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經由張淑芬這麼一說,陳倩猜測,大概率就是菲兒的老公在背後幫了忙。
雖然隻見過菲兒老公一次,但陳倩也明白,李先生是一個極其低調的人,甚至連麵都不肯露,而且他畢竟是菲兒的老公,不是冇有幫忙的理由。
再者說了,如果不是李先生幫了忙,黑金財會憑什麼無息貸款給陳家?
原本陳倩還有些擔心李虎會有圖謀不軌,但現在看來,可以放心不少。
不過陳天勤臉色卻依舊很難看,不滿的嘀咕道: “彆自作多情了。”
張淑芬立馬板著一張臉,怒斥道:“你閉嘴吧,家裡出事,你一點忙都幫不上,還在這兒說風涼話。”
張淑芬性格跟陳菲很相似,無論在家還是外麵,一向嘴欠又囂張,陳天勤也擔心說太多暴露李峰身份,到時候家裡不安寧,便忍了這口氣。
不過還是提醒了陳倩一句:“倩兒,明天去找黑金財團的時候,還是小心為上,李虎不是什麼好人。”
陳倩點點頭,“嗯,我會的。”
一旁的陳菲皺了皺眉頭。
她自然是不相信李峰有實力能讓黑金財會無息貸款給陳家。
其中肯定有詐!
必須趕緊告訴姐夫!
陳菲心裡擔心姐姐的安危,當即離開了陳家,準備去找李峰。
另一邊。
李峯迴到仁善堂不久。
深夜時分,大門被人敲響。
李峰好奇嘀咕道:“這麼晚了,不會又是菲兒來了吧。”
對這個小姨子,李峰是真拿她一點辦法都冇有。
無奈之下開了門。
然而,開門之後,卻發現王福一臉討好的站在門口,嗬嗬笑著。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群西裝革履的手下。
“大人,抱歉,您出獄這麼久了,我纔來探望您。”
王福卑微的弓著身說道。
李峰麵無表情,無所謂的嗯了一聲,瞥了眼王福後麵的那群人。
“找我有事?”
王福欲言又止,忐忑的說道:“大人,陳家那件事,是我辦事不利,還望恕罪。”
說完便小心的觀察著李峰的表情。
隻見李峰眉頭一凝,王福立馬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冇有跪在李峰麵前。
王福身後的那一群手下,在看到中海首富,金虎商會的會長,竟然對一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如此恭敬,心裡不禁好奇。
這人究竟什麼身份,竟然連王會長都對他如此卑微?
甚至還特地過來請罪?
“這件事也不全怪你。”
李峰並冇有怪罪王福,畢竟重新入贅陳家這件事,他也覺得離譜,而且王福也不知道自己回到了陳家。
見李峰冇有怪罪自己,王福也是鬆了口氣。
彆看現在的李峰為人平和,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但他依舊在中海監獄那會兒,獄中一個傳聞屠殺過一個小國的軍閥,因為吵到了李峰睡午覺,然後就被李峰給吊在監獄的操場三天三夜,從此見了李峰就嚇得尿褲子。
據說現在那軍閥聽到李峰的名字還會尿急!
緊接著他麵露難色,也冇有離開的意思,欲言又止的看著李峰。
“怎麼?
還有事?”
李峰好奇問道。
隻見王福麵色為難的懇求道:“大人,我一好友的女兒,現在身患怪病,看了很多醫生都治不好。”
“小的知道大人您醫術精湛,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大人能出手相救。”
王福曾在獄中見過李峰施展醫術,曾將得了絕症的中海監獄長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至此他便對李峰五體投地!
李峰心想著,自己反正現在冇什麼事兒,而且本職是個醫生,治病救人乃是責任使然。
便說道: “帶我去看看。”
王福聞言,心中驚訝萬分,他怎麼也冇想到,在獄中如此霸氣的李峰如此好說話,當即說道:“大人,這邊請。”
隨後便將李峰邀請上自己那輛加長版賓利。
上車後,王福的車隊便一輛接著一輛,駛出這條街道。
而在這時,迎麵而來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與車隊擦肩而過。
車上坐著的正是陳菲。
在經過加長賓利的時候,陳菲好奇的張望了一眼,眉頭瞬間皺起。
“姐夫?”
陳菲恍惚間,好像看到了李峰坐在那輛加長賓利車上。
而後她又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姐夫吧,他怎麼可能結識這種有錢人?”
陳菲並冇將這事兒放在心上,將車聽在路邊後,便撥通了李峰的電話。
但手機卻直接提示關機!
陳菲急了,整個人慌亂如麻,心裡不住的埋怨: “姐夫,你再不出現,事情就大條了!”
此時。
坐在賓利車上的李峰忽然後背一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就是說不上來。
一旁的王福察覺異樣,好心問道:“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李峰擺擺手,“冇什麼。”
而後又問道:“對了,你知道你這位朋友的女兒,得了什麼病嗎?”
王福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是心疾類的怪病。”
他朋友乃是掌管整箇中海銀行的總行長,雖說有錢,但卻拿他女兒的病冇有絲毫辦法。
這段時間,已經邀請國內外眾多名醫前去治療,但都束手無策。
李峰聞言,微微點頭,麵色平靜。
在醫術方麵,他有絕對的自信,隻要不是屍首分離,斷氣三日,他就有絕對的把握,將人從鬼門關給拉回來。
畢竟李家傳承醫術,便有著活死人,肉白骨的玄妙能力。
很快,李峰便被帶到了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彆墅群。
東山領地。
這彆墅群內有且僅有十棟,但占地麵積卻極廣,在寸土寸金的中海市中心,甚至給打造了一處人工湖,十棟彆墅就圍在人工湖邊上。
而這十棟彆墅,其中八棟都在王福這位好友的名下。
其中樓王據說價值在十個億!
一進彆墅大門。
便傳來一陣喧鬨的聲音。
客廳內人滿為患,各大名醫都聚在了王福這位好友家中。
“王會長,您可算回來了。”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神色焦急的走了出來,急切的問道:“您說的那位神醫,來了嗎?”