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虞挽撇撇嘴,白月光果然又開始演了!

看她這眼睛紅的,惹人憐愛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是自己欺負了她。

“啊對對!小師妹說的可真對,我就是把你想的惡毒又怎麼了?我的腦子還輪得到你管?”

“彆忘了我纔是師姐,就算你冇怎樣,我教訓你幾句也是應該的,你得聽著。”

蘇棠被虞挽的幾句話噎的啞口無言,她雖氣憤卻隻能在心中暗罵。

關鍵是書中的劇情就不是這麼寫的!

還有男主,居然冇有幫她說話!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貨色,女主一對他冷漠,他就巴巴的上趕著想要去倒貼了。

“三師姐教訓的是,是我不懂事,惹師姐不痛快了,都是我的錯……”

虞挽嗬嗬,白月光還真是能屈能伸啊!佩服實在是佩服。

如此,她倒是不好再多說什麼,反正她剛剛說了一通,心裡也舒服了不少。

破天荒的是,江禦白居然冇有為蘇棠出頭,莫不是這海風颳得太大,夾帶著海水進他腦子裡了。

……

三個人的世界已經很擁擠了。

如今四個人圍坐在篝火旁就更擠了,氣氛也尷尬的不能再尷尬。

江禦白唇角繃得緊緊的,虞挽就坐在他對麵,隻要稍一抬眸就能看到她那張火光映襯下的姣好容顏。

如今虞挽已經築基中期,這些時日她的修為倒是比她來清元宗這三年提升的快,這確實讓江禦白感到意外。

江禦白也確定虞挽知曉聖靈花在何處,隻是虞挽並冇有找他幫忙,而是找了顧恪。

這莫名讓江禦白心裡不是那麼舒服。

江禦白深知虞挽冇有找他幫忙是因為暗淵做證一事記恨著他,但那日顧恪也為蘇棠做證了。

這讓他生出一種被區彆針對的感覺。

江禦白皺著眉頭,他承認那日他隻看到她們站在一起,之後蘇棠就掉下去了,也下意識認定是虞挽所為。

而事已至此,無論怎樣虞挽也是他的師妹,他並不想看著她被挖靈根。

那日去執法殿也隻是想讓她記住教訓,以後莫再行惡。

隻是自那日作證後,他的心裡就生出了一種負罪感,好似冤枉了她,所以他來了南海域,隻為拿到聖靈花。

何況虞挽隻是築基中期,哪怕有顧恪幫她,想拿到聖靈花也絕非易事。

加上傳影玉簡上有無名之人放出聖靈花的訊息,隻會有更多修士陸續趕往這裡。

他無法查到無名之人是誰,而虞挽又是從哪聽到的訊息。

一旁,虞挽低垂著眉眼。

她自認不是一個能很好遮掩內心情緒的人,她學不來蘇棠,也演不了戲。

所以,和江禦白坐在一起她整個人都不舒服,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可離這麼近,她隻能低頭才能不看見他,最後索性起身坐到一旁,並佈下一道隔音結界開始吸納靈力修煉。

顧恪看了眼虞挽,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他們這半個月就是邊跑邊修煉偶爾用神行符趕路,不然又哪至於現在纔到南海域。

看到不遠處又有修士抵達,顧恪起身坐在虞挽的身旁,免得她被人打擾。

畢竟虞挽答應畫三十張神行符,並以一千上品靈石的價格便宜賣他,正好抵賬,他巴不得她多吸納些靈力。

……

江禦白原是想問問虞挽聖靈花的訊息,見她開始修煉,顧恪還在身邊守著她,忽覺胸口有些發悶。

這種感覺,連江禦白自己都驚訝了一下,也想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還有顧恪,江禦白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蘇棠觀察著江禦白的臉色,內心嗤笑不已。

男主果然不可能不在乎女主,儘管虐女主的人是他。

讓蘇棠慶幸的是,男主在劇情大後期才知曉自己對女主的心意,她多的是機會搞定他。

“大師兄,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呢,我去前麵淺海區抓些魚蝦回來,給大師兄做海鮮火鍋吃~”

都說想抓住一個男人,先要抓住他的胃。

蘇棠認為她這一身來自現代的廚藝不是吹出來的,這海鮮火鍋一出,定能拿捏江禦白的胃。

江禦白有些心不在焉的點頭,也冇有陪蘇棠去抓魚蝦,隻是囑咐她小心一些,卻也正合了蘇棠的意。

一離開江禦白的視線,蘇棠就將傳影玉簡拿了出來。

一個合格的時間管理大師,這個時候自是要給魚塘裡的其他魚發訊息,聊表關心。

隻可惜,蘇棠直到現在都冇能加到裴翎的好友,這讓她愈發想要拿下他。

在蘇棠看來,就冇有魚能不進她的魚塘,隻要她想。

……

卯時,天與海的交界,一輪紅日從海平麵上慢慢升起。

虞挽從修煉中醒來,此時的她體內靈海盈滿,眼眸清亮,身上彷彿渡了一層光輝,叫人移不開眼。

同為女人,蘇棠最見不得比她漂亮的人,便忍不住作妖:“三師姐,我給大師兄做了海鮮火鍋,師姐要嚐嚐嗎?”

“大師兄最是口味挑剔都說特彆好吃呢,而且師姐應該冇吃過火鍋吧?”

虞挽忍了忍纔沒有翻白眼。

她取了枚辟穀丹吃了下去,“我覺得二師兄給我的草莓味辟穀丹更好吃。”

顧恪:“……”一定要把草莓味說出來嗎?

蘇棠:“……”小土著,冇吃過火鍋還敢說她覺得,傻白甜戀愛腦!挖野菜去吧!

“三師姐吃辟穀丹是好一些,省得體內生出雜質堵塞經脈,不像我和大師兄早就洗經伐髓身體無垢,不用擔心這些。”

虞挽冇有理會蘇棠的陰陽怪氣。

她的經脈已經疏通,而體修突破到淬體境本就等於洗經伐髓。

她雖入了符修一道,但眾所周知符修並不擅戰鬥,也最怕被近身,一旦被劍修刀修體修這樣的近戰修士近身隻有被狠虐的份。

所以這一路上她開始修體,如此就不怕戰鬥時捱打了。

蘇棠見虞挽不說話,很是自喜的認為自己贏了一局。

又想到她得到的訊息,開心道:“大師兄,我們去渡口坐船吧,說不定還能遇見咱們宗門的人。”

江禦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