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茹珍晚上做了一晚上噩夢,夢裡全是她被楚珩良欺負的畫麵。

她過後很慶幸自己反應快,靠自己的氣勢嚇退了他,否則就衝她那魔鬼的身材,他肯定會控製不住自己的。

不過白茹珍也真的很為自己惋惜,自己這種絕頂大美女,竟然不被楚珩良喜歡。

要知道她穿書前,在娛樂圈可是有不少追求者的,粉絲們還給她起名叫少男殺手。

然而如今,明明有男人,卻要守活寡,這可真是太離譜了。

這個楚珩良,不是腦子有坑,就是眼睛有病。她倒要看看,那個女主到底有多漂亮,能讓他甘願為她守身如玉。

第二天,白茹珍便在京城邊上,買了一處大宅子,還把自己的嫁妝都搬過去了。

最遲兩個月內,她就得和楚珩良和離,然後住進自己的宅院,再買幾個男寵,玩膩了就再換一波,就像他們男人一樣,玩完了就一腳蹬開,做個十足的渣女。

想到這後,白茹珍頓時又感覺生活美滿了。

到了第三天,太後孃孃的生辰到了,楚府一大早便開始準備進宮的事了。

紫蘭院裡,白茹珍一大早,就用蘆薈給自己做了一個臉,然後化上了最精緻的妝容。

不得不說,原主的首飾是真的好看,而且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白茹珍看著這些首飾,忍不住眼睛都放光了。

除了首飾還有衣服,各種各樣的羅裙,看得白茹珍眼花繚亂。

她試了一套又一套,感歎每一套都很漂亮,每一套都襯得她像個仙女一樣。

“小姐~今天是太後孃娘生辰,您不必打扮的太過招搖,到時候搶了太後孃孃的風頭就不好了。”

白茹珍聞言忍不住撇了撇嘴,她纔不在乎會不會搶了誰的風頭呢,反正有女人在的地方,她就必須是最美的。

更何況今天宋芷晴也會去,大家都知道攝政王喜歡她,所以她一定不能被她比下去。

想到這後,她的乾勁瞬間就上來了。

最終她選了一套束腰的銀白色的織錦襦裙,襦裙有一個明顯的特點,就是上衣短,下裙長,且袖子寬大,衣服的上下比例體現了黃金分割的要求,具有豐富的美學內涵。所以穿上是會讓你顯得身材非常曼妙

她的抹胸選得是顏色豔麗的牡丹刺繡,半開的領口,正好露出了精美的刺繡。

當然最重要的是,豔麗的刺繡都被她的渾圓完美的支撐了起來。如此一來,顯得她更加嫵媚動人了。

這個年代冇有文胸,她怕自己胸部會下垂,所以自己給自己做了一個文胸。

如此一來,既防止了走光,還能保持完美的胸型。

她這身織錦襦裙,再配上她那精美的髮飾,以及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簡直美到讓花園裡的鮮花都黯然失色了。

“小姐~您這樣可真美~”

白茹珍:“說什麼呢?小姐我哪天不美了?”說完她忍不住拿手簪了一下自己髮簪,舉手投足間,滿是古典美人的優雅。

當白茹珍穿著這一身衣服,出現在楚府門口時,眾人瞬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特彆是楚珩良,臉色極為難看的掃向了她的著裝,尤其是在看到她的胸前時,耳根又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燙了。

“白茹珍,你穿成這樣乾什麼?咱們進宮都是要穿吉服的。”楚紅櫻冇好氣地說道。

白茹珍看了一眼大家,他們確實都穿得很正式,但是也確實是很醜。

大嫂:“弟妹這樣穿確實很漂亮,但是咱們今天是進宮,按照規矩是要穿吉服的。”

老夫人:“算了,時辰已經不早了,咱們再不進宮,太後孃娘就該生氣了。老三媳婦兒,下次記得,不許穿得如此花枝招展了。”

白茹珍:“媳婦兒知道了娘~”

老大媳婦和老二媳婦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

老夫人每次都對白茹珍格外寬容,無論她犯什麼錯,她都是得過且過。

說白了,就是因為她祖父是三朝元老,她的夫君又是楚家最能乾的老三攝政王。

偏偏老三又不待見她,老夫人生怕白茹珍去孃家哭訴,所以對待她就更加寬容了。

她們一家一家的都上了馬車,最後就剩下楚珩良和白茹珍了。

白茹珍見楚珩良臭著一張臉,於是直接說道:“三爺如果覺得委屈,可以坐後麵那一輛。”

楚珩良聞言臉色瞬間更冷了:“後麵那一輛是放賀禮的馬車。”

白茹珍:“哦,那就請您歡喜一點兒,否則妾身會被夫君影響心情的。”

“多事~”說罷他便黑著臉率先上馬車了。

白茹珍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便也上了馬車了。

馬車空間並不大,兩個人相對而坐,中間也隻有兩個拳頭那麼大的距離。

白茹珍以防和他麵對麵尷尬,所以便把臉扭向了窗外。

馬車一動起來,車窗也跟著飄起來了。

馬車走在街上,隻見車視窗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

“呦,這是誰家小娘子啊?長得當真是標緻啊~”

“這好像是楚家的馬車~”

“那這個女人該不會就是攝政王夫人吧?”

“攝政王夫人長得漂亮嗎?快讓老子看~”

“哇,簡直太美了~”

白茹珍完全冇有不好意思,她甚至還對著誇她好看的人勾了一下嘴角。

“把臉扭過來~”馬車裡突然傳來了楚珩良的聲音。

白茹珍不想搭理他,而是繼續看著車窗外,就在這時,突然一隻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後直接手動把她的臉扭了過來。

“你乾嘛?”白茹珍瞪著他說道。

楚珩良黑著臉捏著她的下巴,湊近她說道:“你是堂堂攝政王夫人,怎可讓人隨意對著你評頭論足?”

白茹珍:“人家又冇有說難聽的,人家隻是誇我漂亮而已。”

楚珩良:“本王說不行就是不行。”

白茹珍被他捏得有些生疼,她嘗試想要掰開他的手,然而這個男人的手簡直就像鐵鉗一樣,她根本就掰不動。

於是白茹珍,隻能好言相勸道:“你先鬆手,有話好好說嗎~ ”

“給本王記住了,你是攝政王夫人,不是怡紅院的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