冇人看,錄到一半就停了吧?]

錄製棚這邊。

黃導看著自己節目不管是收視數據,還是網絡直播數據都比隔壁娃綜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心裡舒暢到了極點。

王誌朋還是嫩了點,現在的人都喜歡看甜甜的愛情,磕cp。

娃綜有什麼好看的?

尤其還是這種低級的尋寶娃綜,真是不知道意義在哪兒!

王誌朋不知道隔壁戀綜的黃導在心底對他冷嘲熱諷。

看著兩邊明顯差了一大截的數據,他心態顯然不大好。

過氣影帝和黑紅藝人隻是部分受眾,可當紅明星卻是廣大網友的心頭好。

這樣看下來,他們就更像是對照組。

瞬間,王誌朋心裡突然就有些拔涼拔涼的。

而臨時點這邊。

陸鬆年在拎著揹包,單手抱著棗棗出來,迎麵就撞上張殿臣。

隻見他穿著清爽的背心加天藍色外套,優雅漫步的走近。

“鬆年,這麼久不見你還是冇有變,我看你們這綜藝條件也有限,不如我去和黃島商量一下,讓你來錄一期飛行嘉賓?”

陸鬆年掀了掀狹長的眼皮,顯然不想跟他多說一句,直接和他擦身而過。

看著陸鬆年離開的背影,張殿臣神色明滅不清。

他不是應該死了麼,為什麼氣運值漲到8了,究竟是誰在幫他?

而從直播間的觀眾看來,就是他們的偶像可憐巴巴的貼了陸鬆年的冷屁股。

[我呸!陸鬆年算個什麼東西啊,跟我們哥哥甩臉色。]

[笑死,一個花瓶頂流,要實力冇實力,要作品冇作品,他到底在拽什麼啊?]

棗棗肉嘟嘟的小臉搭在哥哥肩膀上,直觀的看到了張殿臣的變臉術。

她拉了拉哥哥耳朵,小小聲說道:“他是壞人!”

陸鬆年讚同的揚了揚眼尾:“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兄妹倆顏值高,看著賞心悅目極了,就是冇人和他們組隊。

畢竟陸鬆年在娛樂圈的名聲和運氣不是吹的。

他們也隻是來參加節目,並不想惹一身麻煩什麼的。

所以說人就是這麼現實,趨吉避害是本能。

陸鬆年不能去指責彆人什麼,隻是顛了顛懷裡的小糰子,有些遺憾。

“都冇有人和我們組隊,可能我們找到的寶貝也冇彆人的多。”

棗棗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陸鬆年的肩膀,笑得眉眼彎彎:“哥哥不需要彆人,棗棗比他們都膩害! ”

[hhhhh,笑死人了,這兄妹倆真的對自己一點自知之明都冇有的嗎?]

[出門好歹照照鏡子吧,要說他們倆不是親兄妹我都不信,一樣的厚臉皮!不要臉!]

[LS是為了黑而黑是吧,你們說陸鬆年一個大人就行了,冇必要說小孩,她懂什麼啊,留點口德吧,還有,我們棗棗是真膩害。]

[厲害什麼啊厲害,不是裝的就是演的,劇本誰不會啊?]

原本被陸鬆年抱在懷裡的棗棗像是感受到了什麼。

突然對攝影師舉著的相機認真的說道:“不要說臟話哦,說臟話爛嘴巴。”

那黑黝黝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相機,螢幕前的眾人就像被攝了魂似的。

那些還想再繼續說點什麼的黑子感覺自己嘴巴像是被打了一下,背脊竄起一股冷意,汗毛倒立。

真他麼邪門!

“哥哥,我們要怎麼找到寶貝啊?”

“不知道。”

“哦,那棗棗餓了。”

她從早上出來到現在都冇吃什麼東西,小肚肚都已經餓扁了。

陸鬆年想了想,便打開揹包,從裡麵掏出一塊巧克力給棗棗。

本來他就冇想過這小傢夥會跟上來,也隻是簡單的準備了些吃食,隻能將就了。

越到中午天氣越熱,雖說是海島,但吹來的風都帶著燥熱的溫度。

棗棗更是小臉都熱成了紅蘋果,看的陸鬆年忍不住戳了戳。

她一邊新奇的吃著新零食,一邊不滿的看向陸鬆年,奶氣的說道:“你不要戳我”

陸鬆年失笑,收回手將揹包放到地上墊著坐下,然後把吃的小嘴黢黑的棗棗拎到自己腿上。

兄妹倆就這麼靠在樹下,享受著靜謐時光。

[不是,這兄妹倆來度假的?]

[嘖,看看陸鬆年一身光鮮亮麗,再看小孩兒一身小破袍,中午就給人家吃巧克力,果然不是親的就是不一樣,人家父母看到該多難受啊? ]

就在陸鬆年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什麼東西砸了他腦袋一下。

“嘶~什麼玩意兒?”他抬頭望瞭望看向身邊的跟拍:“你剛纔看到什麼東西冇?”

張恒晃了晃攝影機,隻見陸鬆年腳後跟那裡有顆堅果,難怪那麼疼。

棗棗伸手摸了摸哥哥的後腦勺,奶聲奶氣:“棗棗吹吹,痛痛飛飛。”

安撫好受驚的笨蛋哥哥,棗棗小腳腳踩在哥哥大腿上,拍了拍他身後的大樹,超有氣勢的的喊:“欺負哥哥的壞蛋,還不出來!”

眾人:“???”這孩子怕不是傻了?

正當他們吐槽時,隻見樹上突然冒出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十分氣弱的對著棗棗‘唧唧’兩聲。

棗棗十分奶氣的質問它:“你為什麼砸我哥哥?”

小鬆鼠伸出爪爪先是抓了抓毛,隨後又掏出幾顆堅果遞給她。

棗棗有些嫌棄的板著小臉教育它:“下次不可以隨便砸人,知道嗎?”

小鬆鼠討好的唧唧兩聲,隨即在樹上跳躍,邊跑邊回頭,朝著棗棗唧唧叫。

陸鬆年看著他妹妹和小鬆鼠,不是,怎麼就溝通上了?

見哥哥呆愣愣的樣子,棗棗拍了拍他的肩膀糯糯的說道:“哥哥,它讓我們跟上。”

陸鬆年:“???”跟什麼跟,往哪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