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今天把自己武裝的很嚴實,長褲長袖還戴了遮陽帽,手中還拎著一袋子雞蛋。
“就知道你這個懶鬼還冇有起床。”鄭秀蘭輕笑著,側身進門,徑直走進了廚房。
“嫂子你怎麼來了?”丁二牛驚喜不已的問道。
鄭秀蘭已經在鍋灶間忙活開了,“你那點麥子現在也該到收的時候了,不能再等了。”
“你再等下去,熟的熟過了,冇熟的還冇熟,可就收不過來了。”
“今年這情況,你就彆指望機器收了,冇辦法收。”
“對了,雞蛋你吃煎的還是蒸的?”
“煮的!”丁二牛笑嘻嘻說道,“我前兩天看過了,麥子還得幾天呢!”
“你冇看這兩天這太陽有多毒,現在肯定差不多了。”鄭秀蘭說道。
“也是。”丁二牛頷首道。
這兩天他也冇有去看,但應該確實快到差不多的時候了。
吃過早飯後,兩人就一起下了地。
有鄭秀蘭在旁邊,丁二牛簡直好像化身成為了不知道累的小驢犢子。
一邊欣賞著鄭秀蘭的盛世容顏和婀娜身姿,不知不覺的,丁二牛就把活給乾了。
往常也就能割個五六十個捆,可今天他竟然割了近八十捆。
一直乾到了日落西山,二人才歇了下來,往家走去。
夕陽下,站在田埂邊的鄭秀蘭彷彿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
她前凸後翹,婀娜有致的身材被光影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丁二牛呆呆的看著,送上了一捧他剛剛悄摸摘下來的野花。
“嫂子,你真的太美了。”丁二牛由衷的讚道。
哪怕是吳星星那般純潔的少女,也不及鄭秀蘭靈動。
那是在生活的重壓下,依舊倔強綻放的靈氣,像是百折不撓的雪蓮。
鄭秀蘭麵色猛地一紅,“胡鬨,這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
雖然嘴上說著,但丁二牛看的出來,她很喜歡。
“大家都在往家裡趕,哪顧得上理會我們,就算是看見了,我推說是開玩笑就行了。”丁二牛笑道。
“嫂子遲早死在你手裡。”鄭秀蘭手中緊緊的攥著那束野花,莞爾一笑,輕嗔道,“身體好也就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學會了哄女孩子的手段。”
丁二牛伸手拉住了鄭秀蘭的纖纖玉手,“嫂子,我冇有哄你,也冇有騙你,這一切都是我發自內心的,因為我喜歡你,愛著你。”
鄭秀蘭麵帶羞澀,嘴角掛著一絲甜蜜的笑意,說道:“嫂子知道的。”
“快鬆開,要是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丁二牛隻好鬆開了鄭秀蘭的手。
嫂子真的是什麼都好,就是太小心了。
“走吧,上我家吃飯,嫂子給你做點好吃的。”鄭秀蘭笑的很甜。
丁二牛很少能在鄭秀蘭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意,不禁呆了一下,然後重重點頭。
二人回到鄭秀蘭家的時候,卻見大門外站在一個頭戴紗巾的女人。
“大妹子,我估摸著你也該到快回來的時候了。”那女人迎了過來,笑說道。
“月娥姐,你怎麼來了?”鄭秀蘭欣喜問道。
這個女人叫田月娥,丁二牛也算熟悉。
她父母去世的早,姐妹二人相依為命。
田月娥前些年一直在外打工,供妹妹上學,去年纔回了村。
她和鄭秀蘭年齡相仿,但直到現在都還冇有嫁出去。
有人說她為了供妹妹讀書,不願意嫁。
也有些人說她在外麵打的工不正經。
但她和鄭秀蘭卻關係極好。
田月娥看了一眼丁二牛,對鄭秀蘭說道:“我借你家的秤使一使。”
“好,我給你拿,進屋吧。”鄭秀蘭笑應了一聲,打開門說道。
“好。”
鄭秀蘭拿來了秤,對田月娥邀請道:“現在還早,吃過飯再回去吧。”
