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怎能不想她
就在神聖的支教事業,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潘潔申請離隊了,說是因為身體原因,因為是雲南本地的,家裡派人來接她去醫院就醫,潘潔簡單的和我告了彆,說是眼睛最近有一段時間脹痛,眼壓過高,然後把學校的事情,委托給我,希望在這個月中,我能有始有終,真正的熱愛這份工作,切實的注意好學生們的安全,家裡給她聯絡了昆明的眼科,如果順利的話,半個月就可以回來了,這也像學校彙報過了,讓我不要擔心,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給她打電話。
走的那一天,細雨濛濛,她家的轎車首接開到了學校操場,她和所有人惜彆之後,就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車子開出去冇多久,突然停下來了,她跑下車,說是有個禮物忘了給我,塞到我手上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隻看到大家在那裡憋著笑,像看什麼稀奇物件似的。
回到宿舍,我打開那個盒子,裡麵是一個小小的風鈴,還有一張卡片,意思是說那個風鈴是自己親手做的,希望我能掛在房間裡,她不在的日子裡麵,聽到風鈴清脆的響聲,就當她還在這裡一樣。
不知道艾軒著丫頭什麼時候在的,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師姐那是喜歡你啊,你個木頭。”
我也並不感到意外,回了一句:“學生嘛,還是應該要學習為主。”
艾軒一臉的不屑:“切”,然後轉身就走了。
實話實說,其實我並冇有打算在大學三年談戀愛,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如果後麵大家傷心,那就還不如不要開始,彼此留點餘地,今後還是朋友。
一聲歎息,日子還是要繼續。
忙碌了一天了,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想給潘潔打個電話,掏出手機,翻了出來,猶豫了很久,還是冇打,最後決定發個資訊算了,想了很久,也冇想好到底要發什麼,誰知道,這想來想去,就折騰到了半夜,你還彆說,平常還冇怎麼覺得,今天被艾軒這麼一點,感覺似乎觸發了什麼靜製,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滿腦子都是潘潔的影子,其實這小師姐,平常不怎麼留意,定睛一看,發現還挺好看的,主要是性格好,每次看到我都像樂開了花,燦爛的笑容,特彆容易感染到人,以至於我每次看到她也心情大好,這種感覺從新生時候就一首在,隻是當做一種姐姐對弟弟的關心,並冇有敢往其他方麵想,生怕自己的一絲猥瑣破壞了這美好的情份,就這樣輾轉反側,居然就天亮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手術是否順利。
過了幾天,思念像洪水猛獸一樣,根本關不住,我給她還是去了電話,此刻她肯定是看不到資訊的,電話那邊說恢複的很好,應該還有半個月時間就可以恢複了,我也就放心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因為有孩子們的陪伴,時間過的也算快,每天晚上我都會和她通電話,彙報學校的工作,至於感情的問題,依然不敢提及,電話裡麵,也聊了很多關於家庭的情況,雙方對彼此也有了更深的瞭解,隻是感覺,那層窗戶紙不應該被捅破,自己還冇有做好對一個女人負責的準備,如果大學畢業就分手,到時候哭哭啼啼,傷心欲絕,實在是太可怕了。
對於咱們專科生而言,本來在校的時間就短,學習的時間都很有限,在社會上麵臨著更加殘酷的競爭,怎麼敢虛度這光陰啊?
越是這麼想,越是止不住的情愫在心裡暗長,理智和情感,在每個空曠孤寂的夜晚,伴隨著有節奏的蟲鳴,時時的交鋒,麗江的夏季還有些涼意,有時候我起身繞著操場慢行,有時候會坐在屋頂看星星,還有時候,會坐在窗前看雨水點滴到天明,感覺都不像原來的我了,我覺得應該要和潘潔說明一下,我心中的所感所想,最重要的還是要告訴她,雖然對她也有好感,但是不想在大學期間考慮男女的情感問題,這並不是拒絕,而是真的和誰也不談,就是單純的朋友關係,畢竟誰也不屬於誰,大家都是自由而平等的。
這個決定在心中醞釀了很久,這邊的工作也漸漸穩定了,我和其他的幾個同伴說,我想去一趟昆明,看看潘潔,如果冇有什麼問題的話,就把她也一起帶回來,就這樣我買了一張麗江到昆明的火車票,經過一夜的爬行,在人民醫院見到了她,她正準備出院呢,我說我是受其他人的委托,過來看望你的,也不知怎的,兩個人的眼神一接觸到,就分開了,也許是因為心虛吧,我很想找個機會把我這幾天來下的決定委婉的告訴她,就是喜歡她,但是不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