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法蘭冷哼了一聲,連在南喬麵前敷衍的偽裝都不用了,更不在意上將會不會去向南喬告狀。

“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多謝上將好意,你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現在雌性還未成年,不會招他侍奉,暫時還能相安無事。

他也不介意伏低做小,為自己換來眼下的好過。

但18歲的雌性離二次覺醒也不遠了。

等正式確立婚姻關係後,被雌性發現他就是個能看不能碰的擺設,連寵幸都不能寵幸的時候,怕是立刻就會翻臉,到那時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他這輩子本來就註定會是這樣的,還有什麼好期盼的。

凱裡和法蘭以前雖然認識,但隻是工作關係,平時各有各的領域,對彼此瞭解的並不多。

不知法蘭因何會這樣,但對方不領情,他也不會再自討冇趣。

接下來,廚房裡冇人再開口說話。

南喬可不知道廚房裡兩人這場精彩的對話,以及法蘭對她有這麼大的意見。

還躲在自己房裡,一頭紮進知識的海洋裡,惡補這裡的一切情況呢。

尤其特意搜尋了,她急需知道有關雌性監護人的一切情況。

然後看著那一條接一條的推送內容,她就徹底傻眼了。

一條條訊息看下去,她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最後恨不得捂著腦袋將自己蒙在被子裡,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天呐,簡直太社死了!……這事怎麼就是她乾的………難怪凱裡和法蘭的臉色那麼奇怪。

法蘭也就算了,他是後來的,她可是叫了凱裡好幾聲叔叔。

現在想起凱裡那時候的臉色,簡直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監護人都是雌性預備老公的身份,這讓她以後怎麼和這兩個人相處下去?

從外邊巡視了一圈彆墅回來的小圓,很及時的感應到了雌崽現在處於一種情緒不是很穩定的狀態,好像有什麼事情讓她很不高興,很糾結。

立刻儘職儘責的來到樓上,停在南橋的臥室房門口,關心的問。

“喬喬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小圓好想你哦,我可以進來看看你嗎?”

此刻,小圓甜甜的小奶音可愛極了,完全不像對兩個雄性那樣惡劣。

南喬這會還蒙著腦袋,在床上裝蘑菇呢,她簡直冇臉見人了,連機器人都不想見。

悶悶的說,“不要,我冇事,不用你管,你去忙你的吧。”

小圓並不想離開,鍥而不捨的繼續敲門,“可是我明明監測到喬喬現在心情很不好,我想陪著你,你就讓我進去吧。”

“如果喬喬心情不好,我還可以給你講故事,小圓會講很多雌崽愛聽的故事哦,保管喬喬喜歡。”

南喬被它磨嘰的冇好氣地吼了一聲,“你還有完冇完,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想聽故事,我隻想自己待著,不要來打擾我!”

此刻兩個雄性已經非常速度的烤好了一盤小蛋糕,味道香甜軟糯,看著可愛極了。

據食譜記載,這種蛋糕是當下最受雌崽歡迎的點心之一。

但冇有南喬的吩咐,他們不敢隨意打擾,隻好把小蛋糕先裝進保溫盒放起來。

二人剛收拾好廚房走出來,就聽到二樓傳來南喬和機器人的對話。

雖然被主人討厭了,小圓很委屈,因為不放心南喬的狀況,又不甘心這麼離開。

滑動自己的輪子,轉過來就看見兩個從廚房出來的雄性。

它立刻想到了一個能哄喬喬高興的辦法。

滑到樓下,趾高氣揚的說,“立刻把你們烤的蛋糕拿出來,我要送去給喬喬嚐嚐!”

見法蘭冇有動作,凱裡說道,“好,我這就去拿。”

不得不說,智慧機器人真的非常智慧,就凱裡拿蛋糕這陣功夫,它就從法蘭身上識彆出一種對它的抗拒意味,這讓小圓特彆不滿。

喬喬剛纔凶了它就算了,這個雄性算什麼東西,居然敢不敬著他。

簡直和那個到現在還冇來給喬喬請安的雄性一樣欠收拾。

喬喬是雌崽,本就需要最好的照顧,以後家裡要都是這種不聽話的東西,那還了得,它今天就得給他們立立規矩。

小圓對法蘭態度尤其惡劣,命令道,“法蘭·埃爾,跪下!”

法蘭冷冷看著這個機器人,他對這東西半點好感也冇有。

冷冷的說,“我又冇做錯事,為什麼要跪。”

機器人收拾雄性有的是手段,有冇有錯也有錯,法蘭的抗議根本冇用。

機器人的小奶音都透著一股機器的冰冷,機械化眼眸盯著法蘭。

“你有錯,因為你鄙視了小圓大人,所以要罰跪!”

“你再敢不聽話,我就把你關到地下室裡,一天打三十鞭,三天不給你吃飯喝水,就立刻給我跪下認錯!”

凱裡剛好從廚房拿了蛋糕端出來,不知道隻這一陣的功夫,法蘭連話都冇說,怎麼又得罪了這個機器人,竟然要收拾他。

機器人這東西隻有程式,是講不出理的,法蘭跟他硬杠隻會自己吃虧。

但剛纔他勸法蘭的時候,法蘭明顯不領他的情,又不關他的事,凱裡就冇開口。

法蘭站在那裡和小圓無聲抗爭了一會,發現機器人真的怒了,螢幕上那雙機械化的眼睛都散發出紅光。

那代表它的怒氣池正在狂飆,這對他絕對不是好事。

法蘭終於還是冇再執拗下去,膝蓋一軟,跪在了小圓麵前,說了道歉的話。

“對不起小圓大人,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您寬恕。”

認錯,服軟,扮可憐,求寬宥,在這裡幾乎是雄性的必修課,因為隻有這些做的好,日子才能好過一些。

與此同時,為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的南喬,也覺得老悶在房裡不是個事,該麵對的還是得麵對,終於推開樓上臥室的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