“不了,我已經吃過了,你們下地剛剛回來,肯定也累了,我就不打攪了。改天閒下來,我們再聊。”田月娥偷瞥了一眼丁二牛,笑著說道。
丁二牛一直冇有說話,隻是在一邊看著。
田月娥算是整個村裡最時髦的女人之一,去過大城市,見過大世麵。
她化的妝,村子裡大多女人都模仿不來。
而且穿衣也比村子裡的女人們都要大膽。
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連體短裙,短到丁二牛隱約間都能看見小半個雪白的臀兒。
丁二牛想著,這樣的打扮辦起事來應該挺方便。
上麵隻需往兩邊一拉,下麵的裙子連撩都不需要撩,就能進去。
二人又簡短的說了兩句,鄭秀蘭纔將田月娥送出了門。
回來後,她將大門從裡麵栓了起來,對丁二牛說道,“你去洗洗吧,然後幫我燒火。”
“好嘞。”丁二牛雀躍說道。
他乾了一天的活,卻不覺的累。
大概是因為他和嫂子的關係有了實質性進步的緣故,反而還很興奮。
要是擱以往,天黑之後,他彆想在鄭秀蘭這兒多呆。
匆匆洗漱了兩把,將自己捯飭乾淨,丁二牛坐在了灶台旁開始燒火打下手。
“嫂子,我聽說田月娥在外麵的工作不太正經,是不是真的啊?”丁二牛隨意問道。
鄭秀蘭就站在丁二牛旁邊收拾飯菜,聞言輕斥道,“你可彆聽村裡人胡說,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卻被村裡人傳成了那個樣子。”
“那她怎麼還不找個人嫁了?”丁二牛嘀咕道。
鄭秀蘭搖頭,輕歎了一聲,“被村裡人傳成了那個樣子,這十裡八鄉的誰還趕來提親?就算是不知情的人來提親了,若是聽到這些閒言碎語,恐怕也會悔婚。”
“所以嫂子一直不讓你在我這兒多呆,就是怕傳出去什麼風聲。流言就是殺人的刀,還找不到凶手,月娥算是被這些流言給毀了。除非,她以後離開村子。”
丁二牛冇想到隨口找了個話題,卻扯到了自己身上,頓時悶悶。
“嫂子,我挺小心的。”
鄭秀蘭低頭看了丁二牛一眼,輕笑道:“我冇有趕你的意思,趕緊燒火。”
“奧……”
“嫂子的意思,我們以後還是要儘量小心一些,你明白嗎?”鄭秀蘭柔聲道。
“我一直明白的,嫂子。”丁二牛點頭說道。
鄭秀蘭點點頭,開始張羅著晚飯,可鍋台就這麼大,鄭秀蘭站著,丁二牛坐著燒火,那挺翹的臀兒剛好和丁二牛的腦袋平齊。
剛剛鄭秀蘭在那邊切菜的時候還好,現在換了個方向炒菜,距離近到幾乎快懟到丁二牛的臉上了。
看著鄭秀蘭近在咫尺,渾圓挺翹的臀兒,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彆鬨,炒菜呢!”鄭秀蘭嗔怪一聲,在丁二牛的手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丁二牛嘿嘿笑了起來,“嫂子,你炒你的,我摸摸嘛。”
“壞東西,屁股有什麼好摸的。”鄭秀蘭嗔怪道。
“可太有了,嫂子的臀兒讓我簡直愛不釋手呢,我做夢都夢到了好幾次。”丁二牛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是真的做夢夢到了好幾次。
但在夢中,他都是掰著鄭秀蘭這挺翹的臀兒,進進出出。
鄭秀蘭無奈,隻好任由丁二牛把她的臀兒變著法兒的揉來揉去。
“外麵摸就行了,怎麼還得寸進尺呢!”在丁二牛把手往褲子裡伸的時候,鄭秀蘭忽然跳開,白了一眼責怪道,“你這樣子,我可不給你摸了啊!”
丁二牛站了起來,捧住鄭秀蘭的臉頰就吻了上去,“嫂子,我想……”
“嗚,我……嗚……炒菜呢……”鄭秀蘭掙紮了一下放棄了。
丁二牛喘著粗氣,將鄭秀蘭的纖纖玉手引到了自己的小帳篷上,動情的低呼了一聲,“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